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云音就一个人待在宫里,时常不出宫门独自闷着。有了皇帝的杀鸡儆猴,也没人敢看美人孤苦无依欺负他,反倒在日常的用度上都十分上心的很。
翌日,连婓又来看云音,云音刚用完午饭,这会儿正喝茶消遣,云音看皇帝也是和往常一样来这儿,心里估摸着不会待很久,连婓坐着问他事情,云音都一一恭敬地回答。
又到了入夏,云音喝了一杯冷茶仍然不觉得消暑,他伸出纤细的手在面上擦汗,连婓挨得他近,云音身上的香味早就侵入心脾,把他一时间迷得愣神,似是着了魔,连婓忽然站起身,将美人拢到了自己怀里,云音惊慌失措将手中茶杯跌落在地,上好的官窑青瓷盏碎了一地。
云音尚反应不及眼前忽然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似要跳出了胸口,随即云音抽身离开连婓,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陛下……”
被美人迷住了眼的连婓一时没将人抱紧,让云音挣脱了去,连婓看着地上匍匐的云音,开口道:“你害怕?”
“陛下……云音不想……”云音低头,看着地上的锦丝毯,鼻子泛酸。他不想再做男人的跨下之物,只愿守着一方清净。
连婓胸中闷气,他又抓起地上的云音一把将他抱起,往卧房内走去。云音惊恐地挣扎,一双手紧紧地抓住连婓的衣领,“不要,陛下!”
男人步子迈得极大,才不过几步云音就被丢到了软床上,他连忙起身跪下,哀求哭泣道:“陛下,云音不想做玩物,云音想出宫,呜呜……”
“求求陛下让我出宫去吧……”美人哭的凄凉,自他进京,离了夫君,便辗转于男人之手,他不过一个奉天,老皇帝也好,太子也罢,皆把他看做性奴,想要了就强迫压在床上作弄,若不听从非打即骂,活的好不无助。
他一人在偌大的京城,没有人愿意帮他说话,活下去唯一的倚仗也不过是听话而已。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此时云音跪在床上,拉扯着连婓的衣摆,期期艾艾地哭求皇帝能放过自己,放他出宫去,去找他的夫君。
美人声嘶力竭地哭求,只盼新君心善可怜可怜他,却不知更加让连婓觉得美人软糯可欺,他按着欲火,貌似怜惜地抚摸云音的面颊,他忽然开口,“以后栖云宫就是朕赐给你的,好好安心住在这。”
一句话就让瞬间把云音打入了深渊,他仿佛又见着了之前的命运,他摇头哭喊道:“陛下!求求你放了云音!云音一辈子记着陛下的恩德!”
皇帝将哭泣的美人压在身下,带着热气的吻落于白嫩的身子上,他扯开云音的衣服,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什么放不放,不用记着朕的好,你只需安心地伺候就是了。”
他堵住了云音的嘴,觉得云音哭的他心烦,连婓吻得粗暴,肆意地品尝云音柔嫩的香唇。云音拼了命的避开,好容易得了空隙,他急促地喘息,一双手用力地推拒着连婓的胸膛,却半分动不得他分毫,身上的重量仿佛泰山般狠狠地压着自己。
连婓尝够了云音的唇,被美人的挣动搞得下身硬的发疼,胸膛上推他的手也挠的心里痒痒,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抓他,好不惹人心急。
他瞧着云音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之前每日梦中Cao他的场景,今日终是如了愿,觉得一时半刻也等不及了,连衣物都没有脱完就扒光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两条光溜溜洁白修长的腿。
双腿被连婓按在身旁两侧,挣扎之际摩擦连婓的腰间,着实要把男人逼疯。他用硬的发疼的棒子隔着衣物顶了顶云音的下体。
感受到男人威胁的器物云音果然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反抗地愈加激烈起来。明知是躲不过的劫难,云音依然不愿意面对事实。
隔着衣物摩擦了下连婓才彻底从裤子里释放出巨龙,紫黑的gui头冒着yIn水,rou柱布满了可怖的情景,一只手都握不住。
在白日光线的照耀下,连婓扒开美人的xue,看到小小的roujing,粉嫩的Yin唇下藏着一个诱人的洞口,太久没有贞Cao棒的束缚,奉天的身体又变得有些紧致了。
连婓尝试着伸进了一根手指进去,瞬间被里面的软rou裹住,滑嫩的宛若豆腐一样,稍微用力些就能看到云音脸上不一样的表情。云音喘着气,觉着久违的xue里进了一个细细的硬物,撑得他好不舒服,他扭着屁股想躲开连婓的探弄。
“嗯啊……不要……不要……”他使劲地往后缩,却被连婓按得死紧。
连婓试着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探弄,觉得差不多了换上了粗粗的rou棒子,先是用gui头往里面顶了顶,看到轻松地进了xue里,粉嫩的xue口立马被撑得紧紧的,好像要吃不下了。
一张诱人的小嘴不断地缩动着,才不过进去一点,连婓就感到有千万张小嘴在舔,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闷哼一身,将rou棒全部送入,感到有个rou壁阻挡了去路,才知是到了头,此时还有三分之一的棒子露在了外面,云音的xue浅,如若不进入宫口里去,定然让人做的不爽快。
一进去,连婓就舒服地动了起来,云音一时间被rou棒撑得难受,他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