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夜被项秦莫名其妙地放了枚圆圆的药丸在体内,云音第二日就发现了也不知是什么,问了项秦他也含笑不说,只让自己每日含着不准取出来。
体内放了三指宽的药丸还要再塞玉棒进去,走起路来玉棒戳着圆球,在身子里来回滚动,就算是不曾深入情欲的快乐云音也要时常情动了。这正是项秦乐见其成的,有时一看云音情动了就拉着他上床欢爱,就算云音不爱白日宣yIn也不得不从了项秦。
因着体内的圆球,云音更不敢出去走动了,生怕还没出了内院就要情动发春。
云音性格喜静,又正值盛夏,他身体不耐热,便日日都闷在屋子里避暑,屋内虽然比外边儿凉快些,却也闷的慌,就是一日都不动着云音也会常常流汗。
他身子带着淡淡地异香,外人靠得近了还能闻到,流汗了后异香的味道更浓,常有底下的丫鬟婆子闲聊之时说起少夫人身上的香味,真是好闻极了,却也不知少夫人涂的什么香,有些爱美的丫鬟私底下找遍了泗州城的香料阁也找不出同样的来。
项秦每每和云音在一起便要调笑他定是浸在香料罐里长大的,他爱极了云音身上的味道,时常搂着他玩弄。
云音不解,他也不知别人口中说的什么香,他自己闻不出来,若不是外人提醒他都不知道。
和云音在一起久了,项秦也知云音是个爱琴之人,于是给他找来许多乐谱让他在屋里解闷取乐,除了日常地调教,得了空闲,云音便看谱抚琴,项秦就在一旁看书。
一切岁月静好,竟是好不恩爱,羡煞旁人。
来了项府两个月后,一日府里突然来了客人,项秦便没有陪着云音,自行会客去了,云音就一人在亭子里抚琴,身边站着个丫鬟给他服侍扇风。
弹了没一会儿就没了兴致,项秦不在身边,云音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着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他脸色微红,心中甜蜜。
正欲起身离去,才发现亭子对岸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一身紫衣华服,通身的气派,透露着威严和贵气,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云音瞧着他面生,气质也不是项府里的人能有的,必然是今日来项府的客人了。云音不爱见人,起身就要走,谁曾想对面的男人足下点地,眨眼间就从对岸到了云音面前,一身出色的轻功让人喝彩。
“远远就听到这里有人弹琴,我听得入迷了,敢问名讳?”
云音视力一般,刚才男人站的远他看不清面孔,现在看清了后发觉此人目若朗星,神明爽俊,好不出彩。
男人看向云音的双眸里带着惊艳,有一瞬间的愣神。
云音有些不喜,“项秦是我夫君。”
“哦,你便是泗州城里传言的那个项府美人云音?”男子恍然,“外人说项府少夫人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是世间罕有的美人,我来时听了不信,今日见了果真是名不虚传,我倒是觉得他们说的轻了。”
来人眼角轻佻,嘴角带笑,纵是一番英容之姿也是带着股子轻佻,云音撇过身去。
“在下连祁。”那人拱手道,一双露骨的眼神放肆地在云音身上打量,云音被看的尴尬,心中却惊愕连祁的姓氏,连姓是国姓,此人必是皇亲贵戚,云音不敢无礼,对着男人的眼神只得忍着避开。
许久连祁才觉自己唐突,忙赔礼,嘴里却说着不敬的话,“云……少夫人真是……真是美逾天人啊。”
然后又听得他喃喃低语,“项秦真是艳福不浅,好福气。”
此人真是无礼极了,皇亲国戚也宛若市井无赖,云音僵着身子不知怎么办。
连祁越看越呆,“美人可惜了……”
云音咬着唇,绞着手急死人了,他眼尖,看着假山后行至两个人,其中一人便是坐着轮椅的夫君,云音见了忙撇下连祁迎了上去。
项秦瞧见了他身后的连祁还有云音眼中的气恼,自是明白了些什么,他不着声色地拉过云音的手挨在自己身边,三人一起进了亭子,围着石桌坐下。
“夫人,这是连祁六殿下。”项秦为云音介绍道,随后又看向他身边的男子,“这是连婓四殿下。”
云音才注意到夫君身边一直站着的男人,和连祁一样锦绣华服,两人是兄弟,面容有几分相像,只是连婓看起来面容更加深邃,眼中也带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嗜血之色,浑身散发着Yin郁的气息。
“这是内人云音。”面对两位殿下,项秦不愿多提起云音的事情。
云音本能地有些害怕这个名叫连婓的男人,但碍于礼教,他还是上前一一见礼,然后看向项秦,“夫君,有客人不便,我还是回去吧。”
项秦点头,“嗯,我晚些时候回去陪你。”
说罢,云音转身离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那个叫连婓的四皇子看他的眼神中带着嗜血的锋利,不禁让人背后发寒,云音加快了步伐离开了这里,回去后体内的玉棒和药丸弄的他情欲发作又是另一番话。
朝中皇帝日益年迈,退位也就三五年之事,诸皇子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