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分离。
他用左手扶助了我的阴茎,右手则是捏着根部和鼠奚的尽头。
这下子前後我是进退两难了。
不过这一招,後来我是彻底的学会如何使用的方法。
因为这种调教的方式,会使一个原本单纯的人堕落,使一个邪恶的人更加痛不欲生。从此在慾望的感官世界中载浮载沈。
用这种方式去折磨我,大哥,我做错了什麽?
难道不被原谅吗?
或许麻痹来得更为容易、更快些,所以这一招,是日後我用来对付认识和交往的零号弟弟。
在我的心目中,他们不过是供人发泄的。
然而我又真的这麽想吗?假使这只是我无法坦率面对爱的一种自卑!
肿胀的阴茎在他强而有力的掌握之下,坚挺的程度超乎我自己的想像。
「喔......伊.....喔.....」,我只能有气无力软弱地回应着。
因为惨遭奸淫的羞耻到达极点,而它们也将带领我攀向慾望的最顶峰。
第三个男人教会我许多,包括如何在阴茎活塞运动进行时,也顺便进行绕圈滑翔。
这种高度技巧,当然需要很好的腰力。
不过事实上只要找出正确的施力点,它一点也不会显得困难。
而就像一台旋转机器,就像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他的阴茎并不是很大,可是却能够运用这一层小把戏,狠狠地摩擦着我的肛门壁,使它们传导着热力往身体里引爆熔点!
暂时跳过这个绕圈滑翔吧,总不能一下子就让我的招式曝光。
一方面挟着自己天赋的利器,使我在床上的战功彪勳无往不利。
只可惜那些被我带上床的零号弟弟,浑然不觉是享受着他们的快感,抑或只是空军一号另一项的辉煌驾驶?
就算我和他们在慾望驱使之下,重复着最原始的交配动作。
然而等一切收拾之後的不发一语,两个陌生人却只能是寂寞的不速之客,再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回到身上。
沦落至此的宿命,不是一号和零号的错误,而只是爱情的祝福,从来就不是降临在这个族群的身上。
爱情的无疾而终,难道不是我们所共同经历过的吗?
我也拥有过情人。
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
一个让我曾经相信并且以为真爱无敌的人。
他让我一度在这以後,重新找回我自己,只是我的劣根性堕落,使我自己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从此再也不能回头。
那或许是一种深埋的自卑和忏悔,因而夹杂着让自己的处境这麽难堪,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
於是乎我只能想着从这张床上跳到另外一张床上,从这间汽车旅馆换到另外一间汽车旅馆。
逃避,彻底的逃避,不能安定、不能固定,只要停下来,我就是该死的。
我总是问:为什麽无心会带来最大的伤害?
只是我们永远学不会减少无心犯的过失,因为人性本身最大的弱点就是来自它杀戮的凶残。
我只是一而再、再而三让今天晚上的事,换个不同的面目,在明天又上演着。
跟他们比起来,我或许是别人眼中的下流人渣。
「嗯......喔.....」,强忍并不会停止。
第三个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放弃了原本的绕圈滑翔,现在只剩下跑百米的选手,奋力的往前冲刺,希望抵达终点时,夺取骄傲的金牌!
我的身体瘫痪在床上,当他把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去肛门之後。
我什麽也不想,因为只有累倒的喘息。
「爽吧,嗯?」
然後我所流的泪,顺着脸庞潸然。
只是没想到被干的快感,也连同阴茎自动自发地流出精液。
那不是喷发,而是无法形容的关闩不住。
我不能确定我到底流了多少,泪的?还是精液的?
都无法确定。
在伤心中却停不下来高潮的後半段爽乐,毕竟阴茎和肛门都还微微地作痛着。
男人们在逞完了兽性之後,纷纷穿回了他们的衣服。
又是一副衣冠楚楚!
走出了这个房门之後,他们不再会认识我,也不会再记得今天晚上对我所做的一切。
男人们还是别人心目中的好模范。
那是我在情慾流浪经年之後,终於晓得这种双面性格扮演的挣扎。
白天穿上了空军制服,神圣的。
夜晚脱去了空军制服,亵渎的。
神圣与亵渎的一线之隔,竟然可笑的是在衣服的转换。
人生的表面,又怎麽只是我们能够正视的。
遗憾世人只相信眼睛所亲眼目睹的真相,那种矫情的虚伪,远甚於原始的本能冲动。
「走了,你还睡。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