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该随便碰女人的,有危险,这一点陈白焰深有体会。
他上一次碰女人是两年前,姑娘主动的,她说要把第一次给他,陈白焰说你不是第一次了再来找我我不要没经验的,姑娘说她有经验,他俩睡了,体验不错,花招很多,陈白焰不是提裤子不认人的主,发生关系了就说按对象处,然后姑娘马上就告诉家里了,姑娘家农村人,条件不好,他爸来问陈白焰要二十万彩礼结婚。
姑娘其实是个好姑娘,就是在爹妈面前脑子不清楚,他爸要的二十万是拿去给她兄弟盖房娶媳妇的,不是给他们小家的,陈白焰没那个义务给她弟买房,他跟姑娘说你实心跟我就信我,我的钱我的生意就是咱俩的,跟你家里没关系,姑娘说服不了爹妈,这事就吹了。
当然,吹之前,她妈找来说陈白焰把她姑娘糟蹋了要钱。
陈白焰都无语了,糟蹋这个词他只在抗日剧里见过形容小日本的,懒得扯皮,他最终掏了两万块给了她妈。
姑娘被带回家时眼泪汪汪,陈白焰不清楚姑娘是真傻还是套路,但一夜夫妻百日恩,陈白焰还是跟她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
他说:你爹妈这是拿你当ji女呢,你别叫妈了,叫老鸨合适。
话很难听,但很真心,也不知姑娘听进去没,反正那以后他再没见过姑娘。
那以后,他也再没碰过姑娘。
不过人都是健忘的。
美人关自古就是英雄冢,何况他还不是英雄,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在漂亮姑娘白花花的胸脯面前想糟蹋一下的大坏种。
这种状况其实没多少思考时间,理智什么的毫无存在感。
陈白焰点了根烟,他发现自己手指抖了一下,有点丢人。
你的衣服没穿好。他说。
向小园坐起来调整。
她怎么坐起来的?半个身子软在座椅上的她,后背像是被谁推了一把似的挺着胸脯起来的,前襟开叉口的布料都快崩开了。
哪里?她低头找寻。
陈白焰降下车窗扔了烟又关上,他解开安全带凑过去,轻轻捏住她的衣领边儿,这儿。
向小园假意整理,眼睛盯着他的唇,他不行动她也不太好继续主动。
气氛安静着胶着了一会儿,他问:送你回去?
向小园刚失落眼前之人的假正经,他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突然落到她肩上,手指轻轻拨开领口,指尖距离她的胸脯不过毫米距离。
向小园笑了: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他再靠近一点,右手轻轻拉下衣领,遗憾了,想象中嫣红可口的ru头还有一层保护罩。
他停下动作抬眼看她,向小园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陈白焰轻轻吻了一下唇角,低头扯掉胸罩,他要先吃想了一晚上的nai头。
嗯~
娇嗔溢出,掩盖她的是陈白焰吸吮nai头的滋滋水声,他把手伸到后面抬着她的背送过来,另一只手照顾落单的ru房。
她的胸很大,很白,透着ru香,陈白焰一手握不住,一口含不了,他咂弄半晌咬着nai头扯,硕圆的ru房变成三角形,齿关松开,nai头弹回去,ru波荡漾,这一瞬间,陈白焰的裤裆顶起了帐篷。
这儿不行,空间太小,他的车就停在她的店后门。
陈白焰把她衣服拉起来扣着她后脑勺吻她两下,去你店里。
向小园站在门口找钥匙开门,他贴上来握住她的手开门,怎么都插不准钥匙孔。
往哪插呢?她小声嘀咕。
屁股被顶了一下,她清晰感觉到他那根东西的形状,很粗,很长。
门打开,店内漆黑一片,只有厨房透明冰柜里亮着的一点光。
小园几乎被推着跌进来,陈白焰抬脚踢上后门把人拉进怀里,小园后仰着脖子,陈白焰从耳垂舔下去,引得她浑身痉挛。
就是这种久违的感觉,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抱上来是很舒服的,太久没感受男人的温度,小园决定放肆一次。
她伸手向搂他脖子,被陈白焰拉下来,衣领从肩膀被扯下去挂在臂弯阻止她乱动,陈白焰轻轻捏着她脖子转过来低头吻住她。
他的嘴唇碰到的时候舌头已经伸出来了,向小园呆呆地不回应,陈白焰弯了嘴角,声带震动喉结翻滚,低沉性感的浅笑钻进她耳朵,说的是:舌头给我,乖。
向小园也不装了,转身热情回应。
两人你推我让你进我退戏玩着舌吻的游戏,陈白焰从她的腰摸下去握住她挺翘的屁股大力揉捏。
这女人身材真的棒。
她知道自己勾了多少男人的欲望吗?
陈白焰猛嘬了几下她的舌头,放开,向小园软着身子往上凑,陈白焰把她转过去,她靠着他胸膛,山峰一样的nai子挺出去,陈白焰咬她耳朵,手指拨弄峰顶红梅。
知道老王想对你做什么吗?
向小园可太知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