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双目圆睁的盯着赫勒,又甩了他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
“家法?”
永基冰冷又气愤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李振山只是傻愣在原地,被发现了?永基少爷全都看到了?他打了我?他要告诉老爷?……
怎么办?这等丑事要是被老爷发现的话,自己的岂不是要被赶出赵府?
更为重要的是,这样的丑事要是传了出去,哪家府宅还愿意要自己?不用说街坊邻居那别扭的眼神,说不定见到自己还会往自己身上吐唾沫呢?
到时候,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就算是毁了,哪家的媒婆还愿意为自己提亲?哪家的丫鬟还愿意嫁给自己?眼看就要奔三十的人了,还是娶不了个媳妇?难道就这样要打一辈子光棍吗?
不行!这样的话,自己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啊!不能让老爷知道,绝对不能让老爷知道这件事!
李振山想到此处,连忙三步赶做两步扑出门外,冲到刚走到院子口的永基面前,“扑通”一声双膝一弯,跪在地上,结实的手臂撑着地面,不住的向永基磕头,脑门“嘭嘭嘭”的扣在地上。
“少爷,求求你,不要告诉老爷!求求你不要告诉老爷啊!少爷,我错了,你怎么样罚我都可以,只是求求你不要告诉老爷啊!老爷要是知道的话,俺这辈子就完了!少爷……”
“你还知道完了?你还知道错?!!”永基一听一股邪火不可遏止的冒了上来,“一个花匠,一个家奴,蒙在房里行这苟且之事!你还知道错?!!”
永基越想越气,伸出手照着李振山的脸就扇了好几个巴掌过去,李振山就那么赤裸裸直挺挺的跪着,丝毫不敢动弹,任由永基将他的方正刚毅的脸掴的通红。
“少爷,求求你,你怎么样罚俺都可以,怎么样打俺都可以,求你不要告诉老爷,俺……”李振山不住的磕头求饶,脑门在地上砰砰的叩着,一股股血丝冒将出来,将头发、脑门染的通红。
永基看李振山这副可怜相,心里不禁有点软了。但一想到这个家伙将自己今天刚刚得到的肉奴压在身下,用他丑陋的男根刺穿昆仑奴的肉洞,气就不断的冒出,心头的火也越来越大。
赫勒也一丝不挂的冲了出来,跪在地上,他看着李振山这副样子,对永基求情道:“少爷,我……你要骂就骂我吧,我……”
“啪!”永基心头火正没地方发泄,看到赫勒这副摸样,被人操了还为他求情,狠狠的抽了赫勒一巴掌。
“滚!你这贱货!洗干净屁股去我的房间跪着!少爷等下好好教训你!!欠操的贱货!呸!”永基打完了还不过瘾,一口痰猛的吐在赫勒的脸上。“李振山,今天的事我就先不告诉我爹爹,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记你一顿打!等少爷有心情了再教训你!滚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少爷,谢少爷!”李振山如蒙大赦,冲着永基的背影磕了好几个头,然后呆呆的回屋坐在床上,傻傻的愣着。
刚才永基一脚踹在他阳具上的时候,他竟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随之而喷涌的淫液挡也挡不住,又惊又爽又痛之间,竟有种别样风情,让这个健壮的汉子痴痴的回味……这一番所料未及的变化,直让他愣在房里许久,抚摩着自己的男根,粘粘的,沾染着赫勒后庭的些须污秽和自己喷薄而出的男精,他不自觉的拿起腰带,学赫勒的样子紧紧的将男根饶起,狠狠的打了个死结,顿时一种紧迫的束缚感从下面传到脑门,他开始慢慢的撸动自己坚挺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刺激,他一捏自己的奶头,浑身一阵哆嗦……
夜渐渐的黑了,夜幕下,有一种让人迷失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