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后些许,jing身抵着肿烫的蕊豆磨,身体相贴带来的快感只是浅尝辄止,对久经压抑的欲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沈追私处一塌糊涂,磨红的rou缝沾满两人体ye。沈行风陷在那片chao润里,几乎要不管不顾地欺进幼嫩雌xue。
插入不一定要用这里,他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往昔在青楼中被逼着观摩过无数春宫图,他早已对交媾方式烂熟于心。
沈行风双眼被情欲熏得通红,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追。他在沈追私处沾了足够的水ye,顺着xue缝轻轻摸到tun丘中幽闭的后xue。
指尖shi润轻旋着抹遍xue口,指腹施加的力度缓慢而不容拒绝,一点点推开紧皱的皮肤。沈追那处尚且青涩,被他揉得后xue发烫,浑然不知如何应对,因为情欲无法排解的苦闷而扭动挣扎。
沈行风按紧他的tun,将沈追压上床榻,抵着rou珠变本加厉地欺凌。rou珠充血至微硬,被gui头按着涂满前ye,又shi漉漉地弹回来。酥麻的快感尖利入骨,连小xue里都瘙痒难忍,沈追被生生唤起鼎炉之体,眼角逼出shi痕。
他身体又热又烫,私处像要融化一样软热无力。沈行风揉开一圈泛红的嫩rou,塞入半个指节,摸到了他温暖的肠rou。
躯壳里燃起一把炽烈的欲火,将所有知觉熔炼在一起,沈追觉得身下痛痒难当又酣然快意,还有一点粗糙的胀痛。
他睫毛不安地抖动,缓缓掀起眼帘,露出一双shi润又清澈的眸。最先清晰的是身体的知觉,陌生的快感随着击在双腿间的力度涌动,鞭打到核心时刺激得身体战栗。
他不是受情欲驱使迷迷糊糊地寻求抚慰,而是彻底地清醒过来。沈追愣愣看着面前的人,觉得有点陌生。在沈追的记忆中,他只是睡了几觉,浑然不知其中流逝的岁月要以年计数。
沈行风的脸不复稚嫩,眉眼清俊,已经有些陌生。沈追迟疑地唤了一声小逐,瞥见沈行风凝固的可怕神情,一点点忆起决裂的过往。
沈逐已经为了剑宗的荣华背弃他,成为万人簇拥的少主。他在沈正卿面前毫不留情,要把他炼成鼎炉。记忆的最后,是那个云姓的大夫问,你知道鼎炉是做什么用的吗?
他从未修行过,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沈追从身体里发觉了异样,他鬼使神差移开目光,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沈行风身下。
胸前ru珠高挺,肌肤布满了红痕,抬起的下身被他制着,腿心抵着温热硬实之物。沈追低头去看,发现自己敞开的双腿间绽着一朵粉润花xue,那形似女子的柔软rou物被磨开,正紧紧偎着亲弟弟的性器。
沈追瞳孔紧缩,一瞬间恐惧占据了全部思绪。过往十五年相依为命都像个笑话。他抽动双腿,抑着绝望质问:“鼎炉是这样用的……是吗?”
鼎炉之体在发挥效用,他敏感又无力,仅仅是心绪起伏,便让眼眶shi润语带哭腔。
沈行风双目沉沉,一言不发。沈追以为他是被撞破不堪无言以对,如坠冰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哥哥,沈逐,我是你哥哥……”
沈行风像是被句话触动了什么机关,面色忽然变得Yin沉。冰凉的手悄然抚上沈追颈项,他眼中血色翻涌收紧了五指。
与幻影拼死搏斗的记忆混淆,他分不清眼前的沈追是真实还是虚假。但紧贴的躯体温暖,他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此时迫切的渴望是真的。
他一手制着沈追,插入的指节猛然向里推进。整根手指没入后xue,沈追第一次被弄进这里,只觉胀涩难忍,未知的不适令他双眉紧蹙。
他难受地哼叫着,被一股巨力掐着咽喉,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沈行风侵入的是哪里。沈追抖作一团,那些青楼门缝里窥见过的不堪之状涌上来,yIn浪的呻yin、撑开到满溢的后xue,全都带着情欲的腥气扑到面前。
沈追脸色煞白,他和沈逐绝对不能变成那样。他艰难扭动腰身躲着下身侵略,双手掰着颈间的手试图逃脱。
他身软如泥,即使挣扎也没什么妨碍,只是屁股徒劳地扭动。沈行风握得更紧,塞入他后xue的手指开拓时,迎来肠rou一阵无序的吞吐。沈追里面极热,内壁软嫩,只是轻轻一戳就痉挛起来。
颈上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他的呼吸夺去,沈追雪白肌肤赤裸,如引颈待戮的羔羊。他后xue越来越胀,小腹里热流盘旋,似乎将sao心里的痒与热也一同烧到后面去。沈行风捅弄片刻,指缝里沾上透明的水ye。
他放开手,转握着两瓣tun用力分开,高昂的性器抵上后xue。
沈追猛然得到自由,胸膛起伏过度呼吸,不由自主地呛咳起来。他眼眶蓄泪,口不择言道:“滚下去,你是疯了吗?!”
沈行风不动如山,双手钳紧他下身将他往性器上按。gui头顶着shi软的xue口渐渐陷进去,将一圈褶皱尽数撑开。肠rou轻易接纳了前端,内里shi热的软rou簇拥而上围着gui头挤压。
沈追被突兀地进入胀得喉间哽咽,说不出一声完整的话。他错愕地低yin着,后xue绞紧,将异物狠狠阻在入口。
沈追里面又shi又紧,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