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事如风心相依
“歌声凄,琴声低,无言诉心迹,数年聚,深相契,一朝远别离;远别离,莫唏嘘
,长念在心戚,身虽别,心相依......”
......他拉住我的手,说:“来吧,别管他了,我们游泳吧!”
我们又重新游了起来,在水中又是追逐,又是嬉笑,玩得好不开心,我们渐渐游离
了人群,来到一处无人的沙滩,他身上那蓝色的泳裤内,高高耸立着阳物,我们相
拥激情热吻,隔着泳裤,我们不停磨蹭着,我张开眼睛来,我们深深的注视,痴痴
迷迷的相对而笑。
我们紧紧地相拥,嘴巴热情的贴着,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身躯,全身沾满着海沙,他
的手伸进我的泳裤里,我那硕大滚烫的阳具,探头紧握在他的手掌上,gui头还沾满
了海沙,那细细的砂砾摩着gui头表面,一股热流迅速流窜我全身每个细胞,我深深
吸了口气,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柯楠,沙滩上不方便,我们到海里,在水中,干
上一炮,好吗?」
他点点头,我们快速跑到海水中,在水里我们脱去泳裤,棒隔着海水打着棒,我们
在水中激吻,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潜入水中,正当我们相拥激情时......
民国七十五年《1986》台北、新店....
不知怎麽,我们这一家人居然又都聚集在一块儿了,闹哄哄的挤满了赵家客厅,大
概将近有十年没有这样的盛会了,十年间,赵雨搬过五、六次家,难得兄弟姊妹们
还找得到他的住址,难得的是他们会不请自来。更何况,这还是个下着毛毛雨的、
冷飕飕的冬夜!
赵雨在客厅中生了一盆炭火,不为了怕冷,就为了喜欢那份“围炉”的情调。炉火
烧得很旺,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再加上大家兴奋的谈话和笑闹,使赵家这间平日
冷冷清清的公寓突然增加了不少的生气。
秦山和秦海这一对亲兄弟仍然是形影不离,相亲相爱的。当初可望老爹和他们兄弟
二人的三角故事早已成为过去,现在可望老爹和弟弟秦海都已同居七年了,秦山也
跟了一个“日本”老爹,不属於我们这个圈圈里的。还好,今天他没有把那个“日
本”老爹带来,否则总有一份生疏和尴尬。
可望老爹坐在一边,还是那份笑yinyin、好脾气的样儿,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老花
眼镜,显得深沉了许多,本来吗,他都已经是六十五岁的老人了。
木头、小黑、阿强是一道来的,这三剑客在十年後的今天,依然是三剑客,而且依
然打着光棍,听说几个月前,他们还在新公园一块儿做“逛公园钓男人”的游戏,
看来他们真的打算要“老天真”到底了。
本来我们当初都希望詹教授能够和他们之间的一个结合,谁知这三剑客友谊胜过爱
情,竟然你推我让的推了两三年,直到詹教授也找了个“潜水族”,他们才跌足捶
胸的互相抱怨不已。
现在,詹教授和他的爱人同志已经在一起六年了,人也发胖了,却比以前多了一份
成熟的风范,坐在我们之中,还是那麽地文质彬彬,他是被赵雨硬请过来的,詹教
授和他的爱人这一对理想同志,该是我们这个圈圈里最没经过风暴,最一帆风顺,
也最恩爱的一对了。
忽然间来了这麽多客人,确实使赵雨这个大姐头有些手忙脚乱,倒茶倒水、瓜子、
牛rou乾的忙个不停。偏偏大家虽然都是超过三、四十岁的人了,吃起东西来依然不
减当年,使赵雨这个主人简直忙不完。最後还是詹教授拉了他一把说:
“赵姐,你就坐下吧!你真要张罗吃的,就是有十个贮藏室也不够,三剑客吃起东
西来那股穷凶极恶劲儿,我是领教够了!”
“詹老爹,我才五十出头,你就老姐长老姐短的叫个不停,你这个老头也六十好几
了,就喜欢装小,切啦!枉费我诚心诚意请你来参加我们赵家的家庭聚会!......”
赵姐嘟着嘴话未说完,木头就抢着说:
“怎麽,”木头立即对詹教授瞪了瞪眼:“在你家吃过几顿饭,你就嫌我们了,是
不是?再怎麽穷凶极恶,也没把你家吃穷呀!你和你那医生大叔是越发达,反倒越
小气了!难怪!医生大叔今晚都不赶来参加,怎麽,怕我们三剑客强jian了他不成?”
“强jian....谁强jian谁啊!好了好了!”医生大叔一进房门就插嘴说:“别人说一句
,木头总要拉扯上一大堆,谁说我不来参加?谁叫我是护产科医生呢!我总不能禁
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