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是,我听姐姐的……”
舍不得给我,我还不要呢!这么脏的东西都吃!我呸!永基心里鄙夷着昆仑奴,一甩头走了。
纹菊白了他一眼,道,“我去买点东西,你好生在家待着温习功课,别调皮啊。”
“嘿嘿,我看看爹怎么调教昆仑奴去。爹不让人打扰,我偏要打扰。”永基想着,朝他爹的房门走去。
永基双眼一瞪,“这事多龌龊!难道你还见识过更不堪的不成?”
待永基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临近房门,永基刚想冲进去,却听到父亲一阵长叹。
夏侯一笑,搭着两个好友的肩,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们可别吓到。我在家就见识过,不就是玩男人嘛!我爹爹是大将军,手下专门有几个军汉,大军出征撕杀不能带女眷,可指着他们后面的洞泄火呢。听说当今的几个节度使也好这调调,常常办个叫什么娈童盛宴的玩意儿,闹得皇上都知道了,当今还是不一晒了之?你爹爹那样,算顶小顶小的事啦,还上不了台面!”
二
只见这时赵员外发出一阵长啸,白嫩的身子颤抖了几下,双腿也似乎站立不住,把那话儿从昆仑奴的嫩穴中带出。片刻不见,那话儿已经软了,上面还沾着红色的血丝和黄色的粪便,拔出来的时候,还连着一道乳白色的黏液,连到昆仑奴的黑红色嫩穴里。
别去。”
赵员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阳具抹了抹,也不顾昆仑奴的鲜嫩小洞有多么肮脏,把那子孙根就顶了进去。永基看的分明,父亲的那话儿是怒目圆睁,无数根青筋像蚯蚓一样盘错其上,顶上那家伙就如同他玩过的鹅卵石一般大小,光洁滑溜,还可以看到一些粘稠的汁水。父亲的东西一插进昆仑奴的黑红嫩穴,昆仑奴就像肚子痛一样把身子使劲的弓起来,两脚想要合拢抵御父亲阳具的侵袭,却被父亲的手按得死死的。豆大的汗从昆仑奴的额头上流下,似乎真的很痛吧,昆仑奴张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旋即被他父亲的手捂住,“恩……恩……”的发出声响。
不料这一看,却看到一幅让他无比震惊的画面。
他的父亲正不紧不慢的在昆仑奴的后面做着动作,非常的奇怪,老是一前一后,一前一后,阳根也随着动作在昆仑奴的穴中进进出出。昆仑奴却像是十分难受,汗不住的从他脑门、胸口、脖子、大腿……从身上各个地方涌出。嘴被父亲捂着,发出阵阵“恩……恩……”的闷想。永基看不明白父亲在做什么,心智聪慧的他却无师自通的知道这是一件丑事。他也不做声,就那样偷偷的看着。夏侯殊曾经偷来一本禁书,和永基一块看过,那上面说,这叫春宫图。不料今日却看到活生生的一幕,还是父亲和昆仑奴上阵亲演。永基看着看着,只觉得身上涌出阵阵奇怪的感觉,热气慢慢的汇集到他的脑袋和丹田,慢慢的,他撒尿的家伙竟然直了起来!
永基初次听到世间也有这等事物,纳闷、好奇、鄙夷……种种情绪纷至沓来,朝他的好友问道:“我只听说男人玩女人,还没听说男人玩男人呢,再说了,子曰“食色性也”,又说“关关雎鸠”,玩女人是天生的,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何况多脏啊。”
透过窗户,只见昆仑奴赫勒斜靠着太师椅,两脚大开,脑袋无助的搭拉在旁边的茶几上,乱发遮住他的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上身的帛带和黑色横布胡乱的堆放在胸腹,下身的短裤却已经除下。两只粗壮的腿被赵员外的手抓着,多毛的阴部大露,朝着永基的方向。永基清楚的看到昆仑奴胯下那一团男人的肮脏东西,很是硕大,却无力的垂着。昆仑奴的屁股也很肥壮,由于姿势的关系把屁股间的黑洞大刺刺张开,那红黑色的嫩肉一开一阖,就像人鲜艳的小嘴一样。
听了这话,尔豪的大脸红了起来,夏侯一脸鬼笑,朝尔豪一努嘴,道:“我们的尔豪大爷也玩过
赵员外抓过昆仑奴的头,把那根粘满许多污秽的阳具插入昆仑奴的嘴里,永基看到昆仑奴的舌头一舔一舔,像小孩子吃糖一样把父亲那子孙根上的污秽舔掉,父亲满意的拍派昆仑奴的头,叹道:“如此尤物,真舍不得给基儿啊。”
永基孩童心性,遇事不爽便马上跑到外面,去找两个好友玩蛐蛐了。只是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幕却挥之不去,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盘旋,还俞发的清晰,父亲硕大光滑的阳具,昆仑奴健硕却任人摆布的肉体,乃至昆仑奴那永基觉得肮脏无比的黑红嫩穴,都一一在他眼前显现,弄的他心绪杂乱,玩蛐蛐都没了兴致。
尔豪和夏侯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连声的盘问,永基觉得那事太过羞耻,起初不肯说。终于还是架不住两个好友的问讯,把早上见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丧妻七年,不料对你这样一个昆仑奴产生了欲念,不过你这身健肉也着实引人。赫勒,把腿抬起来……”
“嗨,那有什么可羞耻的!”夏侯听了轻轻一晒,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惹得我们赵大少不高兴。”
永基听的蹊跷,趴在窗户边,捅开窗纸,凑上眼睛去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