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紧张好一点，他的脸埋在她胸口，臀部开始加速，野兽贯穿得又劲又快，她咬牙不发出声音，却遮不住身下的水声，他在她耳边说，“乌沙已经进了起居室的门。”
老K将她挡在身后，李欢欢慌不迭地将内衣和丝绒裙子整理好，她有理由相信，老K早已穿戴整齐——他一直面对着乌沙。
老K还在她体内，野兽凶猛。
“我跟艾迪年轻的时候，也常常这样，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乌沙一边开车一边说。
“不不不，我可以，没问题。我上楼去拿点东西。”
喇叭声已经响过叁声了，李欢欢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
“兴许乌沙不会到后院。”
全P市都知道他们吵过架了。
“十八九岁？刚上大学。”
她要找条完整的内裤。
“吵架是润滑剂。我跟艾迪好久没吵过架了。”
“你跟艾迪那时候多大？”
李欢欢如同做梦一般，腿还是软的。
也怪她最近穿的这种裤子布料实在太少，很轻易就能撕开。
她什么都没听到，花径像一张嘬紧了的小嘴，吸住他。
碧蓝的天色下，小兔子格外白皙滑腻，他又释放出另外一只，然后勒紧衣领，将兔子拢到一块儿，他低头轻嗅，舔舐中间那道沟壑。
李欢欢一直逛到下午才回来，买了一箱子的衣服，但她不让老K看，洗衣机洗完烘干后，她把它们直接收进了柜子里。当天，工人给他们送了新门过来，李欢欢回家时已经装好了，她要开始适应一个有门的二楼起居室，她觉得颇不适应，没门的时候，起居室那个大浴缸只是一个摆设，装上门，尤其关上以后，屋里光线陡暗，那浴缸显出摆设之外的可能性。
演员的本事。
老K倒是开口了，同时离开了她的身体。
“以后你们也可以常常这样，让双胞胎来我家玩，我带她们。”
李欢欢的花径整个吃进了老K的野兽，又深又滑。
李欢欢惊得魂飞魄散，贴住老K，快感如喷泉般从小腹一跃而起，她瘫软进他怀里。
她听到自己底裤撕裂的声音。
里，她迅速用脑子过一遍五分钟速战速决的方法，没想到他将她抵在后院的墙上。
她差点掉下去，幸亏他搂住她。
“乌沙要看见我们了。”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他徐徐推入。
“我跟老K……我们都有些青春期延迟……”
“乌沙马上就到了。”他又说，同时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抬到他需要的高度。
晚上老K带她体验了那门的玄妙之处。
体液顺着她腿根往下滑，撕烂的内裤还塞在老K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他根本没有缴械，她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故意侧眼瞄了瞄他的裤裆，一点儿鼓鼓囊囊都没有，她不知道他把它藏哪儿了。
“放我下来！”她的手绵软无力。
“没时间了，乌沙马上就来了。”
“说话……让乌沙停下。”李欢欢将脸和胸一起埋进他胸口。
“乌沙来了，放我下来。”她想把他从唇边推开，也确实做到了，他只挪开一公分的距离，说：“她应该会按叁次喇叭，然后打你的电话。”他屈膝上下移动臀部，她全身肌肉紧绷，又涩又紧，“如果她没有用蓝牙耳机的坏习惯，应该能听见你的手机铃声，手机铃声响铃一分二十秒，无人接听，我猜那个时候她会下车来找你，她穿过前院，踏上前廊台阶，在起居室里停留五秒钟？应该能听见后院的声音，通常是你的，对吧，宝贝，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她怕你出什么事，她决定过来看看……”
“哦，抱歉，happy，如果你在忙的话，我们可以改天……”
“不能是这里。”她挣扎。
“happy!
李欢欢确信再有两步她就踏进后门廊了。
他又开始这一招。
前院响起喇叭声。
乌沙的声音接着传来，“happy？你在在那儿吗？”
她有点疼，但能忍受。
起居室！
“嗨，乌沙。早上好！happy，呃……需要整理一下衣服。”
乌沙退到前院等她，老K拿着水管接着浇花，刚刚那五分钟，浪费了许多水，不止是水管里的水，他想。
“你猜乌沙进屋之前，我们能完事儿吗？”
她得承认那条丝绒裙子领子确实有点低了，老K用行动证明了这个观点——他从上往下如同撕洋葱皮一般，只轻轻一拨，左边的兔子便蹦了出来，他一手覆盖住。
她的注意力又分散了，“我不知道。”
他先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清洗浴缸，她喊他吃晚饭至少喊了叁次，虽说晚餐确实不怎么吸引人，又是叁明
乌沙拍拍她的手背，好像在告诉她不用解释，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