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甜看着展天成的眼睛迷茫地睁大,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原来你不知道?反而是我多嘴了……看来展少爷也没多少实际价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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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心情并不好,扯松了领口,将手里端着的高脚杯狠狠地往墙上砸去,一屁股坐进沙发。
被斩断的触手蠕动着生出一层富有韧性的薄膜,阻碍鲜血继续流出。
这并不是双重人格的状态,沈甜甜仍然保有着自己的记忆。
没有必要,太过麻烦。
半小时后,展天成已经被触手弄成一滩烂泥,眼神像死鱼一样暗淡无光。
怪物像飘移的鬼魂一样从大开的飘窗钻进房间,展天成看到她时几乎没有意识到那里竟然有东西存在,他发愣地坐在原地,看着深肉色的触手化成数量惊人的黏液,一瞬间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内。
触手慢条斯理地剥开展天成的衣物,毁掉了剪裁精致的休闲服。
“希望展少爷不要再找叶蕴的麻烦。”
女孩倏然止步,调动几条碰过展天成身体的触手在眼前排列,前端如刀的节肢一下子将它们齐根斩断,不亚于砍断臂膀的痛楚让她眯起眼睛,绷紧身体忍耐令她痛苦不堪的感受。
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触手堵住了展天成大张的嘴。
“以及,不要想着去找谁帮忙,展越鸣和他的女人都帮不了你。”
“我不想听蠢货说话。”
黑夜里的一切细节在怪物看来都历历在目,从一颗细小的尘埃到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大楼,风撕扯着浓黑长发,她悄然潜入高档住宅区,没有惊动一只飞虫,找准目标楼层后就用力往上一跃,无数环在身侧的触手利落地攀住大楼的玻璃窗,毫不费力地被主人驱使着上行。
叶蕴在熟睡。
女人低伏身体,像野兽一样前倾身体侧耳细听。最顶端的一层都是展小少爷展天成的游乐场,元旦他并没有回展家大宅,而是叛逆地约了一波狐朋狗友在家狂欢,灯火通明,音乐震响,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声呻吟,在阳台都能闻到四散弥漫的酒臭。
她散漫地举着手机,圆润可爱的杏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不在叶蕴面前,她便将属于人类的情感全部抽离。
叶蕴很快就昏睡过去了,沈甜甜将被子拢到他胸口,在他微蹙的眉间和湿红眼角留下几个轻柔的吻。
沈甜甜漠然立在原本是窗口的位置,举起手机,打开摄影模式。
触手如海潮般撤去,一墙之隔的嘈杂声浪袭来,玩嗨了的众人没有察觉到主人已经消失了许久。
女孩的声音平静而舒缓,但这样的声音配合填充了整个空间、扭曲狰狞地舞动的触手,展现出莫大的恐怖,深深扎进了展天成的心。
“夜已经很深了,展少爷注意休息。我得回家陪我的猫睡觉。我不在的话,他万一被冻醒,第二天起来肯定挠我。”
“嘘……”
几日前,她在展天成的身上留下了触手的标记。
他的愤怒很快就被惊恐和绝望盖过了。
下面的躯体虽然还算匀称,但常年浸在酒色淫欲里,已经有了软趴趴的赘肉。
沈甜甜猛地睁大眼,锁定了单独往一个房间走去的展天成。
喉咙里火烧火燎着一种疼痛,是无论吞下多少食物都填不饱的饥饿,沈甜甜厌烦地应对着体内属于怪物的破坏欲和毁灭欲,调动记忆中属于叶蕴的片段与其对抗:美味的菜肴,拥吻,下流的笑话,叶蕴饱含情欲的湿润双眼……但饥渴烧灼着她,怪物的爱要她吞噬伴侣,血肉融为一体才会满足;人类的爱要她珍惜,绝不能伤害那份难得的温暖。
回家后沈甜甜一如既往和叶蕴闹到半夜,折腾到凌晨两点才堪堪睡下,她照常将精液塞满男人前后两张小嘴,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穴口张成葡萄大小的红肿小洞,待她抽身退出,就淌出淫靡的白浊来。
沈甜甜和愤怒得眼珠暴突的展天成对视,更多触手涌上去镇压了他疯狂的反抗,用差一点就会压爆血肉的力量,蟒蛇一样绞紧他的身体。
“如果后续叶蕴的生活出现一点不应该有的困难,我就归到你的头上,希望展少爷理解。”沈甜甜礼貌地给他展示录下来的视频:“你应该不希望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吧?”
在漆黑的夜晚里,她终于不用约束性成熟后的自己,放任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在血管里燃烧。摆脱了常理的束缚,沈甜甜一步能跃出常人的十步远,强壮的触手将身体往前极速推进,飞奔的速度堪比飞驰的轿车。
门窗和通风口全都被堵死,不只声音,连空气都流不出去一点。
这些人有花不完的钱,却更有数不清的卑劣。
触手拟态成人手、阴茎和情趣道具的模样,毫不费力地从各种孔洞贯穿了他。
危险的
沈甜甜清扫干净痕迹,将血和肢体扔进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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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甜从窗口跳出,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