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场依靠施加暴行得来的欢愉,连体内残留的快意都是罪证。
他从床角找来一件皱巴巴的衣服想给沈追穿上,却因手抖总是套不上袖子,只能胡乱裹住裸露的身体。
将皮肤上刺目的性痕遮住,沈行风逃也似地跑出了药庐。他衣衫不整,神情恍惚,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不曾停歇。它回味着快感,令他被迫忆起性事的细枝末节,忆起沈追是如何恐惧又痛苦地接纳他。
哥哥总是把他护在身后,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他一向要强,从小到大没掉过多少次眼泪,可是就在刚才哭的那么绝望。
沈追昏厥前的眼神,令沈行风面如死灰。哥哥不会原谅他了。
为什么,他明明决心保护好沈追,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
恍惚间卑劣的欲望在寻找借口,它无视了血亲lun理,堂而皇之地在他耳边道,“鼎炉之体不可逆转,他一辈子都会是那样,你舍得他被别人碰吗?”
沈行风逃无可逃,“别说了……”
“你只有一错再错,永永远远地错下去。”
沈行风猛然挥手,掌心剑意飞散出去扫过药庐外的花田。他踉跄跪地,痛声嘶鸣,“不,不是的……”
云修越来药庐捣药时,看到门前芍药花成片倒伏,枝叶碎散。沈行风跪在狼藉中,长发散乱。
他直觉不好,立刻往药庐里走去,刚到门口立刻刹住了脚步,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回身望着沈行风,无奈道,“就算撒气也别拿我的药。”
沈行风动了动,许久云修越才听他哑声道:“……对不住。”
云修越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扔给他,“暂缓鼎炉体质的药,许是用不到了,还是给你吧。”
药瓶落在沈行风膝头,他迟疑了一下捡起来,放在微蜷的掌心,“有办法让他忘掉吗?”
云修越心中生出淡淡悲悯。他一直注视着这对兄弟,期盼有人能打破局面救沈追脱困。可一切都不由自主地滑向最差的境地,仿佛沈追的命运从被送到医仙谷时就已注定。
云修越蹙眉,“已经发生的事忘不掉,法术和药物只能暂时蒙蔽记忆,总有想起的一天,除非从他神魂中剔除这段记忆。”
从魂魄入手稍有不慎便会损伤神志,沈行风瞳孔一缩,“就没有别的方法?”
“有。”云修越沉声道,“让他成为你的鼎炉,无论他想记得什么,记得多久,都会受你约束。”
沈行风晃了晃,喉间哑涩只挤出意味不明的音节。云修越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如何决定读罢这封信再说吧。”
信纸由灵力托举着飘到沈行风面前,缓缓展开。沈行风垂落的发丝拂动,他抬手接过信纸,扫过素白信纸上的字迹,指尖猛然将信纸掐破。
沈正卿的字迹写着:少主成人之仪,初御鼎炉意义非凡,吾已延请剑宗长老届时观仪。
行风吾儿,莫要令为父失望。
战栗的青白指节收拢,将信纸攥成一团,用力之大令手背血脉浮突。沈行风垂落的衣袖都在簌簌颤抖,眼中如浸血泪。
沈正卿竟然要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自己的亲哥哥。
沈行眼神如刀,一瞬间无能为力的怒意涌上来,令他面色隐显狰狞。信尾透露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他为什么被立为少主,父子俩心知肚明。沈正卿不信任他。
沈行风抓着纸团,掌心用力险些将信纸嵌进皮rou里。他面色惨白,瞳孔里窜动着森然烈火。那火焰席卷一切之前,他看到云修越审视的眼神。
云修越代表着医仙谷的态度,若他不阻拦,他带着沈追出谷容易。可要同剑宗对抗却难上加难,沈正卿算计了那么久,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掌心透出的剑意将信纸搅碎,沈行风chaoshi的眼尾黏上了几缕发丝。他松开手,仿佛就此咽下余恨,所有情绪都压回漠然的表象之下。
他垂眸表现的平静又顺从,“我知道了。”
如果一切无法违抗,他会选择让沈追不那么痛苦。
沈行风站起身,摇摇晃晃进了内室,小门吱呀一声关闭。沈追还昏迷着,身上严严实实裹了件外袍,只露出苍白面容和一截小腿,像戴了一只厚重的茧。
沈行风伫立在床边,俯身碰了碰他chaoshi的脸颊,指尖从唇瓣掠过时,擦去咬出的血痕。他垂首看着沈追的模样,几经压抑的悔恨与酸涩袭来,让掀起衣襟的手有些难以为继。
已经没有意义了。沈行风闭了闭眼,挑开衣襟抽丝剥茧,剥出一具靡艳身躯。他被灌注爱欲的方式显然很粗暴,ru尖吮得又翘又肿,双ru因为玩弄而绵软胀红,皮肤上布满落梅般的吻痕。
沈追躺在抓出紧乱褶皱的床单上,小腹零星落着Jing水。沈行风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他难以承受时,就挣扎着躲避。可惜没有一次逃脱,不仅被欺负得生生射出,还弄伤了小xue。
沈行风拨开他微拢的大腿rou,看到腿心里shi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