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肛门在成长的岁月中并没有变大过多少,假如有那它是因为痔疮便秘而造的静脉曲张。
否则它的承受量确有一定的安排程度,更何况例行性事物,只是再接受「一出」而已,现在居然要接受「一进」。
那怎麽行呢?那怎麽行呢?
我已经闭上了嘴巴,知道再喊叫也是白费力气,省省吧,反正我也是堕落的。
那只不过是多了一次而已。
包括我们的鼻孔在内,它则是接受「一进」的,只是它的「一出」是将二氧化碳排掉。
但此刻现在,却只有出没有进。
身体中的呼吸越来越感到急促,必须要吸进大量的氧气,才能弥补更多的流失。
所以不听话的嘴巴,已开始不管大脑有意识的反抗,自顾自个儿地开始帮忙着呼吸。
那才是停止叫喊的真正原因,因为接下来轮到上场的是声带的演出,情不自禁哼啊的呻吟。
我原本想忽略地是感受的回应,可是当胸部的疼痛肿胀,明白告诉我,我和他们是一群的,我很快打消了念头,我只是一头野兽。
「喔.......哦.....」
没想到我的宣布投降,居然是如此地彻底,还为敌方唱颂喝采。
於是乎无形之中助长了他的气势,其中之一的男人,现在顶的更为用力,并且加快速度进行之中。
「嗯.......喔........喔..........」
龟头的马口,一阵一阵地痉挛。
「哈哈哈哈。」
第二个男人,带着看好戏的心里不怀好意的笑着。
「有潜力喔!」,正如他所说,我是,我的确是,後来走上了这条路,活在颓圮的慾望之下。
第三个男人,到目前仍然是不发一语,不过在那一端,我可以明显感受到虎视眈眈的目光向着我袭来。
「那也让我爽一下吧!」,第二个男人提醒其中之一的男人,怎麽这麽久都还没轮到他。
「喝.....啊.....」
我感受到的是羞辱,因为我在回应着其中之一的男人,而不是我的大哥。
我也想过要是没有发生之前的那件事,要是大哥现在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挺身救命。
只是刚好相反,这一夜完全是他用来提醒我,我的罪恶。
我没有怪大哥设计了我,我只是不敢想,他何以如此残忍狠的下伤害他所爱的人?
而我的爱就从此深深掩埋,如果活过今晚,我不再爱,而是封闭出口,让自己俯首称臣在慾望的泛滥奸淫笼牢里。
「换我了啦!」
第二个男人再次催促着。
「喔........啊........哦.......啊....... 啊.......啊」
其中之一的男人,好像得到了特许的急彻执照,完全不用再踩煞车,一轮疯狂抽插。
「干........爽.......在室仔......紧」
他射精了!
虽然隔着一层套子,但是喷射的扩张收缩,我仍然清楚地在阔约肌壁,感受到冲击的强烈。
那一瞬间确实彷佛在生死边缘,只有你是站在世界的最顶峰。
我不敢奢望就此结束,因为那剩下的两个人绝对不只是来看热闹的观众,他们仍想分一杯羹。
只是接着的轮替方式,不让我事先预知而已。
我的阴茎在还是挺立着,但冷不防地,第二个男生把它送进了温热的小口,开始滋滋有声地品嚐起来,并且一边用手搓弄着两颗睾丸。
「嗯......喔.......」,柔软的舌头不断在龟头冠来回滑动着,这种异样的感觉是我生平首次的体会。说不上是搔痒,但是却好像有人抓住了你的弱点在攻击一般,有种需要向对方求饶的感觉。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做「口交」,它甚至要有高度的技巧。
当了同志以後,我遇过很多这方面传奇的角色,他们几乎都让我感到相当;相当地舒服。
当然也包括了这位第二个男生。
不过我最难忘的口交经验,还是跟自己第一任男友的接触,那或许还包含着爱情投入的成分。
第二个男生很不客气地,再用完舌头擦来擦去後,意犹未尽地将口水涂抹在敏感的肉球上,将它含进然後又接着吹吐出来。
这麽反覆只是将原本肿胀的阴茎给弄得更为火热,它已经像烧炼过的木炭一般通红。
是时候了,当他把阴茎从嘴巴里面吹吐出来,那就轮到我回报的工作,服务该是要易位了。
当然主随客便,他双手扳开了肛门,然後自动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一手按住我的胸膛, 一手则是紧紧抓住我的两个手腕。
它至少是具有淫虐地性交方式,後来我深深为此着迷。
凡是和我有过一腿的男同志,或许都会认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