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又饿,骂骂咧咧把小兽摘下来,甩到一边。
喂养的圆滚滚的小兽滚了几圈,起身奋蹄就要咬白喜,奈何兽小腿短,被白喜拎在空中四条蹄子乱蹬。
“小东西,走路不看路。今天拿你炖汤!”
小兽挣脱不开,作无辜状的睁着泛着水光的两个圆溜溜珠宝似的眼睛。见白喜毫不买账自口中吐出一团水球,直击面门。
白喜下意识松手,小兽飞快跃入林间不见。
“呸呸呸。”一脸的水,真晦气,下次再遇见,一定捉它炖汤,白喜恶狠狠的把脸上的水用袖子擦去。
回到竹仙居,白喜洗去一身尘土,换了身衣服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向师尊请安。
桌案前七杀仙尊玉手执笔,眉眼如画,宿星渊全神贯注的学习。
白衣如雪,红衣似火,端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师尊。”白喜行礼。
“来得正好。”
白喜心下一颤:“师尊在等我吗?”
七杀没回答对着宿星渊吩咐:“将这张符箓贴到白喜身上。”
“是,师尊。”
宿星渊掐了个手势,符箓从案上飞起,啪的一下牢牢地沾在了白喜的衣服上。
白喜后退了一步:“师尊这是什么?”
“试试看。”
宿星渊为难的看了看师兄,师兄不明所以,不过不妨碍师兄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师兄可以把左手抬起来吗?”
白喜当着师尊面不敢扯开符,也不敢不听话,把左手试探性地举了举。
厚厚的一层纱布包裹着受伤的手腕,缺血泛着不健康的白。
明显不是听话符的功力,宿星渊失望的垂下脑袋。
“言出法随有些难度,不必灰心。”
“白喜。”
“在,师尊。”
“配合你师弟好好练习。”
“好”白喜不情不愿答应。
两人一出门,宿星渊知道师兄肯定不会陪他练习符箓的运用,回房专心练习符箓的书写。
白喜贱兮兮的又跑回了师尊的屋子,扯了扯在写符篆的师尊衣裳:“师尊。”
七杀头也没抬:“何事?”
“师尊答应弟子的剑。”
七杀放下笔,手里拿着一张符篆,贴在白喜的额头上,问道:“可洗过身子?”
白喜头贴符篆,符篆随着头的动作乱飘:“还未,师尊若要,徒儿这就去洗。”
“站好。”
言出法随。
白喜立刻站好,符篆因着动作一飘一飘的,眼睛斜着找师尊的方向,一动也不能动。
“张口。”
白喜张大嘴,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架在了白喜的口中。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呜呜的想向师尊道谢,发不出声音。
垂眸看嘴里的剑,眼里的欣喜满溢出来,这是他的。
“倒是个好剑架。”
白喜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不是给他的。可惜七杀听不到他心里说的话。
七杀执笔练字。
白喜贴着听话符,僵直着站立,哪怕想放松一点都不行,嘴巴大张虚虚含着剑鞘,嘴角发酸,口水忍不住的往外流。
七杀练字专心,白喜不能低头看不见,只得忍着酸意,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紧绷的站立姿势,让血液流通不畅,身体散发出凉意,全身肌肉疼痛的厉害却不能移动一分一毫。
终于,随着七杀仙尊撰写的最后一笔落下。
白喜满眼都是祈求。
“你不是喜欢剑吗,含着剑去洗身子。”
白喜的身体肌肉得到放松,好受一些。
听话符执行着命令,剑太大不好含,就让白喜的牙齿去咬。
两排牙齿触碰上金属,白喜一阵牙酸。
白喜咬着剑,急慌慌的去小河边洗了身子回到师尊的房间,师尊还在案前。
“过来。”
白喜咬着剑不能说话,点点头。到了师尊跟前,脱光自己的衣服。
眼睛弯着,手不老实的要去解师尊的衣服。
七杀挥开他的手:“转过去,双手撑案。”
白喜忙不迭的点点头,转过身,乖乖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双手老老实实扶案。
白喜每次都会扩张好,一插就能进去。
这剑还挺沉,白喜牙一阵酸。左手的纱布潮湿的涝在伤口上,不太舒服。
虽然风餐露宿的赶路,但好在每日都记得在屁股上抹药,不然碍了师尊眼,师尊哪肯碰他。
七杀双手固定住白喜插入。
和师尊肌肤相亲,白喜下腹升腾起情欲。白喜咬着剑,在情欲中荡漾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偷偷地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虽然师尊在情事上不管他,但他自己会给自己找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