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记仇了,「没下次了,以后你就都喝别人煮的吧!」
冯雅知道他出门应酬,就让人煮瞭解酒汤。此刻,见他回来了,刚好派上了用场,忙让人热了端出来。
霍昭誉没有回来用午餐,给程鸢打了电话。
和衍扶他下车时,还说着醉话:「鸢鸢,我也要给你建一座城堡,一座庄园。」
他说着要起身。
「哪个?」
「好。」
程鸢见状,接过来,喂他喝了。
程鸢:「……」
「少夫人放心,我记着了。」
商场合作,无酒不欢,甚至无酒不成事。
「好。」
嘴里说着知道,回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小醉。
程鸢尴尬了,对上周边投来的视綫,僵笑了下:「我开个玩笑。」
她把人扶进客厅。
「少喝点酒。」
酒气熏然。
「嗯。」
程鸢按住他:「洗澡也不许亲。」
冯雅话里有些歆羡的意味。她姐妹两个,子嗣都不多。妹妹冯歌生了个女儿,她则生了个儿子。小时候常让他们表姐弟来往,但到底还是不够亲近。
于是,小橙子直接被掀开了:「滚!」
「哦。妈妈。妈妈来了,就不能亲了。」
她应着,下楼端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坐
程鸢戏精上綫了,嗲声嗲气地娇嗔:「人家是你的小橙子呢。」
她站在卧室门口,往床上看了一眼:「睡下了?」
霍昭誉醉的厉害,力气也小了,就让她将胳膊挪了出去。他意识不清,困意又汹涌,隻迷糊着说:「鸢鸢,城堡,超豪华的城堡,给你建。」
「我去洗澡。」
「味道不对。」
「这次是别人煮的。」
「他醉酒也闹腾人。」
程鸢嫌弃地推开他:「不许亲,一身酒味。」
她叮嘱,他酣然应了:「知道。」
醉鬼还抱着她一隻胳膊,低声呓语:「那你让她走吧。走了我再亲。」
「什么鸢鸢?」
半醉的小霍总俊脸薄红,像是染了一层桃花色,漂亮的惊人。他眼睛似睁未睁,声音很低:「鸢鸢?」
「大姨妈。」
她们閒聊着到了中午。
这可真成醉鬼了。
「谢你了。也辛苦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程鸢尴尬地应了声,随后在和衍的帮助下,一边扶霍昭誉上楼,一边问:「他怎么喝的这么多?」
事情严重了。
「还好。」
他想亲她的唇,没准头,亲到下巴上。
「你别走远,看他待会渴不渴。」
她推他一下,故意诈他:「别装了,我都知道你装醉的。」
霍昭誉喝了一口就拧了眉,微睁着眼睛,慢慢聚焦了:「鸢鸢,鸢鸢,你手艺变好了?」
和衍看似年轻,但机灵,秒站队,实话说了:「沈总是个千杯不醉的,小霍总已经竭力避开了。」
这是嫌她以前煮的解酒汤不好了?
程鸢却不由得感嘆: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让她感动啊!
她差点摔到地板上,稳住身体后,气咻咻的:「霍昭誉,你装醉的吧?」
她下了床,为他解开了几粒衬衫扣子,又开了空调,调了适宜的温度。
霍昭誉酒都吓醒了:「我不喝别人的。我喝老婆煮的。难喝也喝。」
眼看着这马上要猜疑到徐朝阳身上,程鸢忙说:「我那个来了。」
等和衍离去了,她给他脱鞋、脱外套,忽然恶作剧了:「小霍总?」
「是。」
「为什么?」
他啰嗦起来,还带着猜疑:「不喜欢我吗?不让我亲让谁亲?你说,你想让谁亲?」
正要出门,迎上了冯雅。
话语破碎的不成句子。
他怕她生气,剩下的解酒汤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她放软了声音,美人蛇似的趴伏在他胸口,然后掐着嗓子似的娇滴滴:「小霍总,程程这么漂亮,你想不想要人家呀?」
和衍也跟着僵笑,心想:没看出来,小霍总还是个妻奴。
程鸢听得直发笑:「我要那些有什么用?我又不缺住的地方。」
程鸢:「……」
装醉的霍昭誉勉力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猛然坐起来,随后一个熊抱:「老婆,老婆--」
冯雅也算看出了儿子的妻奴性子,有些心疼,面容也严肃了:「在你的事上,昭誉不开玩笑。以后注意点。」
她清楚其中的门道,也不怪霍昭誉,只有些心疼:「他酒量不好,以后你跟着,多劝些,能不喝就别喝了。」
她不想跟醉鬼说话,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