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西索身上满是擦伤,他气息不稳,说完便撑在膝盖上喘气。
剧痛!那个男人的眼角因表情扭曲而裂开,但他无法喊叫出声。他浑身颤抖着,瞳孔向下。这个恶魔小孩用弹弓打了他的蛋,掉在他身前地上的小石子就是她沾血的罪证。
话还没说完,转过一个角,目光就被一个战斗的熟悉身影吸引了。
那个男人一听,立刻骂了出声,然后伊尔迷又给他补了一颗念钉在嘴上,人工消音了。
每当姐姐露出这个表情,伊尔迷知道,她想去凑热闹。
那边西索也察觉到了格蕾西与伊尔迷的出现,他迅速地与面前这个打不死也不受伤的奇怪敌人拉开距离,几个跳跃后来到了态度友好的这边。
伊尔迷将念钉丢过去,插在了这个男人的脑袋上,少许血液从伤口留下,出现了约两厘米的血痕便止住了。
嗐,流星街,就是这样啊。格蕾西觉得这里也挺没意思的。
西索只是晚上休息时,发现外面有谁在看它,出来就跟这个不人不鬼的玩意打了起来。
逛了几条街,顺手宰了几个夜晚不睡觉的流星街人后,格蕾西终于决定回祖母的屋子。伊尔迷呼出一口气,姐姐的杀人现场,完全不用做后续掩饰。全是被她用弹弓小石子打死的人,
她吸了吸鼻子,神情微妙,是下水道的臭味,可能有毒。
垃圾山的另一边,一个黑影在与另一个黑影交战。其中那个熟悉的黑影的攻击速度极快,但对另一个行为怪异的黑影似乎没造成多少伤害。
于是伊尔迷也看向那个方向,略带埋汰的眼神,是西索。
说起来,你的那个史莱姆。格蕾西说话的同时拿出弹弓与小石子,不断调整自己瞄准的方向,被放到树林里了,它什么都吃,有时候还会抢三毛的狗粮。
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俩头上。
打起来后,拳头打到这个玩意身上好像力道都被吸收了,对方一点受伤的迹象也没有。
格蕾西挖了挖耳朵,什么也没挖出来,她吹了吹手指,神情满不在乎,是吗?
一片漆黑,有五官但也是黑的,无法沟通。
毕竟她每天在家又不可能拿家里的人做试验,虽然她上课的时候,很想这么对文化课老师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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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念力的痕迹,只能说明作案者手法朴素但透露出来的力气不弱于一个成年人。
噗通,这是尸体倒在土地上的声音。
,格蕾西当即露出嫌恶的眼神,他好恶心!
格蕾西又拿出一个小石子,拉起弹弓,她说:我看电视上的专家说,女孩子走夜路遇到坏人,就要冲着对方的下三路打。也不是说我不往心脏打,我就是想试一试电视上说的。
流星街很多男人都这样,伊尔迷已经习惯了,总不能见一个杀一个吧。
伊尔迷紧紧盯着那处黑影,无法得知那是什么,那不像是个人却又有人形。恐怖谷效应在黑暗中被他脑内的幻想拉扯到了极致,冷汗从伊尔迷的额角滴落。
但格蕾西的注意力倒没有继续停留在黑影上,她好像没察觉到黑影的恐怖,反而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西索身上的擦伤,评价道:奇怪的伤口,有种混杂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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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那边语气呆萌:动作看起来有点像你的好朋友西索。
那个奇怪的黑影向西索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不动了。而当它不动弹时,根本无法轻易被发现,与周围的垃圾融为了一体。
他没感觉到身体中毒啊。
那人的裤子破了个洞,伊尔迷顿时仿佛自己也下身一凉,默默地夹紧了双腿。
伊尔迷点点头:好的,那就拜托姐姐把它带过来。有必要的话,把它打小一点也没关系。
西索简单讲了一下黑影的信息,他并非不是没有用凝观察过这个敌人,但他不知道这是
你们?!这个男人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一定是遇见了那种特殊能力者,好在他还能说话,我可是【哔哔】的人,你们现在放了我,和我去见【哔哔】还能享受到能力者的待遇!
这大半夜的人家可能就只是出来上个厕所
伊尔迷看向格蕾西:要杀掉吗?
并且对方被击打后几乎没有后退,一直紧紧相逼,西索得以在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外表。
西索石化在了原地,艰难地发声,应该,不会吧。
伊尔迷手中的钉子犹豫着,我以为你会瞄准他的心脏。
格蕾西收回了弹弓,惋惜地说道:哎,我下次把你的史莱姆带过来吧。史莱姆还可以吃尸体,清理道路。
咦!格蕾西惊奇地笑出声来,指着那个被钉子控住的男人,你看他的表情!这也太有趣了吧!
格蕾西十分挑剔地打量起这个男人,作为她流星街的第一个敌人,这个男的也太拉跨了,还不如史莱姆!
毕竟对着心脏下手,是杀手训练之一,这样一击毙命才符合他们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