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姿势,高川开始疯狂地顶动。
由於有血液的润滑,让男人的进出变得没有阻碍,浅浅地抽出,再狠狠地顶入,身下人紧窒的小穴让他感到一种比跟女人作爱时更加强烈的刺激感,将他的肉棒吸得好紧......
“呜呃......你在做什麽......”沈狂海迷糊地睁开眼,感到眼前的景象正在上下摇动,而下身却传来阵阵剧痛。
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上一下地顶动着他的身体,他突然醒悟过来,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真的,真的在干他!!!
“操......操你妈!你这死变态......混蛋!放开我......”
“呜呃......你在做什麽......”沈狂海迷糊地睁开眼,感到眼前的景象正在上下摇动,而下身却传来阵阵剧痛。
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上一下地顶动着他的身体,他突然醒悟过来,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真的,真的在干他!!!
“操......操你妈!你这死变态......混蛋!放开我......”
他想要大吼,但刚才那场折磨已经消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此刻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的,只是微弱无力的类似呻吟的低嘎叫声。
高川鸿无视他的咒駡,以更猛烈的速度疯狂地撞击,抽出,又顶入,重复着周而复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的抽插,被撕裂的後孔和脆弱肠壁叫嚣着疼痛,伤口被再一次摩擦、撕裂,流出了更多的鲜血。
後孔被再一次撑开,不止是涨痛感和摩擦的疼痛,更有一种整个身体被从下面贯穿的感觉,好像被那根粗大的硬硕顶到连内脏都被挤了上去,整个身体就要被由下至上地剖开,撕成两半......有那麽几秒钟,他的意识仿佛被抽离了,不堪忍受的疼痛让他再次陷入短暂的昏厥。
被高川制住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有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摇晃。高川握住他精实的腰杆,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他的皮肤摸上去是那麽舒服,让人不想放开。
捉住他的胯骨,将他拉近自己,高川鸿继续着他好像没有尽头的疯狂抽插......
终於,一声低吼,高川苍白冷漠的脸上涌起一丝红晕,挺着身体发泄在他的体内。
男人将软掉的分身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白浊和鲜红混合的污液,他的下体早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高川握住他的手臂和右掌,轻轻用劲,“喀!”地一声,脱臼的手腕被接好了。再将男人被绑住的左手从皮带里解开,那手腕虽不像右手那样肿胀发紫,但也被男人挣扎的动作弄得破皮和淤青,看起来凄惨不堪。
抱起意识陷入半晕迷的男人,高川走入了隔壁宽敞的豪华大浴室中......
────── ──────
待沈狂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是一片明亮的阳光,房间里静悄悄地,那个可怕的恶魔已经不见了。
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都痛,肌肉酸疼得好像爬了几十里的山路,骨头也快要散架了,犹其是下面的小穴,仍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撑起身体,他发现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衣,两只手腕上都缠着白白的绷带,手臂上还插着针头,透明的药水顺着点滴管慢慢流进身体。
记忆慢慢重新回到脑海,他想起,自己被那个恐怖的,叫做高川鸿的男人捉到这里,然後......他被那个男人残酷地折磨着,有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这一切就像个可怕的恶梦!像某个深夜里,向他袭来的黑暗中的怪兽,要将他扒皮拆骨,生吞入腹!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梦!!
打了个冷颤,他生平头一次,感到这麽地恐惧!
那个男人,拥有绝对的强势,与他不相上下的身材,却拥有那麽可怕的惊人力量!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头一次,感到这种无力感,完全无法与对手抗衡的无力感。就算他真的要杀了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不!不行!一定要逃走才行!怎麽能死在这种地方!如果他被那男人杀掉了,一定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甚至连屍体也不会被找到。
所以,要趁现在,他不在这里,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伸手拔掉针头,他下了床,刚站直身体,一阵晕眩感就向他袭来,他连忙扶住床柱,奇怪自己居然也会有头晕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他的身体都壮实得很,一年到头连个小感冒都难得有,现在却被那男人搞得这样弱不禁风?只怪那男的根本他妈的不是人!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暗骂了一声,他慢慢向门边走去,拉了拉把手,坚固不可扞动,果然是从外面反锁了。他转而向窗口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了阳台上,他妈的这房间干嘛造得那麽宽嘛?坪数太大也是有这种坏处的,害他走路时,那处连轻轻扯动都会痛。
走到阳台上向下一望,下面是个面积极宽的大花园,种着粉红和粉黄的双色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