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嘘嘘的哄骗着男孩,双手却用力箍住男孩双肩和上手臂,从男孩的背后猛地下身向前一顶。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剧烈的刺激使得没有思想准备的男孩几乎昏死过去,男孩原本白皙的脸蛋越发惨白,圆睁着双眼,两只汗臭的白袜脚丫同时向后踢去,没等这男孩喘第二口气,方为已经把阴茎从男孩已经红肿紧缩的肛门口顶到了根部,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插进了男孩的肛内。 “呜呜呜呜呜呜,,,”已经被方为骑在胯下又压在身下奸污了快一整夜的男孩根本就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刺激了,他不顾绳索的束缚,用尽全身的力量扭曲踢蹬反抗起来。
方为不会给男孩任何的机会,他开始有节奏的慢慢的抽插男孩的直肠,因为 没有事先松弛润滑的前戏玩弄,男孩肛门内并不湿润,需要慢慢的让男孩肛穴润滑以后干起来,男孩痛苦才会减少点,但是这个过程对于男孩来说仍旧是痛苦异常的。
方为屈膝半跪在男孩臀后,压制着男孩前伏着上半身,一下一下的猛劲推送阴茎抽插,男孩的臭白袜子脚丫随着方为的运动有节奏的在脚趾下的被褥上拧动搓动,那也许是男孩缓解疼痛的最后方式了,而且随着方为粗大肉棒的每次进入,男孩都会发出一连串呜呜呜嗯嗯嗯的无助而屈辱的、又充满哀怨和痛苦的呻吟闷哼声。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方为还在床上忙活着,这时的男孩已经满脸汗湿,身下的被褥一片狼藉,上下嘴唇之间紧勒着的那串自己穿脏后没洗的臭白袜子,已经被唇齿间渗出的口水浸透,黑湿了一段。男孩的闷声呻吟已经变得越来越低迷,似乎有气无力了,只是本能的一边摇着头一边颤抖着身躯,呜呜呜呜的哀嚎着。
突然间,男孩的右脚脱离了晾衣杆,他用力的用脚跟踢蹭着方为的后背。“骚男孩儿,还有劲是吧!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给你来个舒服的。一边狠狠的说着,方为用膝盖压住了男孩那袜底袜尖已经满是汗渍污痕的脚掌,并挺直了腰杆,一边粗野的低吼着“操死你,小骚货,干爆你,骚男孩,,,”一边开始了越发快速的抽动,并且又用手胡乱的掐拧撕扯着男孩的小乳头和嫩胸脯。3、4分钟后,在一阵沉闷连续的呜呜呜呜呜的哼叫后,男孩的屁股条件反射似的抬了几下,两脚一蹬,不再动弹了。但是此刻的方为根本顾不上理会这些,又继续了一阵疯狂的抽动后,他低吼着在男孩的肛内射精了。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来小时,方为悠闲自得的从洗手间里回到了卧室,他上床凑到了俯卧着躯体反绑着手脚、背朝天脸朝被褥趴着的男孩跟前,把他的白嫩裸体翻转过来,伸出大拇指死死摁住了男孩鼻孔下方的人中穴,约莫过了一分钟,男孩长长的眼睫毛开始抖动,鼻息渐渐恢复了翕动:“啊,醒来了”。方为悻悻的淫笑着对男孩说到:“怎么样啊骚男孩,尿都干出来了吧?总跟我这绷着劲何苦呢,真是自找罪受,要是自己早点放松下来少受多少罪啊,是不是呢?”说完这番话,方为自顾走出了卧室,并关上了门。
此时的男孩真的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不要说跑,就是小声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明白,这个快要赶上他父亲岁数的陌生男人为什么会从外面把他绑回家里连续的强奸呢。对于这个男人毫无性趣性爱感受的大男孩来说,持续将近一天的肛门奸污早就让他难以忍受了,远不止是心理上承受的无比屈辱和困惑。现在他实在太疲惫了,顾不上那么多的痛苦了,只想睡一会。男孩甚至怀疑自己是处在一场噩梦当中,只要睡过去醒来,这一切就会结束了。其实 从昨天下午开始男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6点多,男孩是被下身的一阵阵异样的刺痛惊醒的,一开始他还没醒悟过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看着十分熟悉的房间,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家。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紧紧的捆在身后,全身的骨节都在疼,而当时,一只粗壮的手和一副陌生的嘴脸正游走在他自己的两腿和双乳中间。
“啊,有坏人进屋了!”男孩要开口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团团的柔软织物塞住并绕着嘴唇勒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的闷哼声。而且嘴里塞着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臭臭的咸咸的味道。男孩一抬头,看见了大衣柜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自己竟然全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双袜底袜尖都汗渍了的白袜子,胯下穿着一条下拉露出着自己肉棒的小三角内裤。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敦实男人正把已经捆成一团的自己抱在他的大腿上,一边用手指抠玩着自己的股间,另一一手同时揉搓着自己的两边胸脯和乳头。“呜呜呜,,”看到这些,男孩又羞愧又恐惧,一边竭力的摇头晃脑发出连续的叫喊,同时扭动身子要摆脱男人的肆意玩弄。
男孩急于要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猛然间他回想起来是有人打车,然后就在路上自己被人弄昏了,他抬头看镜子里的这个中年敦实男人,啊,就是那个打车的人,男孩渐渐的明白了。
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连串呜呜呜嗯嗯嗯嗯的闷声哀嚎,同时他不明白厄运为什么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弄自己的竟然是个男人,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