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消失的呼啸声再慢慢融入无声
的夜色,使本来就寂静的夜显得更加寂静。
她终于扑在我的怀里,哭了。紧紧地,她搂着我的腰,额头伏在我的肩膀上,
沾满泪水的小脸狠狠的钻进我的胸膛。她哭的那么伤心,又那么痛快淋漓。
她告诉了我一切。
小马是她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他们彼此都爱得很深。整整八年了,从初一
开始,为了她,小马就从没有交过其他女孩子,他们无话不说,她会为他做一些
很丑但很可爱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样的关心他、疼他、爱他。
他也像丈夫一样,矢志不逾的保护她。她有很深的恋父情结,在他面前,她
既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又是一个小鸟依人般的乖女儿。
注定,在他们彼此心里,他们已经是很美满的一对了。
但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让彼此相爱的人走到一起。
小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规矩,他们是不允许与汉人通婚的,除非对方信仰
伊斯兰教,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厌其烦地又继续与他们开着玩笑,小马的父
亲是当地回人的首领,还是按回人规矩,作为首领的子女,严格禁止与汉人通婚,
即使对方信仰伊斯兰教。
这时的双哭的更凶了,她死死的抱着我,用牙齿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
有点窒息,但没有知觉。
我木讷的戳在那里,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前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我的两个胳膊无力的垂着。我没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体温的电线杆,但体
温也慢慢没有了。
腊月里是双的生日,我买了蛋糕、蜡烛、糖葫芦和玫瑰花,我请她吃火锅。
在一家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小饭馆里,我们点着了蜡烛,一共二十根,温柔
的火焰调皮的跳动着。隔着温馨的烛光,我们彼此默默的注视,浅浅但甜甜地笑
着,真的好温暖。谁也不忍心去吹灭它们,直到火焰烧到蛋糕里,我们俩才乐此
不疲的去拔蜡烛的小尾巴。她没有许愿。她说,如果再要她选择的话,我会排在
第一位,尽管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满意足。
大学里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与悔过的错误,一个男人的错误。我说过,我很
淫荡、很色情。同其他的大学男生一样,无聊的时候我也没日没夜的看A片。
当然,我是与众不同的,决不会只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会付诸实践
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个叫雨的女孩子,一个十分有才气但长得很蹩的丫头片子。
掏心窝子说,我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脸,哪还都算说的过去。但大而圆而扁平而长满
青春痘的脸实在叫人见了恶心。鉴于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坑里想象吧。
很巧的,吃完晚饭回来,在路上遇见了雨和另外两个同事兼朋友的人,那两
个人中有一个就是雨的现在的男友,他打死也不会想到我曾对她的马子干了那么
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哈哈哈。言归正传,大家好久没见,就又出去「麻辣烫」了
一回,席间,商量好第二天晚上一起去旱冰。谁知到时候竟都有事,于是乎,便
宜了我和雨,哦,不,是便宜了我这个色狼,呵呵。
旱冰场一如我所料想的,到半夜十二点清场大吉,毫无去处的我们「十分无
奈的」走进了路边通宵录像厅的小包间。
录像厅里除了两台电视机射出几柱飘满灰尘的光线外,一片漆黑。侧面的墙
上不知被谁涂满了光怪陆离的颜色,很像毕加索作品的色情版。过分加大了回音
效果的劣质音箱里肆无忌惮的响着枪声和女人快乐的呻吟声。
隔壁不时传来牛一般的分不出性别的喘息,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并轻轻的来回摩挲着。
她坐的很直,像军训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胸脯以近乎平常二倍的
速度迅速起伏着。我不知不觉的加大了摩擦的频率,并时不时地狠狠的抓她一下。
终于,她开始咬下嘴唇了。于是,我缓缓的轻轻的蹭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突然,我猛地伏在她身上,硬硬的把唇压在她的唇上。她努力反抗着,但没
有用,只会增加我的征服感和烈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她流泪了。
男人不惧女人的反抗,但很怕女人的眼泪。我默默的坐起来,轻轻的吻着她
的耳垂,她没有躲,也没有表情。
「我爱你,就在刚才,我深深的爱上你了。也许明天我又会去喜欢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