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那硬道不行的阴茎已经从开起的石门水库里弹了出来,我摸摸他那红润的龟头,前头根本已经湿了一片,阿昂闷哼了一声,把我的手推回去,我本来以为他会立刻把停止我这一切性捉弄,没想到我却发现阿昂推开我的手後,自己解开了裤扣,整个阴茎阴囊和那杂乱的黑毛全露载着外头,我大口吸呼气,把我皮鞋的味道全收入其中,手开始上下滑动阴茎,打起手枪来。
男人终究臣服於慾望,黑道份子即是。
我看到阿昂在车上激烈享受皮鞋给他身体带来的快感,包皮不停的拉扯,上下滑动的手,红润的龟头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我好喜欢他现在这种穿带整齐却只露出性器闻着我皮鞋的样子,让我有种征服之慾。最後阿昂在自己手中获得解放,精液洒在他腹部弄脏了衣服。我拿起卫生纸张帮他清理,阿昂看着我,我想他好似有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怎麽问,便不理的等他说。
等到他开车送我回去後,在下车前他才羞涩的问我。
「哩刚ㄟ刚骂挖金变态?」
「你只是太喜欢皮鞋而已。」我这样回答他。
不管是发现阿昂特殊的性癖好,还是他为什麽选择走上黑道这条路,跟他办事的方式,还有他跟他弟之间,许多难解的家庭问题,和他自己过不去的一些固执,我会认为黑道小弟跟非大哥的底层有许多故事是值得去琢磨的,这是建立起底层黑道基层民族志的一环,但在这里故让我省略阿昂那对於皮鞋的迷恋,透过整体两年半载的观察,阿昂还是这里算是幸运有家人做为寄托的一份子。当家人作为寄托,则给予黑道份子珍惜自我,与更多面对往後人生的思考成面,这无疑是件好事。
最後南哥把我调离阿昂身边的位置,在告别之时,我跟阿昂的弟弟定了个小尺寸的蛋糕,打算在最後天上工跟阿昂告别。阿昂见到蛋糕吃得愉快,他大概好几年没有人陪他一起切蛋糕,吃蛋糕。我很少看见阿昂跟其他人聊天,除了几个比较聊得来的小姐,通常他都是一个人。也许这就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局外人,在这里他才会跟我吐出心事吧?
「挖刚骂阿系挖小弟做ㄟ鸡卵糕一颠噜贺嘉。」
我看阿昂吃着他弟弟做的蛋糕这样说,我不想搓破。只说了句:「好歹过年去看看你弟吧,这麽久了不是?」
「挖想看卖ㄟ……」阿昂吃着蛋糕,没把话说死。
我在教授的研究室重新的想起跟阿昂的那些事情,打开我的笔店将这些记录打下。一些对研究直得的记录,而我自己眼中的阿昂这是在这里。我打开手机里面的某个神秘的资料夹,在其中一格记录中,有不同的影片和照片,那是阿昂喝醉时候闻着我的黑皮鞋整个身体私处一览无遗的黑道男儿美丽参身影,和让人想入非非那被酒精渲染迷茫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