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穿好衣服,赫勒跟在永基后面回到了家。刚才的一番玩弄,让赫勒生出了怪异的情绪,明明是被虐玩的痛楚,偏偏又带点羞愧和快意,这是赫勒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景。穿衣服之前,永基顽皮的解开绑在赫勒肥大生殖器上的腰带,却拿出夏侯给他擦拭的丝巾,牢牢的将赫勒的阳具捆扎,一圈又一圈,将已经充血勃起的男根来了个五花大绑,待赫勒穿上裤子的时候,前端还是鼓鼓的。幸好赫勒的男根够长,他自己的穿衣服的时候把男根紧贴在小腹处,用腰带围着捆了两圈,才没有闹出笑话来。
但是由于底部被勒住,赫勒只觉得全身气血倒是有一大半跑到了下半身。紧紧贴着小腹固定的生殖器,在走动的过程中不断的摩擦着,传来阵阵消魂的快感,在全身气血的汇集下被两三倍的放大,赫勒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肿胀而不得发泄的阳具前端,已经分泌出点滴滑滑的体ye,涂满了整个阳具顶端,使得摩擦更为滑嫩,带来更大的感官刺激。已经涨红了脸的赫勒底着头,双眼盯着地面,跟在永基的后面进了赵府。
赵员外看到永基回来,笑着抱起了他,详细的询问今天功课,招呼纹菊将晚饭端上来,开始用膳。看到赫勒一身衣服沾满了泥污,以为是永基顽皮弄的,也没多想,反倒觉得赫勒照顾永基尽职尽责,十分欢喜,道:“赫勒,你先下去,老夫看你满身泥污,想来今天也没少累着你,先下去清洗吧。以后吃饭你就不用伺候了,专心带好少爷就可以了。”
“是,老爷。”赫勒还是红着脸低着头,转身下去了。
永基看着赫勒宽阔的脊背,笑着对赵员外说:“爹爹,你这个昆仑奴买的真好,孩儿好生欢喜,今天上学堂别提多有面子了!”说罢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的同伴看到昆仑奴那满脸羡慕的样子,还连连用手脚比画着。
赵员外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老怀大尉,却没想到永基和他的同伴是怎么个玩弄法,当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却说赫勒退出以后,马上奔回到自己的小屋,二话不说就脱掉长裤,动手开解捆绑在自己阳具根部的丝巾。
不料永基绑的时候是胡乱的捆起,乱扎绳头,打了多重的死结,赫勒直解的满头大汗也没有把它完全解开。他一个呼仑草原上的勇士,什么时候学过汉人这种多眼多结的扎法?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丝毫的建树。反倒是丝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赫勒的阳具,刺激着他粗气直喘,浑身发热,恨不得想个法子把身上的欲火去了才好!
赫勒住的是柴房边上的一个屋子,赵府的六个男仆都住在这里,睡一张大通铺。房间低矮沉闷,也不通风,加之已经傍晚时分,光线十分的昏暗。赫勒以为这个时候所有的仆人都出去伺候家主,所以一回来就脱了长裤,还坐在最靠窗户的床铺边上,靠着屋外昏黄的日光解着阳具上的丝巾。
傍晚的光线透过窗户,照着赫勒粗大硬挺的生殖器,以及下半身粗壮结实的大腿,勾勒出一幅壮汉采阳的yIn糜画面。gui头饱满如鹅卵,玉jing粗大如儿臂,马眼上一路流淌下来的晶莹体ye,shi润了整条男根,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奕奕神采,就连男根下蓬松茂密的毛发,也被yInye打shi,晦涩的卷曲在阳具周围。这副场景,趁着赫勒坚毅的脸上那副认真的表情,以及脸上不断冒出滴到阳具上的滚滚汗水,把一个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欲火焚身。
他就是已经上工回来,却躲在墙角藏工钱的花匠李振山。
李振山是赵府在赫勒未来之前最高大壮实的仆人,忙活的都是赵府花园里的事。日头西落,他也散工回到屋里休憩,不需要到大厅伺候家主。赵员外不喜病孜孜的兰花牡丹,却喜欢种树,花园中栽满高大伟岸的松柏。李振山整日就在树上忙碌,有着一身倒拔杨柳的力气,浑身都是筋rou。他十八岁来赵府作下人,现如今已经二十九岁,因为家境贫寒也未曾娶妻,终年的Jing气得不到发泄,不料今天在藏工钱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幅壮男春宫!
藏工钱是件极隐秘的事,所以赫勒冲到屋内的时候,李振山没有出声招呼,反而躲的更深,屏住气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直到赫勒这一番动作,看得他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下身也怒涨起来,直欲刺破粗麻步织就的长裤,探出头来!
“咕噜。”这个声音在昏暗的屋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谁!”赫勒一听屋里有人,顿时吓魂飞魄散!
这一惊之下,竟有些许Jingye,冲破层层阻挠,喷了出来!
“谁!”赫勒一声惊呼,抬头朝房间内巡视。
李振山见赫勒惊觉,已经发现了自己,只好讪笑的站了起来,道:“原来是赫勒兄弟。老哥我正在墙角换衣服,不料兄弟突然冲进来,脱了裤子就耍,一时惊讶没有出声,莫怪莫怪!”说话的时候他的阳具还将粗麻裤顶得高高的。
“我……我……”赫勒看到李振山的模样,心知什么都被他看过去了,本来放松下来的脸马上涨的通红,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李振山摸了摸自己怒涨的分身,走到赫勒旁边,想说几句话就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