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捏
了捏妻子的脸颊。然后又揉了揉妻子饱满的乳房,脸上带着坏笑,掏出两个乳夹
一左一右的夹住妻子的乳头。
「要开始了哦。」王总说着,把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做润滑,然后迫不及待
的压住妻子的身体,两手压着妻子的大腿根,把妻子的两腿蜷起来。挺翘的龟头
顶着妻子的肉缝里寻找着入口。妻子的阴部早就滑得不成样子,小穴口也早就充
血打开。原本女性的入口平时收缩到细微几乎看不到,而且被前方隆起的肉块彻
底遮掩。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青春少男少女研究半天也找不到入口的原因。但此时
充血扩张,并加上之前已经被王总插入过,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如果这个时候观
察,女人的阴道口是大开的,在阴部里能占二分之一以上。自然,此时的妻子被
王总一拱就被进入了体内。
王总的身子开始运动起来,他重重的压着妻子的身体,让妻子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被动着承受着他的冲击,王总打桩机一样快速耸动着臀部,他的小腹拍打着
妻子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淫靡的声音。妻子也在他的啪啪中娇哼不断。
随着王总的运动,几分钟后,妻子的呻吟也变得呜呜咽咽高亢起来。
妻子的两腿笔直的伸向房顶,此时依然无法分辨妻子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
而王总的抽插变得更猛烈,两人的肉体无数次的碰撞,分离,碰撞。两人原始的
生殖器交合在一起构成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王总的小腹重重的拍击着妻子的臀肉,越来越重,好似一个铁匠在锤打他眼
前烧的火红发白的铁锭,似乎只有不断的锤打才能把一块铁的铁渣粉碎最终成为
得意之作,也只有不断的锤打才会让一个女人的伪装彻底粉碎,让她灵魂深处的
性欲释放出来。「啪啪啪啪」,锤打声响彻房间。每次锤打又伴奏着妻子或有不
甘又或有满足的轻哼。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腿边一凉,想必是看的也射了。我转身走出家门,
把门轻轻带上。来到小区外面,拨打妻子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浴室我又拨打家
里的电话,等了一下,终于被接起来。
「亲爱的,今天下午的约会取消了,我在路上,一会就到家了。」我尽量保
持着语音的平稳。
「嗯,好。」妻子有些惊讶。
我挂断电话,也懒得琢磨是不是王总在妻子接电话的时候还在操她。吸了几
根烟,在我不耐烦的时候,才看见王总开着他的奥迪从小区里出来,并线上了马
路。于是我走回家,装着没事的样子。看的出来,妻子比平时要惊慌一些,但是
还是很镇定,如果不是直到内情,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刚烧的水,要去洗个澡。」妻子说。我朝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东北的萝卜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卜,一种就
是细长的白萝卜,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卜」的奶子差不多就有
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
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
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奶头上换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
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奶。白萝卜的奶子即使胀
满了奶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交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腰就可以把一
只奶子叼在嘴里吃奶。从她屁股后面肏她时,还可以把奶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
在嘴里。那时白萝卜正是哺乳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奶子,为了她的总也吸不干
的奶水,我从早到晚足足肏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卜我就蠢蠢欲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
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
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
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卜
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卜
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卜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
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鸡」等等。又介绍说,白萝卜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
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卜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
止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