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秦在项灼那里商议了半天的事务,回到自己内院处尚未进门就听得屋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有小小的哭泣声,他蹙着眉头坐在轮椅上继续听着里面的对话,原来是王妈妈在调教云音,他来的晚,听见的时候正好是云音换好了贞Cao带被nai娘推着走路。
许是云音真的疼得厉害,哭泣的声音都是小小的压抑。项秦脸色难看,他不在的时候估摸着nai娘就开始训云音了,他再也听不下去推着轮椅进了屋,出声打断,“王妈妈这是在干什么?”
王nai娘看到突然回来了的大少爷欣喜地迎了上去,“少爷回来啦,我去给您泡杯茶。”
“nai娘,这是怎么回事?”项秦看到云音皱着脸站在不远处,Jing致的眉眼下带着泪痕,身子还隐约可见的颤抖,项秦见了好不心疼,他推着轮椅到云音身边将他拉着坐下,云音咬着泛白的下唇坐在身后的软榻上,看到项秦回来了心中松了口气。
一坐下身子都软了,他将手撑在木茶几山喘息休憩,额上流着香汗。
项秦握着云音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心全是冷汗,目光瞥向一旁的nai娘带着不满,谁知他尚未开口那边王nai娘就上前一步道:“少爷来的正好,我这是在帮少夫人呢。”
“在帮少夫人?”项秦声音透着寒意,王nai娘是项府里的老人,他娘项夫人走的早,王nai娘因着早年喂过他几口nai就深的父亲的信任,一直充当着项府的管事,手底下管着一百多口下人,时间久了难免心高自傲起来,从前他对这府里的事情不上心,也就任着王妈妈处理了,谁知时间一长终究是逾越了。
“云音的事情我都还没同意王妈妈怎么就先替我帮衬了呢?”
王nai娘是个Jing明人,她哪里听不出来少爷嘴里的苛责,王nai娘暗地里瞧了眼坐在软榻上的云音,心中更是不悦,“少爷到底年轻,很多事情都不经事,我是过来人了,这些……”
“啪——”上好的金丝楠木桌被拍响,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可见此人深厚的内力。
“够了!”项秦呵斥,他平日放任王nai娘也敬她是个老人,对项府还算忠心,可到底是个下人,仗着自己辈分就敢趴到主子头上为非作歹实在让人发怒,项秦是何等人,他眼里带着火气,“王nai娘未免的管的太宽,若我不早点回来你还要对少夫人怎样?少夫人的事情自有我照看调教,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不要因为你是府里的老人就指手画脚,你要记住云音现在是主子!”
巨大的拍桌声音和项秦的怒斥着实让屋内的人吓了一跳,连带着屋外侯着的下人也僵直了身子,不敢喘气。那王nai娘听得项秦的怒斥当即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是半分没了刚才的轻蔑。
“这事情下不为例,王妈妈是老了,管不动府里的事儿了,你且早早回了乡下养老去吧。”项秦不再多说废话,他有着自己的底线,犯了一次就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王nai娘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项秦,嘴巴颤抖,“少爷,少爷,我……我……想起您小时候……我也是一口nai一口nai把您喂大的啊……”
“项府对你也是不薄,王nai娘不要忘了分寸!”说罢挥挥手,外间的下人得了示意拉着王nai娘就拖了出去,云音看到那nai娘被拖出去之时眼里看向自己的Yin狠恶毒,他吓得瞥过头去,心中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她,以至于如此恨自己。
待得屋子里安静后,项秦叹了口气拉过云音的手,“我不在委屈你了,连下人都敢欺负你,唉……你就是性子软被人拿捏,云音你要记住你现在是项府的少夫人,是主子,以后再有下人仗着辈分欺负你年轻,你就不要手软自行处理了,不用再跟我说,拿出些少夫人的手段来,免得我不在就有人敢欺负你。”他语气温柔,全不见刚才的冷厉威严。
云音心中感动,眼中含着泪花,觉着自己在陌生的项府里能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夫君做依靠,想来也不枉千里迢迢从滁州嫁过来,“……夫君……我……谢谢。”
“你我是夫妻,如何担得个谢字。”项秦温和地笑着拉着云音到自己怀里。
项秦才想起来刚才nai娘对云音做了什么,“还疼着的吧,突然一下子弄了那种东西,肯定伤到了,你躺下我帮你取出来上药。”
云音点点头,他解开衣服露出修长的双腿,躺在了身后的软榻上。
项秦凑近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体内的血气就极速上涌,他摸了摸鼻子,生怕出了丑,手中帮他解开贞Cao带,“这nai娘真是没了分寸,怎么给你弄这个。”
这玩意儿他收在最里面没想到都被王nai娘翻了出来用在云音身上,云音身子还没调教好就用这般烈性的东西,不疼才怪,他小心地抽出那根粗大带刺的阳具,云音咬着贝齿不让自己痛出声。
待抽出来后,上面沾染着腥人的血迹,项秦一面心疼一面压抑体内不断上涌的欲望,他找来原先的玉棒涂抹了药膏又给云音塞了回去。
“你先用这根,那东西得以后才能用到,身子还疼不疼?这几日我就不让你去爹那里请安了,你就在房里休息,等能走动了再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