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说三
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话,我,
希望,是,一……万……年!」
我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鼻子一侧慢慢地落下来,咸咸的。
我曾纯洁过……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
大学里,我的手淫更加频繁,主要是因为无聊。
我的小弟第一次因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于她,一个比我大的妹妹,她
叫红。是我的同班同学,忘记是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还很亲密无间。
她叫我小哥,我叫她妹妹,我们俩有一个约定,在大三之前,不允许任何男
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估计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六系那个逼,我操。
我们一起去过一个摇滚音乐会,是冬天,我戴着那副破败的棕色皮手套,她
穿得很俗,像个傻妞。一屋子的疯子在歇斯底里的狂吼。
我从后面抱着她,她脱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样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我握着
她的手,跟着疯子们一起拍。
屋子里很热,但我舍不得松开,那是我第一次抱处女。渐渐的,一丝恐惧冲
到我的大脑里。它硬了。
我当时真他妈的傻逼。
我的胸紧紧的贴着她的背,而屁股却慢慢地向后撅着,小弟结结实实的指向
了十二点。那是我自认为有生以来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虾一样,把腰挺的直直的,
屁股努力的使劲向后翘,为了保持平衡,得用脚尖踩地,同时还要不停的握着她
的手疯子般的拍。最后,我想是因为太累,小弟才软下来的。
散场后,我在花园里紧紧的抱着她,于是,我们有了上面的约定。我们就是
这样结束的。我没有吻她。
大学里我吻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叫萍的丫头,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儿。她
很清秀,长的小小的,说话轻轻的,连生气时都含着笑,从不跟人吵,像一朵水
莲,就是那么静静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却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那么纯。
她很会疼人,做她的男朋友迟早会被宠坏的。在她面前,仿佛人人都是痴呆
儿,都得一动不动的让她伺候着她才会高兴。就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女孩,
竟也落入了我的魔爪。
我是一个赖子,学习成绩差、邋里邋遢、诱拐无知少女且不负责任,我真不
知道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她怎么会爱上我这样一个垃圾。
第一次被感动仍是在那个多事的冬天。其实很不起眼的一件小事。我的羊毛
衫袖口开了,她跑回宿舍拿针线,然后回来给我缝上,没了。没办法,谁让我是
一个细心且多情的人呢?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教室在五楼,她跑下五楼,再穿过校园,回到宿舍,仔细的挑了适合我的羊
毛衫的小号针和红色的线,然后跑回来,又爬上五楼,(他妈的苏联人盖的,有
七层高,)在楼梯口十分昏暗的灯光下,一针一针的给我缝,甚至我都没把衣服
脱下来。
今天,我又拿出了那件羊毛衫,我轻轻的搓着那个小的不起眼的线疙瘩,模
糊的视线中又出现了那个清秀的面庞。
那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去医院输液,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二次输液。大夫是
个魔鬼,我拖着高烧的身体独自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站了一个半小时,当时是深夜
十一点半。我操她妈。是夜,没有月亮,且没有星星。
病房里阴森恐怖,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惨白的灯光照在劣质的玻璃上,漫反
射后,仿佛玻璃上充满了孤魂野鬼的幽怨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神,只是一个洞。
每张床上都死过人,仇恨的鬼魂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来苏水的味道张牙舞爪的抚摸
我的胸部和臀部,争先恐后的融进阴凉的葡萄糖和柴胡的溶液中,我的血液在冷
却,我的心跳在停止。
恐惧与孤独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
「独在异乡为异客。」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一切。
我讨厌孤独!讨厌!讨厌!
「我操!」我歇斯底里。
「你还好么?」仿佛上帝专门派来的天使,她轻轻地飘到我的面前,瞬间驱
散了所有的孤魂野鬼和我心底的孤独。天使微笑着,充满了母性的爱与关怀,手
里是一条白蓝相间的毛巾和一个水杯。我已感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凌晨三点,我把她紧紧的包在我的风衣里,她娇小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两支纤细的胳膊木讷地垂在胸前。我怜爱地拥着她进了我的社团办公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