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胡柏把空瓶子从我嘴里拿出时,我猛烈地咳嗽。
“减肥好玩吧?”胡柏哈哈笑着,走开了。
我缓过气来,打量着自己的处境,像是一个猪圈,边墙和地板都是水泥制,门是铁栏杆,不是很高。
我和柏迪鼻子上的铁链另一端有一把扣锁连着地板上的一个大铁环,他的铁环在左,我的在右,所以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是他的屁股。每个人前面有一个槽子和给水装置,标准的养猪装备。柏迪在猪圈最里面,我在中间,前面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的。
铁链的长度只有一米左右,所以我们的活动范围就是一米半径的圈,连站起来都不够长度,只能躺或坐在地上。
边墙不是很高,大约有1米8,9,我如果能站能跳,定能看见墙外。
柏迪开始难受地呻吟起来,他卷缩着身体,肚子疼得他满头是汗,很快轮到我也这样,就刀铰一样,“啊-”我们俩都疼得忍不住喊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柏迪突然放了一个很响的屁,紧接着喷出稀屎,他接连地喷,一边喷一边惨叫。
然后就轮到我,根本无法忍住不拉,好像停不下来似的,拉完后感到肛门火辣辣的,整个人瘫软无力。
胡柏回来了,脚上穿着高筒水鞋,手上戴着胶手套,拖着一根软塑水管枪,说:“拉完了吗,刚才是给你们解毒,因为你们的内脏太脏了。现在给你们洗洗肠子。”
柏迪侧着蜷缩,没有反应。胡柏伸脚在柏迪的腰上一踹就把柏迪翻了过来,屁股朝天。
胡柏喝道:“腿张开!”
柏迪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只得乖乖的张开了大腿。
胡柏手指把柏迪的臀沟扒开,把水枪头插进柏迪的肛门,水灌得差不多的时候拔出来,说:“忍一下,别马上拉出来!”
然后走到我跟前,我早就撅着屁股跪着把腿张开准备好了。
胡柏拍拍我的屁股,说:“这头肥猪真醒目!”
我感觉直肠被塞进了一个冰冷的物体,然后就是大量的水涌进来,肚子被灌得要炸开一样。
那边柏迪已经忍不住开始喷水了。
我这边胡柏一拔出水枪,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们拉完后,胡柏喊:“吉纳德,给他们清理一下。”
“哦,来了!”
吉纳德推了个小推车过来,打开水枪将地上,我们身上的污物清洗干净,水流向角落的一个下水道。
小推车里面还有一些干草,拖把和毛巾,他把地板拖干后,再用毛巾把我们身体擦干,在地上铺了干草,让我们躺在上面。
吉纳德给我擦干身体的时候,我用求救的眼神看吉纳德,他低着头避开我的眼神。胡柏站在一边虎视眈眈。
“恩,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给你们进行医疗程序,晚安,小猪仔!”胡柏哈哈笑着离去。
吉纳德离开的时候看了我们一眼,迟疑了一下,像是有难言之隐,推着小推车,跟着他父亲屁股后面离开了。
“咣当”,猪圈的大门合上,我听见上锁的声音。
整个晚上我们都睡不着,担心胡柏突然出现。直到黎明的时候,我们才昏昏沉沉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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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 )胡柏来了,钥匙声哗啦哗啦,笑呵呵地,总是特别好心情,他穿着橡胶工装套裤,长筒胶鞋,里面什么也没穿,粗粗的胳膊上的毛跟野人似的。
“早上好,小猪仔!晚上睡得好吗?”他手里拿着一把电枪,从腰带上取下那串大钥匙,用其中一把打开铁环上的扣锁,
柏迪先被解开,要站起来,胡柏扣动电枪扳机,柏迪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胡柏厉声说:“我让你站起来了吗?跪下!”刚才还笑容可掬,突然就变了。
柏迪抽搐了半分钟后才安静下来,两只手还绑在后面,站起来很不容易,他慢慢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来,全身在抖。
我惊呆了。
胡柏给我解开锁,说:“现在站起来,跟我到挤奶室去,就等你们两个了。”
跟着胡柏在后面走,柏迪抽泣起来,我用手臂挨了他一下,以示安慰。
他牵着我们俩走出猪圈,我们穿过走廊,看到两边各有10来个这样的猪圈,一个挨着一个。
我们跟着胡柏往里走,忍不住瞥了几眼其他猪圈,从铁栏杆做的门的缝隙中,能看到有的猪圈是空的,有的里面或坐或卧三两个神态木然的赤条条胖子,和我们一样,鼻子穿了铁链子,拴在地板上的铁环。
胡柏突然回头厉声说:“不要左右乱看!”我和柏迪赶紧低下头。
大房子的尽头是两道紧闭的铁皮门,从左边那道门传来咚咚的,类似刀砍在砧板上的声音。
我们进了右边的房间,这件房间大约有15米深,宽5米,天花板一溜荧光灯管,墙壁铺的全是灰白色的瓷砖,进门的左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台台式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