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牌精了。」
「只有我觉得这细思极恐吗?」
「哈哈,确实有点小可怕。汪姐,你这牌瘾可要戒一下了。」
……
汪姐就是提议玩纸牌的贵妇人,叫汪玲美。
她夫家姓章,主要从事运输行业,承包了申城海陆空三大运输方式,也算是富甲一方。
「那也要等我成为民间麻将高手了。」
汪玲美笑着把话题带过去,「眼下还是程鸢要小心些,可别走火入魔了。」
程鸢笑着接话:「谢章夫人担心了,我一定警惕。」
她们继续洗牌、抓牌。
程鸢适当放水,七赢两输,后面她手机响了,寻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就换了霍昭誉。不过他一会不见她就跟没了主心骨似的,很快把位子让给了母亲。
「妈你玩会儿,挺有趣的。」
儿子的话比旁人的话有用多了。
冯雅给他面子,坐下来,跟着她们玩起麻将来。
霍昭誉去找程鸢,她在院子里的一棵柳树下打电话。走近了,听到她应着:「嗯。好。我知道了,这就跟他说。」
「跟谁说?」
他等她挂断了电话,问出了声:「说什么?谁打来的?」
程鸢解释:「是你的助理和衍。」
霍昭誉微皱眉:「他?找你什么事?」
「你是不是把他拉黑名单了?」
「嗯。」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程鸢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联繫不到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她就奇怪他一公司负责人天天这么清閒,原来是把助理电话拉黑了。想人家四处拉生意,他倒好,把生意往外推。
真真是不思进取了!
她的话慢慢带了点训斥的意味:「和衍说,现在公司有个大单子需要你处理,你既然在,快给他回个电话。另外,把人家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老闆要有老闆的样子,哪能把助理拉黑?关键时刻找不到你,想急死他吗?」
她这是在关心别的男人吧?
霍昭誉立时不爽了:「你管他做什么?真有诚意跟我合作,自然要按着我的节奏来。和衍就是不经事,这点儿小事还拿来烦扰你,看我怎么教训他! 」
他冷着脸,拿出手机就要打回去训人。
程鸢看到,忙拦住了:「人家哪里错了,你要教训人家?明明是你这个当老闆的疏忽工作,耽于玩乐。」
「别说了!鸢鸢,你可以训斥我,但你不可以一边训斥我,一边还替他说话。」
「你这又吃醋了?」
程鸢感觉到他的异常,吃醋感应机制觉醒,情不自禁地笑了:「山西老陈醋是被你承包了吗?」
「嗯。承包了。」
他回答的一本正经:「所以你不许再为别的男人说话。」
程鸢啼笑皆非:「好,好,好,我不说,我再不替别的男人说话,你赶快打回去,问下什么情况。」
她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乐呵着自言自语:「也好,昨天才说了要你好好工作,今天工作就找上门了。我这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也要上綫监督了。」
霍昭誉:「……」
他现在真的好想教训和衍啊!
坏他蜜月者,虽无辜,亦必诛!
他给他电话,心里耍着刀枪剑戟,面上云淡风轻:「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