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的脸蛋上似乎也隐约能看到白白的胎毛。
照刘德满那老不死的说法毛多的女人必淫荡,这样说来李思媛。。。。。。?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象我这样的美女啊?”
李思媛似乎有点恼怒,又象有点得意。其实女人都一样,虽然嘴里讲不要,其实巴不得自己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不管他是十四岁还是六十四岁。
“是啊,李经理长得天姿国色,增一分就太肥,减一分就太瘦,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沉鱼落雁之貌,倾国倾城之容!”
在政府下属的宾馆混了几年,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大有长进。
“真的吗?我有那么好?”李思媛情不禁地对着外面的玻璃门扭头转身瞅了个半天。
“杨叔,你帮我看下前台,我去下洗手间。”
可能看我一直瞪着她看不好意思了,李思媛边说边一溜就进了客用沙发旁边的男女共用卫生间。
那“滋、滋、滋”急促有力地击打着马桶的尿液声勾起我无穷的遐想,李思媛直有点象她!
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到了小腹阴毛最浓厚的地方,那有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那有她留给我的深深的虎牙痕印。
小女孩真好,干什么都快,连小个便也比人家快几秒,很快李思媛就出来了,我又一次端详起她来。
“真象,真的象!”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声来。
“真象?你说我啊?象谁啊杨叔?”
正在忙着做夜审报表的李思媛听我这么一发声立马抬起头问询起来。
“这个,这个,我说背后的油画画得真象。”
我能说吗?小薇,你还好吗?你的牙印永远留在我身上,你的心永远留在了我心里!
李思媛这句话又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翠蛾愁”。小薇,这世上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
“对了,杨叔,你到底有多大啊?看上去你比李叔要年轻些哦。”
李思媛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才29岁,竟然把我和都50出头的老李头相比。
“我属狗双鱼座的。”
“属狗?1970年的?难怪看上去比李叔年轻!”李思媛为自己很快就得出答案感到很自豪。
晕死,虽然经历大风大浪和酒精、阴精的洗礼我看上去很成熟,但再熟也是年轻人啊,怎么把我看成了老李头似的老头呢?
“1982年2月23日,李经理面试我都没看我的应聘表吗?”我以为我现在很沉得住气,但还是忍不住把真实年龄报了出来。
“OH,MYGOD!”李思媛瞪圆了那双再瞪开也大不了多少的林忆莲似的闷骚眼,嘴巴夸张得喔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型。
听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卖萌,现在我就总算领教到了,有必要夸张成那个样子吗?
那嘴巴噘得只让我想起一个动作,那就是快速把那根已经半软不硬的肉棍拔出来塞进那个O型中。
想想而已,我哪敢啊!
“杨叔!呸,骗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叔!不行,你得补偿我!”
“我改口叫杨哥,也不行,还是你占便宜,对了,就叫杨威,杨威,阳萎,不好听!”
“那就叫威威,好,就叫威威,以后你得改叫我媛姐,我叫你威威!”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到李思媛自说自划了半天,得出个我得叫她姐姐的决定。
威威,薇薇,威威,薇薇!
李思媛的话又一次触动了我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一眶热泪差点夺目而出。
“威威啊,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什么保安,我们这做保安的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要不得了我教你做前台吧。”
李思媛看我一直没出声,好奇的看着我,结果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花儿尽收她眼底。
“怎么啦?一个大小伙的哭什么啊?姐说你是看得起你!”
估计这娃儿家里准有个小弟弟,不然教训起人来咋这么顺来着?
“哦,不好,对不起啊,还痛吗?”
李思媛以为还是那杯开水烫得我痛,伸手想抚摸下我那裤裆快碰到时又一缩手收了回去。
没事,风吹了眼。
鬼才信这种假话呢,但这往往是最有效的借口。
“哦,那没事了,得了,本来我叫了你一晚杨叔你得请我客,但姐烫伤了你算两抵了。这样吧,既然我是做姐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一点,明晚我请你吃宵夜吧。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李思媛就伸出了那纤细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晃了晃就算这事办成了。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看着满脸天真无瑕的李思媛,我的思绪又勾到了两年前那残酷的一夜,那一夜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小薇!
郭玄光一边拉着蝴蝶结,一边看着高婕痛楚中带着快感的表情,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