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反正肯定能把你打的落花流水,变成猪头。”
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宿星渊的。
白喜一提到猪头,宿星渊忍不住笑。
白喜也反应了过来,把手中的木剑掷向宿星渊。
宿星渊拿手臂去挡,木剑却没有落在身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木剑打回了白喜的脸上,又掉落在地上。
“输赢不必放在心上。”
宿星渊起身:“是,师尊。”
怎么这么倒霉被师尊抓住了,这个让人倒霉的宿星渊。
白喜自觉的跪在地上请罚。
“师尊,白喜知错。”
七杀仙尊怎么会不知道白喜只记吃不记打,不过他今天心情好,故而也没过多计较。
“去膳房挑水,磨练一下心性再回来。”
白喜狠狠地瞪了一眼宿星渊。
宿星渊内心深觉无奈,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喜抬头,不巧师尊正在注视着他,白喜马上回了个谄媚的笑容:“师尊,弟子马上就去。”
拄着拐杖灰溜溜的溜走
“星渊,本座今日再教你一套剑法。”
“是,师尊。”
宿星渊自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遍的东西差不多都能学十之八九。
膳房离他们的院子有着不小的距离,每个路过的弟子几乎都认识他。白喜不理会他们的嘲笑,只顾着走自己的路。
一路到了膳房,大师傅正出屋,用白色抹布擦了擦说打趣道:“哟,这不是白喜嘛?又被七杀仙尊罚了。”
大师傅是厨房的管事,弟子们轻易不敢开罪,白喜点点头,故作乖巧道:“是,大师傅。”
挑水是弟子磨练心性的常用手段,也是玄天宗常用的一种惩罚。
臀部受伤本就不易过度活动,山泉距离厨房也有着不小的距离。
白喜放了拐杖在地上。强忍着痛,担着扁担往返了几趟,被扁担磨着的肩膀倒是其次,臀部伤口绽开,白喜疼得双腿打着颤,挑了几桶倒进大缸,脑子一转,趁着管厨房的大师傅不注意正要悄悄溜走。
“干嘛去!”
白喜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找借口:“我,我”
逃跑的弟子多了去,大师傅生性随和,又看白喜拄着拐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摆摆手放过了他:“走吧。”
“多谢大师傅。”
白喜拄着双拐,飞也似的逃跑。
臀部受伤正需要静养,被打烂的地方新肉还没长出来,肉的青紫和瘀血也没化开。
丹鼎峰不帮他治,但玄天峰又不知道他是受罚的。白喜暗赞自己足智多谋。
玄天峰是主峰,有丹鼎峰的出师的弟子坐诊医药堂,最重要的是只要是玄天宗的弟子,都是免费医治的。
一路上七扭八拐,到了医药堂,三三两两的弟子正在问诊,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迎来询问:“小师弟,受了什么伤?”
白喜瞧瞧他,思索了一下屁股上的伤不方便外人看:“拿点活血化瘀止痛的药。”
年轻人点点头:“好,请随我来。”
“怎么只给一盒?”
年轻人一下子被问住了:“小师弟这个药效果很好的。一盒就够用了”
是个新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白喜摆出大爷的姿态:“玄天峰就是这么苛刻别峰弟子的,待我告诉师尊”
年轻人明显慌了一下,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不同,内门弟子才称仙君为师尊,外门弟子称尊号。
他自己是丹鼎峰出师的外门弟子。!眼前的少年明显是内门弟子,一般内门弟子都会很受宠。
“那你想要几盒?”
“给我拿上十盒吧。”
“这好吧。”年轻人明显有些为难,这小师弟怎么跟土匪一样抢劫。
白喜喜滋滋的拿上十盒药,揣在怀里回住处。
宿星渊正独自在院中练习师尊的刚刚教习的剑法,气势凛冽。
手上握着一柄不同以往的剑,剑身细长,出招时寒光毕现,一看就绝非凡物。
宿星渊见师兄回来,收势之后,把剑收于剑鞘:“师兄。”
白喜看的眼睛发直:“师尊又给了你一把剑?”
宿星渊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了把剑鞘:“这把剑是空明大师亲自所铸,名为月渊,师尊说我快要到结丹期,以后用得到。”
白喜扯了扯嘴角,十盒药的喜悦一下子就被浇灭的一干二净。
看出师兄情绪不高,宿星渊卖了个关子:“不过,我看到师尊拿了两柄剑。”
白喜兴致缺缺:“那又怎么样?炫耀师尊还为你准备了元婴期的剑。”
宿星渊被堵的说不出话,解释道:“师兄,那柄剑说不定是给你的。”
白喜表情微妙,面上有惊喜,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那倒也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