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基你问他!”
尔豪姓郑,今年已经14了,比起永基年方十岁,夏侯殊也刚到12,他却是三人中最大的一个。块头长得和别人家十七、八岁的男人一样大,膀大腰粗,打架时往人前一站,吓退了不少没胆鬼。父亲是军政节度使,权势很大,却很罕见的没有世家少爷的脾气,性格算三人中最温顺的了。
永基真的料不到尔豪这样“老实”的人居然玩过男人。一种“挫败”感油然生起。
尔豪红着脸,呐呐的说:“玩过我爹爹帐下的一个军汉……挺爽的。”
夏侯笑道:“讲仔细点儿,让赵大少羡慕羡慕。”
尔豪道:“我让他舔我那话儿,又让他坐到我身上,把那话儿插到他后面的洞里,他就一上一下的动。就完事了。”说完脸又一红。
永基只听得目瞪口呆,夏侯低笑着道:“赵大少,想知道这么回事,把你家的昆仑奴带出来玩玩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说你爹爹三天后就把昆仑奴交给你吗?”
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呀,我倒忘了,永基的那话儿还没长大呢?”言罢嗤嗤的笑。
永基最受不了别人激他,不服输的个性立马冒将出来,蹦起来道:“我的家伙早上已经硬了!哼,我后天就把昆仑奴带出来玩玩,让你们看看小爷也是个男人!”
夏侯抬手作揖“呀,想不到赵大少也长成男人了,恭喜恭喜啊。”脸色一脸的戏倪。
永基一看,越发的气起来,心里恨恨的下了决心,后天要当着尔豪的面,很狠的玩弄昆仑奴!给自己出口气!
回到家,永基一个人闷闷的躺在床上,心里的烦躁一点都没有消除。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幼小的心灵所能够承受的界限,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魔王,可是在人伦性情上却还只是个10岁的孩子,发育得早,也才刚刚开始勃起而已。
玩弄昆仑奴?怎么开口和昆仑奴说呢?他会乖乖的趴着让自己玩弄吗?怎么玩弄呢?是要用刀子把他那团硕大的家伙割掉吗?他心里还没有这个想法和准备,懵懂的等待着来日。
他能认输,然后和尔毫与夏侯说他不干了吗?
不行!那脸岂不是丢尽了!!!以后就休想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了。
晚上吃饭时,父亲温柔的给永基夹菜,询问着他今日的学业功课,永基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眼睛偷描着在厅外侍立的昆仑奴身上。
赫勒穿着一件半坦肩的衣服,露出半片壮硕的胸口,下身穿着麻布长裙,只及膝盖,大脚上套着一双麻鞋,这身打扮显示出塞外勇士彪悍的身板,脸上却是一副木然的表情。永基忽然想起他早上被父亲玩弄的情形,不知道赫勒后面的那个洞是否还疼痛。
恍惚间,饭用完了,他向父亲道了声安就回房了。
父亲的房就在他的隔院。半晌,他听到父亲回房的声音,后面还跟着个沉重的脚步。永基听得出来那是昆仑奴走路的声音。
天色暗了,他看到父亲的房里亮起了火烛。
这么晚了,父亲把昆仑奴叫到房里干什么呢?是不是像早上那样?永基心里忽然痒痒起来,按捺不住的爬起,翻过院子跑到父亲房间的窗前,探眼望了进去。
“赫勒,早间我探你后府的时候,那处已有些疏松,可是怎么回事?”父亲做在太师椅上,端着杯茶喝着,问道。
“老爷,我被唐军抓过来已经5年了,当初被抓的时候受尽了屈辱,后府屡遭摧残,是以变成现在这样。”赫勒用浑厚的腔调答道。
“也是个苦命的人。”赵员外叹息着,向赫勒道,“以后你在府中,除了我和少爷的差遣,其他的都可以不做,我既已对你有欲,也不能亏待于你。你可满意?”
赫勒答道:“全凭老爷吩咐。”
赵员外走到赫勒身边,撩起他的麻布长裙,赫勒光溜溜结实饱满的屁股就露了出来。他的裙下居然一丝不挂!赵员外一手捏拿着赫勒肉壮的屁股,一手探入赫勒半裸的胸口之内,揉着他坚实的胸膛。
“以后老夫每日晨起、临睡,你都要过来服侍老夫,晓得不?”
赫勒就那样站着,任由赵员外猥亵,低头道:“晓得了。”便不再说话。
赵员外摸得兴起,把手指深入赫勒的屁股中间,掰开赫勒两片满是健肉的大屁股,戳了进去。赫勒闷哼一声,浑身一抖,脖子上青筋暴了出来。他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闭上了眼睛。
“脱光衣服。”赵员外道。
赫勒听了,二话不说的把腰带一扯,麻裙就滑到地上,露出粗壮的双腿。又把上身的半坦肩一丢,混身就赤裸着,他知道赵员外要干什么,俯身抓住椅子,又张开两条粗腿,用力到屁眼上,黑红嫩穴一开一阖,看的赵员外欢喜无限,直声到,“真是个识情趣的!”挺枪就刺,咿咿呀呀的干了片刻,自男根处喷出一股精泉,乏力的摊倒在赫勒身上。
一会,又命赫勒撸动自己的阳具,待赫勒浑身肌肉高涨,双腿夹紧时拿过茶杯,让赫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