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表演呢。
电视机声音再大也掩不过那小妞们狂乱的呻吟声,我敢肯定她们是有意的,不然怎么会叫得那么层次分明,音律宽广?除了传统的“a /o /e /u”等拚音字母外还掺杂着“不要啊”,“好痛哦”、“老公你好棒哦”、“痒死我了。”等明显用强鼻音发出的颤音,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是学声乐出身的,气息掌握得出神入化。
我从被李思媛对讲机呼喊打退的欲念又被这些长得不知象刘亦菲还是象罗凤姐但叫床声绝对象苍井空的呻吟声激荡起来,那已经贮存了两年多精液的肉棍胀得象一条发怒的眼镜蛇。
我没有那么愚蠢得想破门而入将那床上也许是条标准的恐龙的女人就地正法,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现在了,我也不愿象刚当兵回来时没经历磨练时一样躲去厕所手淫。那时刚到宾馆上班时,偷了条王倩的内裤手淫,精液把那内裤都象浆洗过了一样,砸在地上就象木棒砸在地上一样“邦、邦”做响。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伟大领袖毛爷爷的教导,“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对于这些淫声秽语我也只有采取逃得方式。
一层楼又一层楼!
每层都有同样的故事在上演。我就把耳边萦绕的那些叫床声和肉体撞击的“噼啪”当成阵地里敌方的炮火声、机枪的扫射声,狼狈不堪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地巡完了客房楼层。
站在前台前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小钢炮也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一颤一颤地往上昂着它那高傲的头。
“杨叔,你怎么了?至于吗?好象跑了个马拉松回来一样。”
“听,听到李经理的召唤我,我赶紧跑着巡完楼回来的。”
四年的宾馆管理经验让我知道领导们喜欢听什么。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会,我帮你倒杯水。”
的确是辛苦了,听到李思媛这么一说我马上不客气地坐在了总台边的客人休息专用沙发上。
“喝口水吧,小心烫着, 哎哟。”
李思媛的话还没讲完,就发出一声尖叫。
她这一叫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赶紧站了起来。
“没烫着吗?都弄湿了。”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一下擦到了我那还在瞪着只独眼气势汹汹好象想吃人似的龟头上。
这异样的舒服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这一颤抖把那惊慌失措的李思媛惊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条冒着火花的高压线样一弹就收回了背后,眼睛盯着我那还在裤档里意犹未尽摇头晃脑寻找那只温暖小手的柱状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脸“刷”地象一只刚生了鸡蛋的小母鸡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李思媛的变化让我感觉很窘迫,我真的没有对她半点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里那些荡妇们叫得、叫得真他妈的太、太带劲了点。
别看李思媛年龄小,但应变能力让我这个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痛吗?”李思媛在短暂的停滞后用下巴朝我那湿漉漉的裤档扬了扬。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一说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妈呀,一杯滚烫的开水浇到你老二上你说痛不痛?
我那被叫床声冲激得象吹了气的氢气球似的阴茎却并没有被这惨无人道的打击低下了头,还是硬得象根铁棍似的,只不过是烧红的铁棍,热气逼人。
真是狼狈,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急得在大厅里直跺脚。
人家说九0后的女孩子都是脑残一族,我绝对不同意这种说法,但看到现在的李思媛我得再想想我的决定是否正确!
你看我被她的开水烫得直跺脚了,她不但没有表示半点革命的同情主义思想,相反看着我一边把裤子往外扯松些一边低头对着小老二吹冷气,好象在看小品的哑剧表演,笑得真是个花枝乱颤。
花枝乱颤好象用的不标准,她应该是笑得花果乱颤才对。
别看这小妞人不算高,最多也不超过163公分,但胸围我怀疑和她的身高能一比高低,在那红色的T恤衫下,两只乳房就象两只女排专用排球藏在她身上,里面似乎还有人在拍打似的一弹一弹的。
这T恤衫的设计者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为什么就不能把领口再开下些呢?就算把两粒扣改成三粒扣也行啊!
经济性酒店抠门抠得要死,到晚上十二点后大厅的空调都关闭了,所以李思媛也热得有点受不了,把T恤衫领口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
虽然领口开得有点高,但李思媛的胸部实在太有料了,看样子我们邓爷爷“一杯牛奶壮大一个民族!”真的是高瞻远瞩,虽然壮大一个民族还看不出来,但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壮大了很多。
胸部的正中间一道深陷的“事业线”灵巧得把两个象凝脂似的半球分割开来,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半球弧线上似乎还立着一根根纤细的毫毛。
没错,肯定是毫毛!我仔细观察了李思媛那因激动而红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