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把我俩手一捆,拉到墙边把手挂在房顶上垂下的勾子上,俩脚将将着地。
那和我一起来的四个少女也赤条条的挂在墙边吊的勾子上。
「王玉华,倒是挺白,脸上手脚挺黑,身上可够白的。」
我在这六七月的骄阳下骑了一个多月,能不黑吗。
「是处女吗?」
「不是处女,肛门也像开过苞。」
「结过婚吗?不大呀,别是老举吧。」
「我有老公,明天他还在那等我呢。」
我知这不是人贩子,就是卖淫团伙。
「就这一个媳妇,闺女还是留着吧。大家辛苦了,就这一个凑合凑合吧,你
们墙上的学着点,以后要比赛的,完不成任务,没饭吃。」
她对着一样被挂在墙上的我的四个同伴说。
一个黑大汉把我摘勾,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放在桌子上,也没前戏,直接就
插。我刚才吓得已经有一点湿润了,那大汉一插到底,说「肯定是老举。」把我
肏了半天,射了,下来,又上一个。一个接一个,肏了一圈,我不知接了几泡精。
「你怎么不丢?」
「得把人家身上捆起来才能丢得出来。」
「贱皮子啊。捆上捆上。」
那大老黑,把我身上捆了个花,比小封捆得还得劲,我那酥麻,那战栗,打
挺,哆嗦,喷射,挥洒。那些男的,三四人一起肏我,我知道了什么叫二龙抢穴,
三舟竞渡,串烧,肉夹馍。整整一宿,直到我昏迷不醒。
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舒服干净的被褥里,身上连头发都香喷喷的。看来昨晚,
他们把我好好洗干净了。手摸下面,也很干爽,阴户肛门有些疼痛,但肯定有人
抹了药膏,油乎乎的,我把手一闻,一股浓郁的药香。
「妹妹,还疼吗?大哥哥伺候的还行吗?」
刚才的动作被这男的看见了,我羞愧难当。又一想昨晚把我玩得够不够了,
一定也少不了这个假惺惺的衰老。就满不在乎的把被子一掀,坐起来,突然发现
自己寸缕不挂,只好赶紧一手捂住双乳,一手捂住下阴。又觉尴尬,就用双手捂
住自己的脸,反正别处他们也看得够不够了,自己的羞面实难见人。
这人坐在我身旁,一手揽腰一手扳肩。「这妹妹还挺禁折腾,今天的精气神
挺好啊。别的女的早就瘫了。妹妹看哥这,惨淡经营,没多大进项。妹妹就帮哥
一把。哥发了,决忘不了妹妹。」
「我不。」小封把我害苦了,他们怎么都认定我是妓女。难道我这样的是妓
女才有的反应,坏了,坏了,应该要作娇羞状,要挣扎反抗才对,哪有像我这样
享受样的,又想我和小封没名没分的在一起,和书上说的淫奔有什么不同。现在
说什么都晚了。「人家早就从良嫁人了,给我衣服,我老公还等着我呢?」
「王大娘,今早去了,没见到你老公,倒是有人蒙混,叫他说出你的名字,
他也说不对。就没别人了。人家早撇下你走了,你和他结婚了吗?有结婚证吗?」
「都没有,人家早把你玩腻了,还是白玩,还倒贴吧?你死心吧!」
小封真把我甩了,也是,钱和假证件都在他那,没我还没累赘了。不行我不
能在这作妓女,我也太冤了,不当通缉犯,也不能当妓女啊,我真贱啊!
「大哥,我死也不卖了,我给你们作庸人,干活吃饭,一口饭就行,不要工
钱。」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攥住我的乳房把我推到,把我按在床上就插,昨天还真没觉得他肏过我,不
过二龙抢穴,三舟竞渡,我也觉不出来谁谁。这大哥的鸡巴上面很奇怪,有硬硬
的园颗粒,在我阴道里磨来磨去,那酥麻,那娇颤,没有二十分钟我就混身痉挛,
手脚强直,哆喱哆嗦,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你这么好的材料,乘年轻不玩不就亏了。来人。」
那俩粗妇又来了,把我从床上拽起。「给她戴上行头。」
也不管我粘液淋漓的下身,把我拉到另一间屋,一个俩半的铜项圈,套在我
脖子上,用铆钉钳子夹死,手腕,脚腕上也铆上了死铐。这圆铜管作的死铐很滑
顺,戴在手上,脚上倒不觉难受。
把我拉进一大屋,里面靠墙吊着十几个姑娘,一个个叉腿撅腚,哈腰,晃荡
着双乳,露着,小屄,菊门。
时不时走进一些男的,挨着个扣摸,评看,挑中就解下拉走,里面小屋一会
就会传出使人面红耳赤的娇声,伴着大厅里靡靡的女低音。「摸我啊,摸我的乳
豆啊,摸我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