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抵着桌沿,仰头接受孟宴臣强势的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口中弥漫着甘甜的酒香,她被亲得腿软,为了不跌下去,勾着手挂到他脖颈上。
“你……轻一点……”叶子求饶地舔舐着孟宴臣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话,透明的涎液挂在唇边,光照下她的嘴唇都是亮晶晶的。
“嗯。”孟宴臣低下头,在叶子纤长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的手顺着她薄薄的背脊,游走着往上,摸到藏在长发下的系带。
叶子仰着头,望见天花板上他们重叠的倒影,随着火光摇动,感受到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腰上,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握住了孟宴臣的手腕,:“回房间……”
孟宴臣闻言直起身,干脆利落地将叶子拦腰抱起,他的胳膊撞到了置物架,白色小花瓶应声落地,透明玻璃散落成一条银河,他却无暇顾及,带着人就往卧室的方向去。
“轻点儿。”叶子被丢到床上时娇气地抱怨,卧室里没开灯,唯有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落在她身上,一袭白裙更显圣洁,她的一条腿却调皮地伸出去,赤着脚踩上孟宴臣的大腿,“你把我的小花瓶打碎了。”
“明天赔给你。”孟宴臣站在床边,一把握住叶子的脚腕,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滑落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顺势摸上她光滑的小腿。
“色鬼。”
叶子收回脚躲到一边,笑着骂了句。随后,见孟宴臣站在床边解衬衣纽扣,从上到下,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腰侧的人鱼线隐没在黑色西裤里……她再抬眼,从那双薄眼睛里看见了调笑。
“我是色鬼,那你是什么?”孟宴臣屈膝跪上床,俯下身,双手撑在叶子身侧,低头去亲她。
叶子内心极其坦荡,女人不好色好什么?
但为了维持人设,她还是得躲开亲吻埋头装害羞,露出脖子后的系带。孟宴臣果然接得住招,顺势解开了绳结,裙子很快被堆到腰间,露出叶子雪白的胴体,她的内衣也是白色的,蕾丝边勾勒出胸型,当中的蝴蝶结丝带凸显她的性感和可爱。
叶子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很害羞的样子,夹紧的胳膊将她本不富裕的乳房挤出了一条深沟,孟宴臣滚烫的吻落在她胸口的时候,她才手足无措地抱住他的头。
“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叶子故意这样问,当孟宴臣隔着内衣咬住她乳尖时,呻吟出声,颤抖着抿起唇。
孟宴臣对女人的胸部没有特殊爱好,叶子体型偏瘦,注定她的乳房不会太夸张,听到她这样问话,他抬起头对上她羞怯的眼睛,她好像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单纯模样实在招人疼。
“不会,现在这样就刚好。”
孟宴臣轻松解开了胸衣中间的暗扣,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捧着叶子柔软的胸,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尖,用舌头挑拨、吮咬,大手握住另一边,一边揉捏一边用指腹去捻它上面的红果。
“不要……不要弄了……要破了……”
叶子的求饶被孟宴臣当做耳旁风,毕竟她一边喊不要,一边抱紧他的行为毫无说服力,直到她的两个乳头都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立在那里,泛着水光,他才放过她。
“抬一下腰。”孟宴臣命令道,叶子听话地配合。
白裙终于落了地,叶子用胳膊挡着胸,看着还穿着西裤的孟宴臣,眼泪汪汪地指控:“不公平。”
孟宴臣这才跪在床上解开皮带,他彻底勃起了,西裤褪下来,就看见胯间顶起的一包,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拉下紧绷的内裤,那根硬得发疼的肉茎就跳了出来,尺寸不小,长得也漂亮,头部微微上翘,肏穴的时候刚好能顶到阴蒂脚,好用得很。
“呀,太突然了。”
叶子红着脸避开眼神,下一秒,孟宴臣的手隔着内裤揉弄起她湿透了的小穴,揭露了她的难耐。
“怎么湿成这样了。”
孟宴臣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叶子却能听出他在笑话她,刚想装羞骂他两句,就被孟宴臣突然插进两根手指的行为打断了,一下子夹紧了腿,话到嘴边变成了呻吟,哼哼唧唧的去吸他的手指。
孟宴臣迟疑了一秒,察觉到不对,按耐住心里的怀疑,耐心做前戏,用指腹去揉敏感的阴蒂,感受湿热的穴里涌出一股股湿滑的爱液,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叶子又从孟宴臣眼里看见了食肉动物的野性,刚才那点温柔在谎言中消散了,他好像终于发现她所谓的“第一次”有破绽,她在心里暗笑,故意用手去抓他宽阔的后背,装作无力抵抗的模样,却摸到一块崎岖不平的伤疤。
“你的背上……”叶子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孟宴臣的背上有一块暗褐色的伤疤,面积不小,不规则形状,就在右肩胛骨的位置,如果不是皮肤手感不同,在黑暗中很难分辨出来。
“旧伤。”
孟宴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恼火过了,过往的种种在眼前浮现,像在嘲笑他的盲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