马车里让人听了会脸红心跳的水声,肢体的碰撞和羞辱的语言,裴时安艰难的仰着脖子,对方用手扣住裴时安的腰肢,雪白的tun部和粗大的性器相撞,整根埋入裴时安的体内。
“不要了…唔…”裴时安攥着萧煜弦的衣物,玉jing被马车上的软垫摩擦着,白浊时不时从玉jing中流露出来。shi热的白浊流到软垫上,给人的感觉荒yIn又兴奋。
萧煜弦扯着裴时安的头发,拍打了一下裴时安雪白的tun部,鹰眼注视着他情迷意乱时的样子,shi乎乎的后xue包容着他的性器:“你好shi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yIn荡?”
“这就是清心寡欲的裴将军?”
“高岭之花天生就是用来给我Cao的。”
鲜红的嫩rou被萧煜弦Cao的翻出来,白浊淌在嫩rou上。肢体碰撞产生的声音让萧煜城感到兴奋,身下人被Cao的双目失神,眼眸含雾的样子像一剂催情的猛药。
裴时安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被翻了个面,红肿的后xue更好的展示在了萧煜弦面前。“都Cao肿了。”萧煜弦盯着后xue,外面还有刚流出来的白浊,那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ye。
两根手指插入红肿不堪的后xue,饱满而紧实的后xue再次被手指撑开,“不要…进不去了…啊…要坏了。”裴时安桃花眼微睁,红红的眼圈祈求着萧煜弦。
手指果然从后xue中抽出来了,还没等裴时安松一口气,就被以趴跪的姿势跪在萧煜弦面前,对方挑起他的下巴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宝:“那你给我口出来。”
“…你说什么?…唔”裴时安被萧煜弦掐住下巴,被迫把嘴张开,下一刻粗大的性器就被挤进了裴时安的嘴里。腥躁的气味在裴时安口中欲发浓烈。
性器太大的缘故,整根进去的时候已经深深的顶到了他的喉咙。“…”裴时安嘴角被磨红了,清冷的同时带着诱人的媚态,两个完全相冲的表达全然和裴时安融入一体。
眼底含泪,嘴角带红,艰涩而绝望的样子被萧煜弦看在眼里,只觉得对方在勾引自己:“你怎么这么sao?”
堂堂正正的昔日统帅,名门世家的嫡支子弟,镇国将军成为禁脔,如今还被如同ji女和男倌一般被说“sao”。
简直是奇耻大辱。
刚烈的骨头,忠心的统帅。清冷孤傲的外表下是铮铮傲骨。他三岁便开始习武,是天生的将领,无人知道他内心的柔情,如今国破家亡还要被曾经欺骗自己的“爱人”这么这对待。
“你说你,身子都软了脾气怎么还这么硬?”萧煜弦将裴时安的恨意和绝望尽收眼底,抹去裴时安眼角的泪水:“怎么一做就哭?以前是,现在也是。”
性器从裴时安的嘴里拿了出来,裴时安终于得到间隙跪在软垫上喘着气。双腿又被分开了,但等来的却不是蛮横的顶弄,而是轻柔的干布擦拭着下体和大腿的ye体。
对方难得没说些羞辱人的话,一番下来裴时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但身体却依然疼的不像样。
萧煜弦这么畜生。
“看着本王干什么?莫不是还想被Cao?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萧煜弦看着裴时安这幅样子不禁笑出声,搂着裴时安让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睡吧。”
反正也累了,裴时安也不想管这么多,能休息还不休息这不是傻吗?他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了下去。
怀里的人浓密狭长的睫毛耷下来,这是一张清俊的脸庞,虽然曾经很多人都会在背地调侃裴时安是美人,但萧煜弦知道他长得一点都不女性化,和男风院那些男倌不一样的。他也没真把裴时安当成ji女男倌,刚刚做的时候看裴时安有些不高兴,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可是裴时安哪次跟自己做的时候高兴了?
裴时安难得睡的这么沉,竟做了个梦,不知道是多久前。皇宫中那个幼小的少年和身上的辽国宫装格格不入。
明明听南宫宴姝说萧煜弦十岁了,但看上去却比同龄人小这么多。
“裴帅凯旋归来,北坜国如今愿意投降成为辽国的附属国,裴帅功不可没啊。”
“裴将军如今才十七…上次我和兄长进宫的时候远远看到过,何人不说是少年英才啊。”
“我前几日听说新娘子上花轿瞥过帘子看见胜仗归来的裴帅,都要潸然泪下啼哭嫁错了郎不能再等个几年嫁裴帅。”
贵女们的嬉笑都让一旁的萧煜弦听见了,但他只注意到了贵女们说的“北坜国投降”。有裴时安是辽国之幸,但他却对这个少年将领充斥着敌意。
除了母亲南宫宴姝和叶舟以外,他厌恶辽国的一切,包括裴时安。
他记得今日是南宫辰生母裴太后的生辰宴,萧煜弦作为敌国王储本不该来,但南宫宴姝好歹也是皇室的人。萧煜弦只好站在远处看着母亲,皇位上是五年前血洗他城池的南宫辰,旁边是萧煜弦不知家世的新王后,以及高贵优雅的裴太后。
“裴将军到—”
萧煜弦随着太监jian细的声音看过去,他第一次见到裴时安是三年前刚入学宫那会,后来一晃便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