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待的越久云音心里就越不安,这日项秦从宫中回来,云音追着项秦问什么时候回泗州,项秦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道:“是不是不习惯京中的事物,我在京中受陛下旨意办事,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云音心中失落,他说了自己担忧,项秦不以为意 ,“京中的别院确实和泗州项府不能比,带过来的丫鬟仆从也不多,委屈你了。”
云音摇摇头,他哪里是因为这个。
“对了,云中鹤是音儿你什么人?”项秦忽然问道。
“云中鹤?他是我堂哥。”云音愣了下答道,他小时候见过这个堂哥,和他那两个亲哥哥不同,云中鹤是云家少有自己中举进了京城做官的,族中长辈对他期望很大,只是十多年不见,也不知如何了。此次进京,云音也未曾上门拜访。
“他如今是太仆寺卿,和太子走的很近。”当朝太子是二皇子,皇后所出,朝中最忌讳结党营私,云中鹤是朝中新起之秀,怎么忽然糊涂了,想起他是云音的堂哥,项秦就出言问了句。
云音隐隐约约记得他还没嫁到项家的时候云中鹤尚是太府少尹,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就做了太仆寺卿,果不负族中长辈对他的期望,云音也不明白其中缘由,不感兴趣。
又过了两日,寒食节皇后在碧玺宫摆了宴席,邀项秦和云音去宫中赴宴,不止请了项府的人,京中许多显贵多有受邀。云音不愿去这样人多的地方,想起项妃,他心中就不舒服,但是碍于项秦,云音还是去了。
云音跟着项秦入宫,引起的一番sao动自是不必说。项秦压下嫉妒烦躁之心,带着云音去了处偏僻的地方坐,两人刚坐下,项秦就在他耳边吃醋,“早知就不该带你过来,夫人这般可口,那些个男人都恨不得吃了你。”
以往项秦说了这样的话云音大概是要红着脸回他,现在因着前几天连祁的事情,他听了心中不快,只顾低着头,挡着那些探究的视线。项秦也不知云音这几日怎么了,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揽着云音入怀,“怎么了夫人?可是为夫说错话了?”
“……夫君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听了好生难受。”云音闷闷道。
项秦温和一笑,“是是是,是为夫没了分寸,以后不说就是了。”
过了半晌,连祁连婓来了,坐在了皇后下首,最后到的是大皇子,后宫摆的寒食节,也不是什么正统,皇子们也不全来,大家做在一起吃饭,无非图的是个热闹和喜庆。
寒食本就是云音爱吃的东西,宫中御厨的手艺自是不一般,云音吃了几口就爱上了,然而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是不敢多吃。
谁知饭吃到一半,一个妃子似是中了毒,碧玺宫顿时乱成了一团,叫太医的叫太医,搀扶地搀扶,宾客们也大惊失色,也不知自己的吃的可有中毒。
云音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场面,他跟着提心吊胆往前面围成一团的人群看。项秦虚虚地搂着他,恐是担心项妃也着了道,后宫争斗险恶,然而前面足够乱的了,项秦此时也不好丢开云音前去探望。
话说今日大皇子连宁是因着皇后的面子才来,皇后是大皇子连宁生母,面对一群京城贵胄他也是不耐烦地虚与委蛇。他和太子在朝堂上斗得势不两立,这几日正烦心太子的事情,谁知在寒食节吃个饭也不省心,一个后宫妃子中了毒,其中恐不简单,许是冲着皇后而来。
连宁黑着脸站在一边,本想抽身离去,却穿过人群一眼被云音吸住了魂,他一下愣住了,整个人浑身酥到。
看去那云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若弱柳扶风,当真是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
连宁看的呆了,他一下都不舍得眨眼,生怕美人乘风而去。
后宫中人中了毒,此事非同小可,饭也是吃不下去了,项秦带着云音早早地回了府邸。
到了晚上入睡,云音还在想着傍晚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他看向正在脱衣的项秦道:“我只以为项妃娘娘不过说了些心酸之事,若非亲眼所见,我怕是不信的。”
“后宫牵扯着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长姐他这些年来在宫中很是辛苦。”项秦将外衣放到了软榻上,然后坐在了床边,云音顺势靠近为项秦揉腿,他揉的心细,项秦很舒服。
他摸着云音的头,“正因如此,我时常想着带你隐居,做一对恩爱鸳鸯。”
“……嗯。”
项秦看着乖顺的云音,心中喜爱,他抬起云音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浅隽,好不动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项秦本是不想碰他,让云音好好休息睡一觉的,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项秦迅速地褪去了云音的衣服,将他脱得光溜溜的,摸到小xue,刚将里面含着的珠子拿了出来,就急冲冲地扶着gui头插了进去,他抱着云音的屁股,使劲摩擦搅动云音的rouxue,yInye在项秦的rou棍的抽插中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床被上。
项秦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就把云音跪了起来,换成了骑乘式,云音往日里不爱这样的,只因项秦每每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