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床边,放开她。
「我为什么要和其他人交谈?」她很不以为然,她可是高贵的精灵耶,普通人怎么会有资格和她说话?
浅笑,他脱下黑色的长手套,再解开灰尘满布的紫色战袍,「你今天怎么找到我的?」绕到桌子那边,用桌上水盆里的水擦拭脸上的尘土。
「问人啊。」她坐在床的边缘,两条小腿在长裙下晃来晃去,「小鬼,我不喜欢你严肃的样子,像你老爹,一点也不像你。」
挑眉瞥她,他放下湿毛巾,脱掉上衣,露出只穿着黑色长裤的结实精瘦修长身躯,「你要我对每一个人都像对你那样?」走回床边坐下,他脱掉黑色的长靴。
想了想,她哈哈笑了,「不要啦,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鬼。」实在想像不出他会抱着他每一个士兵的样子,光是想着那个戴眼镜伪装斯文的锐,小鸟伊人的偎依在睿怀里,她笑得肚子都痛了。
「小傻瓜。」他带着笑,扯开被褥,「你饿了没?」
「不饿。」比较起他的风尘仆仆,她看起来新鲜得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儿,娇艷清新,没有半丝风尘。笑着看他坐靠到床上,「你要睡了?」爬到他身边,霸道的跨坐到他腰腹上。
古怪的瞄一眼她坐的部位,他带着淡淡的笑,「嗯,我得保持体力。」战争不比平日在国都将军城堡里的悠閒日子,保持充沛的体力是必要条件。
她顺他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坐的地方,没发觉什么不对啊?笑呵呵的将手臂搭上他的肩,她歪着小脑袋看他,「你长大了,睿。」
「嗯。」他浅笑,专心看着她俏丽小脸上每一个神情。
「今天看到你杀人,很利落。」她撇了撇嘴,小手爬上他棕红色的短髮上拨弄,「然后我才发现你长大了,不再需要我的守护了。」
他静静的望着她美丽的圆圆银眸,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交握。
「不得不说有点失落,虽然我答应和你结婚,可我不太明白你说要我守护你的心是什么意思。你的心在你的身体内,我要怎么守护?不懂。」困惑的扁了扁嘴,她叹口气,「你说你爱我,我也不懂,我喜欢你啊,喜欢和爱又有什么区别?」
弯着宠爱的笑,他抬手握住她浑圆小巧的肩头,温柔的用拇指在她绸缎般的肌肤上画着缓慢的圈。「你会懂的,我会教你。」他沙哑的承诺。
不自觉的玩着他的发角,她眨巴着大眼,「虽然我不很在乎你杀人,可,为什么人类之间一定要互相残杀呢?」
她果然介意这个。他垂下眼,将她慢慢拥到身上,让她紧紧贴着他,让他清楚的感受着她心臟的跳动和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娃娃,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人类成长的贪婪和製造仇恨的速度都不是身为人类的他能瞭解的,更何况单纯若白纸的精灵。
「我只知道,我的使命是平息这些动盪国家的暴乱,如果无法以和平的手段去处理,那我只能以武力制止。」闭上眼,他知道她很仔细的在聆听,「个别人的生命在国家的政权巩固上无足轻重,以大局出发的手段的确是残忍,但牺牲少部分人来换取大部分人的生活稳定,很值得。」
她搂紧他的脖子,「听不懂。」
无语望天,他想笑,「这么说吧,我不否认有时会错杀无辜,但多数我杀的人,以马依利的角度看,是该杀的。」
她思考,然后得出结论,「没有人该杀,生命是无辜的。」
她的善良和天真让他微笑,将头埋入她柔软的紫色髮丝里,呼吸着她散发的自然清新,「你讨厌我杀人么?」
她想了想,在他耳朵边轻轻道:「我讨厌会有人伤害你,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点?」别人她从来没担心过,唯一挂在她心上的只有他。
他低低笑开,骄傲而满足,「我爱你,娃娃。」拨开她的发,他亲吻她敏感的耳珠,「我好爱你,娃娃。」
她缩起脖子,咯咯笑了,「不要亲那里啦,好痒!」报復的故意咬住他圆润的耳垂。
他身子一颤,用力抱住她,「怎么办,娃娃,我想要你。」软玉温香在怀,他还没有衝动那就是白痴。
她虽然不懂,可从他异常沙哑的嗓音中,她感受到了什么而红了小脸,任他快抱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却没有挣扎,「你怎么要我?」好小声好小声,她害羞的悄悄询问。
他低哑而笑,略微鬆开怀抱,让她能坐直身子和他相望,「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会教你。」她羞涩的样子好可爱,就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女人,看着叫他心神荡漾,整颗心都柔掉了。
「什么时候?」她眨巴着眼,他深蓝色眸子逐渐变沉变黑,这让她感到莫名的热在身上窜动起来,不自在的挪动了坐姿,她舔了舔下唇,觉得好渴。
他合上眼,呻吟,「我的天,娃娃,别这样。」他知道她是无心的举动,但对他而言,则是莫大的诱惑,要是可以,他真会吃掉她,一根骨头也不剩。
「怎么样?」她傻傻的问。
忍不住了,他侧过脸飞快的吻住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