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她抚弄得一触即
发。我一翻身起来,嘴里仍然叼着她的奶子,将她放倒,两膝跪在她腰身两侧,
虚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大腿间找到了阴唇,一下子插进去,快
马加鞭地大动起来。
白萝卜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面快活地呻吟着说:「哎妈呀,这大鸡巴也
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点儿,别忙射出去,我又不能跑,这咂儿这屄
都是你的,别着急,一天肏不够肏两天,啥时候肏够啥时候算!」……
那天我和白萝卜整整折腾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买了酒和熟食,坐在我的
小屋里吃午饭时,我们都是光着身子,吃一会儿搂成一团肏一会儿。到傍晚,我
射了三回。天快黑时,白萝卜要回去给孩子喂奶,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奶
已经被我吃了涨,涨了吃,临走时又吃光了。白萝卜说:「我得慢点走,争取回
到家奶再涨上来,不然孩子就没吃的了。」我又塞给她二十块钱,让她买些奶粉,
万一奶上不来,好用奶粉喂孩子。
白萝卜走后,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来,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将近半夜时
分,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白萝卜又来了!她进了屋,一下子扑到我
怀里,说:「不行,我在家怎么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脱光了身子,钻进被
窝,和我搂成一团,贴着我耳朵说:「我想跟你像两口子似的,脖搂脖睡一宿。」
我习惯地捞起她的一只长奶子叼在嘴里,吸了几口,一滴奶也没吸出来。
她拍拍我说:「别着急,睡一觉奶就上来了。你也累了,咱不肏了,就这么
睡一会儿吧。」
我捏捏她的奶子,调侃地问她:「这奶是让孩子吃了,还是让别的什么人吃
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说:「今儿我奶要是让别人吃了,让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吻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我早想好了,我要让你吃,就干干净净地全给
你,谁也不让动。不像那天……」
我追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白萝卜先是吞吞吐吐,后来索性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全告诉我了:
那天天没亮,白萝卜正睡着觉,她男人醒来,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捅进去,
等她醒过来,她男人已经射完了,身子一软,歪到一边继续睡觉。这是她男人一
贯的作风——结婚五六年了,从未正面肏过她,总是从后面上来,没有多余的动
作,对她的奶子别说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搂住她的腰,吭吭几下射出了事。这
也是她随便让别的男人肏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却被撩拨起来的欲火烧得难受极了。这时孩子在西间屋里哭
起来,找妈妈要吃奶。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
卜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欢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
萝卜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奶子塞进孩子嘴里。
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奶子,叼在嘴里也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卜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
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卜」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
会主任也与妻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亲是带着白萝卜改嫁给革委会主
任的,所以,白萝卜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卜
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卜的奶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揉搓吸吮到青
春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奶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乱颤。人们
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对象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插队到这个
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
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
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
生出来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卜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
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卜的两只萝卜奶
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卜」汁儿,老鸡巴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卜的
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卜」侧着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