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外面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信息回来了,是向方为订购“嫩货”的买主上家。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但是笑容很快就在他圆胖多肉的脸上消失了。
方为喝光了杯里剩下的水,走进了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了看卫生间。里面有根晾衣绳,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又打开了卫生间角落里的洗衣机盖子,随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的溢出,在里面发现了好几双穿过没洗的白色棉袜和几条内裤,顺手拎起来一看,还都是名牌的呢,内裤还都是三角式的,方为咕哝了一句脏话“骚男孩”,随后拎着这些东西和他自己的包,推开了里屋房门。
屋里,麻袋已经空出来扔在地上了,被捆的四蹄反扭的男孩脸冲下趴在床上,仍然在昏睡着。方为轻轻的“哼”了一声,从声音当中听出了满足和轻蔑,他把手里这些脏内裤脏白袜子扔在了床上,然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反手锁上了里屋的门。
第二天下午的三点多,距离方为绑架男孩后的将近一天后,在原本独住这里的单身男孩的卧室里地板上,到处散落着男孩穿的衣服,鞋子,内裤和袜子,深色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挡着,使屋里略显得有些昏暗。白炽灯还开着。在屋里的双人大床上,一床棉被摊开,遮盖在一个人型物体上,但却从被子边角处伸出了两只穿着袜底袜尖都沾满了汗渍黄斑的白袜子脚丫露在外面,此刻的方为正赤身裸体的走上前去,掀开了棉被。
被子下面,一个只穿着汗臭白袜子和白色小三角内裤的男孩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他的双手的上下手臂都背在身后,手腕和双肘靠拢着,被棉绳绑在一起,使得双手在后背几乎成了个Y字型;男孩染成棕栗色的自来卷的头发有些蓬乱,一条用两三只汗臭白袜子连起来的绳状织物,紧紧地勒在男孩上下闭合不严的嘴唇里,而臭白袜的两头则在男孩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男孩的两只穿着臭白袜的脚丫却被左右劈开,分别用短绳子捆在了一根晾衣杆的两头,男孩浑圆翘挺的白嫩屁股高高的撅着,因为他的肚皮下被两个枕头垫着撑了起来,男孩暗黑色的卵蛋和半硬半软的阴茎,垂夹在男孩的腿胯之间,浅色半新的枕头上还粘着一大块深色的湿痕。尤其男孩的肛门口,如同花蕾般的,这时都有些红肿了并且略微有些外翻了。深色的菊花似地穴口褶皱周围还残留着粘腻的精斑,一看就是被强力抽插摩擦过和射精过的样子;男孩一脸的痛苦,泪痕尚存,已经是昏死状态,仅从床上凌乱程度看,他肯定是拼命地挣扎反抗过。也许是印证了男孩肛穴口被强力抽插过的这一事实,男孩的小三角内裤在肛门的位置被特地的剪开了一个桔子大小的圆洞,洞口的周围也都湿漉漉粘腻腻的沾染着精液的瘢痕。
方为此刻如同摆弄一件玩具珍宝似地,把这个口勒臭袜子、同时还被四蹄反绑了手脚的半裸白嫩男孩翻转着。一边摆弄着昏死的男孩,一边色迷迷的贪婪的一脸淫邪的坏笑着,嘴里吱吱有声的赞叹着:“累死爱死老子了,乖乖骚男孩,也难怪啊,两个来月了,终于美餐了一顿,太棒了,小嫩穴真紧呢,夹的老子差点拔不出来,爽死,,,,。”也许是自己被男人的举动所刺激,男孩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他惊恐迷茫睁大了秀气的眼睛,却发现 不分昼夜折磨了自己许久的色魔竟然还在他身边,而且正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到处揉捏、舔吸、玩弄着自己,而且男人依旧赤身裸体,他的那个东西正坚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屁股沟上摩擦呢。“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呜,,,”男孩立刻本能的摇头晃脑的开始大声叫喊起来,但是嘴唇之间却被一连串汗臭熏人、咸涩脏污的臭白袜子紧紧的勒绑着,舌尖用力也顶不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嗓眼和鼻音,如果从屋子外面很难被听到的。男孩尝试着扭动屁股,要甩掉身上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双脚被捆在晾衣杆上,下身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这时方为解开了男孩脑后的袜子绳结,把臭白袜从男孩嘴唇之间拉出来,已经被剥夺呼喊和说话权利很久的男孩迫不及待的对着方为,带着哭腔哀嚎般的、又像是斥责又像是乞求似地说着:大,大哥,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呜呜呜呜呜。“没等男孩继续说下去,方为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时用手臂箍住男孩的肩膀。和一般人不同的是,方为不仅喜欢奸污外表秀气白净的男孩子,更变态的是他还喜欢在奸污男孩的时候用自己或对方男孩穿过没洗的内裤袜子堵住勒住男孩的嘴或者干脆用手捂住,同时还必须把男孩的手脚都紧紧的反绑在背后,驷马式的绑着。喜欢在男孩无助的呼喊和呻吟声以及艰难的扭曲挣扎过程中享受那种奇异的畅快的强奸过程。方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男孩身上,在男孩耳边像是呓语似的轻声念叨着:“嘘,嘘,别乱喊骚宝贝儿,安静,安静。谁让你长的这么诱人呢,我的臭白袜男孩?馋死老子了,,”惊恐万状的男孩停止了挣扎和呼喊,喘息着勉强侧过头,睁大眼睛看着方为要做什么。
方为继续在男孩耳边说着:“没事啊宝贝儿,一会我救你啊,没事,别动啊,哎别乱动,对,这样就对了,你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