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觉原本坐在客房里,思索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和叶晨说清楚,走到叶
晨卧室的门外却听见了他房里少儿不宜的动静。门板因为房内二人的动作,不断
震动,时不时的从门缝里飘来粗重的喘息和呻yin。南觉识趣地没有打扰,转身回
到自己的房间。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到了安娜赤裸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南觉好笑地
摇摇头,甩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遐想。他这是禁欲了太久,所以才会对像安娜这
样的小女人有了欲望麽?
但安娜成熟又火辣的身体完全就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儿。想至此,南觉的
喉结又不禁上下动了动。在越家大宅时,他经常会在走过越飞房间时听见房内打
得火热的二人。那销魂又勾人的呻yin声,让他第一次听见时就给安娜贴上了狐狸
Jing的标签。
可是,刚才在大雨中,南觉明明就看到了另外一个安娜。深沈又神秘,背负
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充满人格魅力的──女人。他居然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就把
这个小他十岁的安娜当作女人看了。
而且南觉还不得不承认,他深深被这个小女人吸引。
南觉无语地望着天花板,他现在这是在想些什麽?现在的他,可有比性爱更
加重要的事情在眼前。再一次用力甩甩头,南觉懊恼地关上门,抛开所有乱七八
糟下流的杂念,专心致志地开始构思策划如何可以报复越程俊的计划。
於此同时,在叶晨的卧室内旖旎还在继续,两个人已经转移阵地,倒在床上
厮磨了。
丝滑的床被因为两个人大幅度的动作起了许多褶皱,像是个螺旋形的漩涡,
而欢爱中的这一对人就是陷入无尽欲望,在漩涡内无法逃脱的,只能在天旋地转
之中,抵死缠绵。
叶晨就那样用最传统的姿势压在安娜身上,下身的动作比起刚开始的猛烈要
缓和很多,只是九浅一深,时而轻柔时而霸道的占有。这种轻柔的动作让安娜很
不习惯,她竟会因为叶晨爱怜的攻势而想起越家大宅里那个对她百般宠爱的越飞。
「在想什麽?」叶晨加大了下身地力道,唤醒游神中的安娜。这个女人也太
打击他的自信了,明明在他床上她居然也可以走神想别的,「你找死麽?」
安娜好笑地用小腿勾住叶晨Jing壮的胯部,抬高腰身迎合他的顶弄:「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
说得好像是因为他不行所以她不得不开小差的样子。叶晨不悦,报复心作祟
让他低头狠狠吸允她胸前挺翘的柔软。大手还非常恶意地压着她的小腹,感觉自
己的分身在她体内冲刺。
感觉到了叶晨报复性的行为,安娜哭笑不得,低声在叶晨耳边夸张地讨好呻
yin:「好大…好大…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嗯……」
「别装了。」叶晨最受不了女人在床榻上假装舒服,他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拍
了一下安娜的脸颊,开始说正题,「我不信任南觉。」
「啊…啊…」这下不是装的,安娜不明白为何叶晨会在做爱的时候提正事,
但还是很配合地正经起来,老老实实回答,「他很重要…南觉知道那十亿在哪里
…啊,轻点!」
听安娜的话,叶晨一下子变得很激动,那十亿可是他和科威特交易的重要资
金,若是南觉可以帮他找到那笔钱的话,那麽父亲就不得不考虑他做叶家当家的
可能性了。
「钱在哪里?」叶晨一边俯在安娜的耳边问,一边加大马力进出。
安娜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痛和快感交杂,让她无暇他顾:「他不知道具体位
置…嗯,只是知道那钱在越家…」
「什麽?!」在越家?!叶晨心里咒骂越氏夫妇不是人,在害死了安娜父亲,
剥夺了父女两人的一切之後,再将原本刘老爷逃税的公款一并私吞。这对夫妇着
实是心狠手辣,「你怎知是真的?」
安娜摇摇头,呻yin闷哼了几声,随後喘息着回答:「我不知道,也不能确定
…嗯…但这至少是一个突破,我只能相信他了……毕竟,我们是同盟……」
她并没有多少选择,所以安娜宁愿相信南觉的话是真的。
因为,现在南觉是安娜的同盟,他们是互相依赖的存在。
「呵?」叶晨平时不喜欢咬文嚼字,但他却一直纠结於安娜的这个用词,让
他怎麽样都无法释怀,「为什麽和我是合作,和他就是同盟?」
南觉和叶晨都注意到了,安娜以合作夥伴来称呼叶晨,而她却叫南觉是同盟。
同盟和合作,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