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马上就有了替补,鲜红色的血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午的烈日蒸腾着水分让我更加干渴,欲火也越烧越旺,男人的汗水味已经被精液的味道所弥盖,体力尽失的我开始出现幻象,眼前的家伙竟然被英布的残像所替代,我出神的幻想着英布健壮的体魄,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卖力的为他服务着,我的鼻子没入浓密的阴毛吸噬这属于他的味道,舌头沿着马眼想要侵犯它的每一寸,牙齿轻微的咬动那暴着青筋富有弹性的海绵体挤出来又一股浓液。光是凭借着对英布身体的幻想,我就再次射精了。
“谁在那里?”在一旁休息的士兵警觉的冲着晃动的灌木丛大喊着,但是躁动的灌木丛忽然静了下来,这不寻常的味道让身边所有的士兵都停了下来,唯独我这受害者还停留在性的余味中,舔着眼前的阳具并晃动着身体好让前列腺得到满足,真是丑态百出。一个士兵拿起官刀晃动着射精无力的肉棒谨慎的走了过去,忽然一道如同迅雷般的身影划裂空气带走了这士兵的性命。一个浑身被血包裹的男人赤身裸体的从灌木中飞身跃出,他手中紧握着那冰冷的杀人凶器,一件长的出奇的银枪。恰似凝霜的寒气扫过每一个人的心里,压抑的紧张气氛让时间都为此静止了下来,我的思绪却被这霸气惊醒恢复正常又再度陷入新的恐慌。仔细的打量发现这男人浑身都是伤口,尤其是右眼处的伤好像已经致使他单眼失明,胸口的血痕更是不寻常,分明是有人特意刻上去的文字...“奴隶”我用颤抖的呻吟从嘴中挤了出来。失了魂的士兵们仗着人多捡起了官刀照着那男人不说分由的砍去,但是眨眼间我隐约只看到了几道寒光闪现,所有的士兵全都丢送了命。我吓的两腿完全的瘫痪无法动弹,一天时间经历如此多的事让我对生命延续感到暗淡,我等待着死神的宣判坐在地上祈祷着,但是面对眼前威猛的男人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辟佑我的神,是的,连神都在彷徨胆怯。男人静止在那里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我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变得急促不定,小便无法再被束缚全都逃离了我的身体,这男人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所有的惊恐不安仿佛一下子就被他看穿了没有丝毫的遗漏。作为猎物我没有要求他放过我的等价筹码,从心底我彻底的崩溃了,低下头准备接受现实。一阵风席卷而去,掠过的血腥味似乎没有之前那样刺鼻了,为何死刑的宣判就像是一辈子那样的长,这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和眼前的刽子手曾一起白头偕老?我抬起头想看看这个与我偕老的人究竟长什么样,要是长的像英布也算是一种安慰了。逆着光一切都是那样的模糊,唯独那哀伤的眼神似乎在流着血泪。“我把这条性命交给你了...”这男人说完后扑倒在我身上晕死过去,唯独手中的银枪依旧紧紧的握着...
我的脑子中不断在思索着可以证明自己神志没有错乱的证据,怀中的人睡得如此的深仿佛再也不会醒来了似的,不断渗出的血染红了我的身体,而我呆如木鸡不知所措直到英布赶来那一刻。
那浑身是伤的独眼男人躺在英布家的床上,我趴在他的身边一同接受着英布的治疗,从侧面看着男人的脸才发现他一点都不像英布,但是他的相貌却比英布更加出众夺目。几乎完美的侧脸线条犹如绘画白描般的干净清晰,高耸的鼻梁骨毫不拖沓散发着英气,半张开的嘴露出几颗整齐洁白的牙齿好似绝食玉雕,看起来柔软的嘴唇有些血印但丝毫不影响清秀,微微的胡渣像是水墨画般的洒脱豪放,而眉毛简直犹如浓墨泼撒样巍峨霸道,微微皱起的眉头让整体不失威严的男子气,难道英雄的脸上都绘写着豪侠的字样??我吞咽着口水像他的身下望去,浑身精湛的肌肉不像是英布那样粗壮但是明显要更加柔韧充满抗性,两颗乳头被淡淡的黑色圈点,柔和的腹肌随着呼吸节奏的挺起让人很想把脸靠上去感受,腹股沟的一端黑色的阴毛守护着沉睡的卧龙,包皮没有完全遮住龟头还露出一点瞌睡的模样,深色的阴囊静悄悄的舒展着但是却不经意的散发着魅力。他身体依稀的体毛犹如点缀更加衬托出肌肉的弧线,而那只紧紧持着长枪的手已经握出了血但是依旧不肯松开,想必那一定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吧。英布端了一盆清水过来对我说“他伤的太重而且全身都是伤口,药恐怕不够用,我再去山上采些,还请大哥先帮他擦拭伤口吧,不然会感染的。”我点头答应后英布就出门采药了。我用清水轻轻的趟过他的身体触摸着他的肌肤,柔和的体温洗涤着我心中的不安,他的伤口每一道都很深但是血差不多已经止住了想必之前有人替他治疗过,唯独胸口“奴隶”这伤口依然在淌着血。我的手扶着他的面庞心中不由的产生了杂乱的思绪,可能是因为刚刚淫乱过度现在无法收心,我竟然对眼前的人产生了邪念。我的手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顺着胸口慢慢的往下滑动,那宽厚的胸膛伟岸的臂膀好像能撑起一切重量,而温顺的阴茎却又如此可人如胶似漆。我握住他的阴囊轻轻的搓弄生怕他会醒来,而另一只臂膀撑起自己的身体让我的脸靠近这睡觉的阴茎,伸出舌头我拨弄着,不一会就把整根都吞了下去。舌头挑起包皮搜寻着每一个惊奇的发现,玩弄阴囊的手也撤回阵地开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