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上钩了。
只是当那些人认识自己自己哥哥后,总是忍不住会在她面前打听他,单松月不喜欢别人把她当作认识自己哥哥的跳板,也没准备当那些人的小姑子,没多久就和她们绝交了。
单松月愉快的想。
他不敢出声,哪怕现在的他像是中了魔般被欲望控制的自慰,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就是没有在她进娱乐圈之前的朋友。
以前的单松月性格还没有扭曲到现在这样,也还是有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女性同学的。
单城看着睡的很熟的单松月,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之后,没忍住将手伸进去,整根握住,上下滑动了起来。
黄片只是让她认准自己感情的一个导向罢了。
以前单城还觉得,这个茧用来撸管的时候正好,性器外看似狰狞实际最为柔软的部位随着略带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动着,可以带来略显得粗糙的快感。
对着自己睡着的亲妹妹自慰,不会有比他更变态的人了。
客厅里开着空调有点冷,单松月面朝沙发里面微微卷曲着身体,原本遮掩到她腿根的衣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仅被一条小内裤包裹的宛若蜜桃的臀部。
明明身子看起来这么纤细,屁股却圆润的像个水蜜桃。
单城一看到那两条白到发光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腿,就会想到那天单松月饱满挺翘只被一条内裤裹着的屁股。
掌心的黏腻骤然间喷发出来,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灵魂仿佛都在那一瞬间抽离了身躯。
单松月的微信上有许多的未读消息,有娱乐圈里认识的朋友,也有小椿小裘他们。
单城的手掌大而粗糙,掌心间都是这几年磨练留下的茧。
下午单城照常去俱乐部,单松月到家之后就脱了鞋和牛仔短裤,光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粗糙的大手上黏连着乳白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腥咸味。
单城敢发誓,以前单松月这么在自己面前睡的时候,他绝对没有那些心猿意马的念头。
那天晚上的梦境仿佛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单松月柔软细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掌心间一点薄茧都没有,滑嫩的像是浸过水的豆腐,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掌心间硬到快要爆炸。
在客厅里弥留的精液味并不多,甚至可能闻不出来,但单松月依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小巧的鼻子轻轻的嗅着,像猫儿闻到了自己爱吃的食物一样。
事实证明,运动的发泄不足以替代正儿八经的撸管。
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和轻颤的睫毛透露出她早就清醒过来的事实。
中午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有撸一发导致欲念积攒的有点多,所以下午在拳击馆的时候,在擂台上和别人打了一下午。
下午单城回来的时候,单松月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龟头的位置把玩到他下边的睾丸,像是一只调皮的布偶猫逗弄着她喜欢的猫铃铛。
单松月之后在单城这儿又住了三天,期间单城无数次避开她的视线,或者干脆早出晚归,中午饭都不在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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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单城的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做的梦,干渴的频频滚动喉结。
但现在单城却觉得怎么都不够。
其实现在回想过去的话,从那个时候自己对单城的感情可能就没那么单纯。
单松月撑着下巴看他的动作自然又毫不迟疑,勾唇无声笑了下。
他茫然的站在客厅里,混沌的大脑被冷气吹的骤然清醒,有些慌乱的把手抽了出来。
单城实在不敢面对自己的妹妹,他一想到自己不仅做过那种不堪回想的梦,还一边想着那个梦一边对着睡着的妹妹自慰,甚至射了一内裤的精液,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疯子乃至是个变态。
因为单松月就在他几步之遥的位置。
他又硬了。
单松月早就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为了让猎物将钩子咬的更加的紧,她这几天会故意穿着单城宽大的T恤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乱晃。
28.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单城紧抿着唇,锻炼结实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在开着空调的房间内热出了一身的汗。
“......操。”单城后退了几步,随后落荒而逃一般冲进了浴室。
每次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就会狠狠的闭上眼把视线抽离,去
随着梦中想象的情景,单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漆黑的眸子被微微垂着的睫毛遮掩了情绪,只觉得里面的欲望像是海洋里骤然出现的漩涡,直想把人卷入其中。
但单城的房子就这么大,再避也避不到哪儿去。
沙发上的女人蜷曲着身子,像是睡的很熟从来没有被吵醒过。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他,单城不想让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