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紧紧地盯着那两团仙桃一般的柔软,下身朝
前顶了几顶,满足地欣赏着随之颤抖的白色小山,然后双手扶在了张娟的蛮腰两
侧,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张娟痛快的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开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声音是满足,是鼓励,是享受,是发情,是浪荡,是**,是乞求…
…哼哼的声音要求着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顶撞,让那血脉贲张的「啪啪」声
释放集聚成山的欲火,让那发浪的呻吟声更加嚣张。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让她彻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进出,才能让她释放全部的娇羞难当。
棒子的这次是默默无闻的进攻。而张娟的这次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升入天际。
两厢的配合,应验了一句老话:一个萝卜一个坑。
萝卜不停地插进了坑。只是这坑,越来越泛滥成灾,越来越湿滑难当。
「嗯……哼………啊……哦」,种种最炽热的叫喊,给了棒子莫名的快意,
似乎是在战场杀敌,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巅峰。
如果当时有人在场,一定会被棒子的激烈吓上一跳。最后十几下的疾风骤雨,
简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厮杀,那种不要命的击打,让张娟失去了声音,让张娟全身
痉挛,让张娟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描述的肌肉抽动,让张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
不停地闪着优美的弧度。
张娟闭着眼睛,感受着热辣辣的那十几下。
击打着自己的体内。
欲仙欲死。
张娟坍塌了。
她的红嫩的屄里,流出了白白的液体。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是一滩粘稠的
精液。
张娟的臀部,大腿内侧,芳草地和小腹下侧,都蒙上了如梦似幻的一层光亮。
【(32)背着校花去上学】
两人在麦柴垛里躺了一会儿后,终於想起了上学一事。
「怎么办?今天肯定迟到了!」
张娟翻身坐起,连忙提起裤子,埋着脑袋,急急忙忙地系起裤带。
「放心好了。我不是说了吗,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不但不会受罚,而且会被
表扬。」
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我咋这么心慌呢?」张娟忧虑不已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
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本来心满意足的棒子,听到张娟的这句话后彻底变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
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发青。
「说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回应。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棒子比谁都清楚未婚先孕对於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
民们戳断脊梁骨,其次是怀孕的女孩狗不理。骂上几句婊子算是轻的了,许多同
村的女人会冷不防冲上去朝脸上吐唾沫。
同村的张四妹,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女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连晚饭
都顾不上做,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怀的是谁的孩子?」
「这怎么猜得着?该不会你家掌柜的吧?」
「你还别说,你家掌柜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戏的时候,他还捏过我的屁股!」
「哎呦我说,你个骚婆姨血口喷人!我家掌柜的从来不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哪像你家掌柜的那么多的心眼!」
……
本来是热血澎湃的侦探破案,但最后难免要疑神疑鬼,对自己人不放心起来。
一旦心里有瓜葛,她们都会把平日里的不快和怨恨转嫁到这个未婚先孕的弱女子
头上。
尽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变幻着花样玩耍,但她们不会原谅因
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现,各种冷言冷语就像水龙头一
样喷了出来。
「馋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东西!」
「吆,这不是免费的婊子吗?还有脸见人啊?」
「咋还不去死?怀着野种,还敢乱跑!」
……
棒子当然记得张四妹的下场。不堪其辱的张四妹走投无路,只好喝下整整一
瓶农药。年迈的老父亲发现女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这可怜的女儿干下了
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儿,边跑边叫,边叫边哭,跑到村口的张五奎家门口,跪在
门前大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