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哪知今天晚上他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在和朋友吵
架,似乎想离开酒吧,凭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小女孩还是个处女,几天以来都在
坐台妹身上发泄的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把女孩的朋友扔给几个小弟,扛着女孩
就奔了二楼,他毕竟担心万一女孩有其他同伴让他在一楼碰到了怎么办,他不怕
杀人,但怕的是自己这张脸被人捅到警察局去。
哪知道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警察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了,刚和几个马仔上了二楼,
迎面就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还认识,以前去蓝月亮抓过人,他知道那就是个
警察!而对面的警察显然认出了他,拿出枪就射了过来,「妈逼,李老大还说警
察来了不会拿枪呢,这不是枪是什么?幸好自己有两手功夫反应快躲掉了,不过
那两人也被自己干翻了。」
当然,后来紧接着被人堵到二楼就实在失策,他之前看一楼警察多就准备从
二楼跳窗跑的,哪会想到一直没注意的二楼窗子外都有钢筋护栏,逃都逃不出去,
王强非常郁闷!
「都是这该杀的小婊子,呸,该!」王强愤愤然的骂道,对着身边几步开外
一具光着屁股,下体满是鲜血的女孩尸体吐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身边的各种死尸
和重伤号,叹了口气。
「堵楼的我刚刚看见有个女人,长的不错,妈的,虽然咱们这次死定了,不
过能拉上两个美人几个警察也算赚了,黄泉路上哥几个一起不寂寞还有女人陪。」
王强对旁边一个半身血淋淋的男人说道,「你还没死,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
拿枪,打不到人吓唬吓唬他们也好,给我创造时机,咱们死了好几个兄弟,多杀
几个警察才够本。嘿,用警察的枪杀警察,过瘾!」
王强说完也不理那人,定了定神,他估摸着对方等了这么几分钟了也该冲过
来啦,「过来两个,起码放倒一个才行。」他给自己定下了底线,实际上他知道
旁边的伤号根本靠不住,自己的枪法也靠不住,但作为亡命之徒,两个堵楼的罪
魁祸首不干死个实在不甘心。
「如果运气好了,枪打的准了,弄死两个也不是不可能,嘿嘿。」王强的笑
容有些奇怪,他一边说一边活动了下自己的双手,右手一支枪,而左手赫然是一
把明亮蹭光的军刀。
我还没找到王强的身影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声音很近,根本不是从一
楼传来的,我抬头一看只见母亲竟已然暴漏在对方的视野里,而枪口的火光正从
一个音响后边冒出,再往边上一点,那是一张阴谋得逞的笑脸,笑脸的主人正在
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正在得意毫不着急,那是枪!而瞄准的对象,是母亲!
我一下子冲了出去,对方有两个人!
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冲的这样迅速,而且还有能力一边射击一边跑,距
离母亲已经很近了,这时我和王强的枪口几乎一齐冒出火光,我清楚的看到自己
手枪的子弹钻进了王强拿枪的那只手臂的肩膀,心下松了一口气,再一看母亲完
好无损,「妈蛋,吓死老子了,原来枪法不行啊。」
忽然,眼睛的余光中一抹闪亮从王强的左手划过,我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的清
晰,「擅刀」,「飞刀」,几个字迸入我的脑海,一下子什么都说通了,包括那
道吸引我注意到王强的亮光。
「妈」,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速度,我挺着胸膛迎着那把刀就扑了过去。
亲眼看见鲜血从自己的身上飞溅出来之后,在我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后一个
念头是「妈妈没事,真好!」
熊燃要去会朋友,叫母亲先行休息。白鹿已经和儿子分离了一天一夜,这让
她如隔三秋,怎肯再见不到他,就赖着也要跟去。熊燃拗不过,只好同意把她带
上,但要她打扮休闲一点。他自己也换了行头,一袭黑色机车服、破洞牛仔裤、
马皮沙漠靴,酷劲十足。
他要去见谁?白鹿好奇地摸摸儿子的机车服,皮的!他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
衣服?到底要见谁呀?白鹿瞧睢自己,穿着打扮和儿子完全就不搭配,就问他还
有没有皮衣,儿子说有是有,就怕太大穿不了,白鹿说没关系,只要是皮衣就行。
熊燃找出一件最短最修身的,白鹿穿上感觉还是太大,但她很满意,对着镜子搔
首弄姿摆出各种姿势,照看半天又半天。熊燃等得不耐烦,催促说到底是去还是
不去,时间快赶不上了。
下了楼白鹿又问是打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