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人,咱们今晚就这了。」
「又打坏主意,这又没法洗,臭哄哄的,有什么意思。」
「那儿肯定有井,要是有桶,好好洗个凉水澡,也不错。」
「不许搞我,这在路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噔噔噔等。」
「避孕套,你还有闲钱买这个。你们男的整天想什么?」
「不要钱,在药店白要的。」
「你尽招人眼,万一有人注意你呢。」
「这注意不要紧,反而使人想不起来。」
洗了,衣服也洗了,窝棚里只有一个铺板搭的小床,上铺一张新的芦席,很
光滑,还不错。小封进来拿绳把我捆起来。我发现,只有捆着我,才能丢,开了
个坏头,惯出毛病了。刚洗完,他先在我嘴里放一泡,他的臭嘴又嘬又啃,我乳
房上弄得红一块,紫一块。他把避孕套拿出让我叼在嘴里,让我用嘴唇给他套上
套套。又是阴茎抽插。淫液喷涌。我们俩现在真堕落,别人在流血,我们却在淌
淫水。又插进嘴里来了。一股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没办法,他就爱这一口。
我穿着一身农贸市场买来的阿婆衫,都是小封这小流氓说,农村妞都不穿内
衣内裤,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把我的内衣内裤都扔了。我的乳房阴部,骑车时小
风一吹,凉飕飕的,乳房随着路面的起伏,一弹一跳。大早起,没骑一会儿,我
身体又有感觉了,裤裆里洇湿了一大片,开使我还没发现,怎么对面过来的人都
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低头一看,腾的我的脸红到脖子里去了。好容易骑出小
镇,路上没人了。
「小封你站住,看你干的好事。」
「又怎么啦?姑奶奶!」
「你看裤子!不是你干的!」
「这……,这不可能都是我的吧?今早,我都没精了,你非要,是你自己喷
了才放手。不要都赖我。」
「你脱了裤子晒干它,要是精液就是一片白,要是是你们女的流的淫水,干
了是地图。」
「去你的,脱了我穿什么,另一条,洗了还没干,在塑料袋里。」
「拿出来,挂车把上一会儿就干。」
「现在怎么办?」
「你先忍一忍,要不咱们先到玉米地里歇一会儿。」
「玉米地里,纯粹休息。」
「嗨,歇着也是歇着,反正你这条裤子也脏了,不如就拿它当垫。」
「就知你没安好心眼。走呀」
「往哪走?」
「玉米地。」
「谢谢妹妹!」
一路上,我俩,昼行夜伏,夜行昼伏,偶然间挑小镇上的大车店,休整一下,
洗一洗。虽有假身份证,也提心掉胆。就是小封的性欲特强,瓜棚,井房,玉米
地,高粱地,林间,道沟。不管不顾,把我捆绑推倒就上。
我第一次被他强奸,竟成了他拿捏我的把柄,我也只好幻想被金戒指,国安
抓住,被轮奸拷问,我暴发的高潮就更猛烈。小封就更看不起我,叫我臭婊子,
狐狸精,淫妇,骚屄,叛徒。
三:
这一日行到许昌,因是个城市,不敢到正规的旅店去住。在长途汽车站附近
转悠,见到一个中老年妇女,只和少妇,少女嗒咕。就走近,那老女先看我我一
身灰尘,不理我,转身又看,突然问我「住店不住?」
「我和一个男的,一晚多少钱?」
「只收女客,男的上哪对付不了一宿。」
「女客一晚多少钱?」
「十二块!」
「管什么,有没有洗澡水。」
「凉水,淋浴,十二块还有什么好条件。」
「住了。小封,明天还在这见。」
「跟我走。」
「哪儿啊?」
「你管哪儿?有你睡觉的地方,保你躺到够。」
到路边一个临时小房,又领出四个女的,转到一个小街,在一个楼房后,有
一个大铁门,她有玥匙。进了铁门,她打开手电,又走了半个钟,又是大铁门。
有人问「这是人防工事。」
「对了,我门在武装部承包了,废物利用。」
「到了,要洗,把衣服扔筐里,自己拿好牌。我去开总水门。快洗,十点关
闸,十一点关灯。」
虽然是凉水,大热天,好几天没洗了,洗洗真痛快。
洗完一看,就剩我了,出来找我的筐。
「这边,屋里。」
我掀帘一进屋,两个粗壮女子把我一夹,我想挣扎,我哪挣得过俩粗壮的女
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