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柏咧嘴笑着说:“小猪仔表现很好,明天给你们增加食量!”
我们三个人躺下来歇着。
我再次打量贝格,他比我们俩要肥胖得多,坐在地上,大肚子垂下来把生殖器全部挡住。
贝格轻声说:“你们俩来这里减肥的吧,其实正好相反,他让我们增肥,这个猪圈里面还有至少60个像我们这样的人,每天我们所做的就是淋浴,灌肠,' 产奶 ' ,吃和睡。我算过了,来这里9个月。每几天总会有一个胖子被他带到一个房间称重,有的去之后就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消失的胖子据传言说精液质量不高或产奶量变低,没有”奶牛“的价值。”
“9个月!?”柏迪惊讶地说,“我只有6个星期的假!”
我和贝格互相看了一眼,柏迪还真是天真的可爱。
“他每个星期都给我们打针,增肥和催奶针,想必你们今天都已经被打过了。你或许留意到我的蛋蛋很大,就是这催奶针打的。”
贝格把肚子抬高,把鹅蛋大小的蛋蛋捧出来,让我们看。
“我...我能摸摸看吗?”我问。
“摸吧,每天都被胡柏和吉纳德摸...”贝格苦笑。
柏迪在我背后,他够不着,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
我伸手捧了捧他的毛茸茸的大蛋蛋,沉甸甸的,说:“真的好沉!”
贝格继续说:“产奶..射精量也比原来的多了几倍,高潮的时候能持续一分钟,好像没完没了地不停地射,现在一次高潮就能装半个奶瓶。”
“现在无论谁只要是用手指放进我的肛门,我那里就硬了,按摩几下前列腺就能射出来!”
我和柏迪听得眼睛都大了。
“不信,你试试看?”贝格侧躺下来,肚子对着我,吃力地用手把上面那条腿往上扳。
我伸手到他的两腿之间,探索到他的洞洞之后,把一根手指按了进去,贝格啊的一声呻吟,JJ从阴毛抬起头很迅速地胀大,马口处的粘液直流。
“胡柏把精液销售到黑市去,听说一升上等精液能卖到900多欧元。”贝格喘着粗气说。
我手指深入,探到他的前列腺,指肚子揉了几下,贝格身子抖了几抖,白色的精液就从他JJ里喷了出来。
“真厉害,像条件反射一样!”柏迪咋着舌。
“我们都是胡柏的产精奴隶,你们俩不久就会跟我一样。”贝格把肚子上的一些精液用手掌抹开。
柏迪听了脸煞白。
贝格接着说:“因为药物的作用,每天到了要挤奶的时候下身就难受得要命,JJ会一直勃起,肛门里面痕痒,如果不射精会跟受刑一样。”
“我累了,要躺一会儿,你们俩聊吧。”贝格说完,就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呼噜呼噜地睡着了,像山一样的大肚子一起一伏。我和柏迪面面相觑。
“柏迪,我会想办法,然后我们一起逃出去!”我望着柏迪忧郁的眼睛,拍拍他的肩膀。
“恩。”柏迪有些丧气,并没有乐观起来。
(下午6点)胡柏又来给我们喂食,贝格已经醒了过来,他一声不吭地吃着。我和柏迪跟着贝格
(晚上8点)胡柏来了,嘴里喷着酒气,他给柏迪解开锁,说:”你跟我来,小白猪!”
柏迪看看我和贝格,很惊慌。我说,“你要把柏迪带哪里去?”
胡柏凶神恶煞地说:“我带他上哪儿去,用得着你多嘴吗?”把电枪在我面前一晃。
“哈哈哈...”胡柏狂笑着把柏迪牵走。
(晚上11点)胡柏把柏迪牵回来了,胡柏把柏迪栓好,说:“晚安,我的猪猪!”就离开了。
我们爬起来看柏迪怎样,我问:“柏迪,你...还好吗?”
柏迪坐靠在墙边,脸苍白,看了我一眼,眼皮沓下来,神情很凄凉的样子,没答我的话。
我急了,说:“柏迪,你说话呀。”
贝格说:“柏迪,是不是他又侮辱你了?”
柏迪眼泪掉下来。
我看了很心疼这个小弟,说:“柏迪,你忍着,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怎么救,你自己都自身难保!”柏迪抹着眼泪地说。
我无言。
贝格叹了口气。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柏迪的胸部屁股都是抓捏的伤痕。我们早上产完“奶”后,到了中午胡柏给我们喂食,傍晚也喂一次。大部分时间我们在猪圈里躺着或坐着。到了夜晚,胡柏把柏迪牵走,深夜才带回来。
有一次见到胡柏牵着一个很胖的人去称重,从我们猪圈的门前经过,那个胖子爬着去的,大肚子接触到地面,之后没见他回来。
柏迪和我在胡柏农庄已经被禁锢了几个月,胡柏把我们的铁链放长了一些,让我们的活动范围稍微大了一些。柏迪看起来有些绝望,他很少说话,在猪圈里大部分时间坐靠在墙边,眼神很空洞地呆呆地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