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車門即將要關閉,The door
隨著月台廣播,我緩緩走進車廂裡最角落的位置。
耳朵塞著隔音超好的耳機,彷彿整個世界的聲音都與我隔絕。
眼睛也絕不四處張望,即便旁邊有一個男人脫著褲子光明正大的為自己打手槍。
即便右後角有個正在被幾個男人輪流的Cao著,嬌媚yIn叫著的女人。
全世界只有我別具一格的遠離這些紛擾,心無旁騖的沉醉在美麗的歌聲中
不是我沒有公德心,不去喝斥那個打手槍的男人。
也不是我沒有同情心,不去幫那個被輪jian的女人。
而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別誤會,我這句可不是怨天尤人的觀點,而是很客觀的陳述。
這個世界無論男女,基本都很坦率的直對自己的性事,想要就做。
在性交上面,不會有什麼道德觀念,交換伴侶、公公上媳婦兒又或是母與子,父與女這種背德行為簡直隨處可見。
在這裡,有一樣東西不用擔心,就是你永遠不會在性事上面惹病,什麼椰菜花,什麼HPV,統統不用害怕患上。
同樣,在這裡你不能以強迫性行為將人家告上法庭,因為這裡的人沒有這樣的概念。
你敢提出來的話,只會讓別人以為你的腦子是傻的。
但如果你因為對方想對你用強而揍人的話,那麼恭喜你將可以得到一張來自法庭的控告傳票。
而為什麼我會這麼清楚這一點呢?
因為揍人的那個人就是我!!!
昨天在市區圖書館做工讀生的我,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從背後偷襲摸胸,這我能忍?
我下蹲反手向後一拐,正中他那自以為傲的rou棒。
他當場悲痛欲絕,眼淚哇哇的落下。
揍人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晚上我就收到來自法庭傳來的控告傳票。
我被那個陌生的男人告上了法庭,有兩個處理方法,一就是賠償責任,二就是負上刑事責任,也就是坐獄了。
但在這個世界沒能力又坐牢的話,我的命運大概是在監獄裡被輪jian至死。
我還能怎麼選?當然只能選擇金錢賠償了。
只是我因為兩個月前消費過度,失心瘋的跑去高級餐廳吃了一頓狠的,導致目前手頭有些緊。
而且這個月還沒交房租,看來今天要問一下上司能不能先預支點工資了
我聽著最近很流行的男偶像音樂,想要把這些煩心的事情拋之腦後。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胸前一陣酥麻。
有一雙不屬於我的手覆在我的ru房,輕柔的揉捏著,只是這動作青澀,不像昨天的那個色大叔。
這感覺,大概是個毛頭學生,估計第一次摸女人,試手的時候忍不住緊張顫抖。
這年頭的小男生小女生開葷的時間都很早,法律也只禁止十二歲以下的未成年不能亂性交,怕對性器不好。
大部分開葷時都是處理十五六歲的青春期,身體比較燥動的時候。
我也跟他們差不多時間跟一個小學弟開葷過,所以沒什麼好鄙視的。
每個人開葷的對象不一樣,有些會找心儀的對象,但有些真的是隨便在路上找一個不會拒絕的人。
要揍嗎?我可不敢了,怕又負上一張刑事訴訟。
只是,拿我來試手?
是看不起我嗎?還是覺得我好欺負一些?
我忍不住想起昨天害我突然背上一筆負債的男人,怒從心頭湧了上來。
我一把轉過身去,氣勢凌人的盯住原本在我背後的男生,果然是個年齡不太大的男生。
他穿著輕薄的白恤衫和配套的褲子,臉上還戴著低調的黑色口罩。
白恤衫為他增添了不少禁欲的顏色,會讓女人有種想撕開他衣服的沖動。
他看見我轉頭,先是驚訝了一番,接著不知是心虛還是緊張,竟然想要轉身離開,我一把牢牢的抓住了他。
好玩嗎?我瞇著著危險的看著他。
男生:
男生沒敢回應,想要掙脫離開的時候,我又強勢用蠻力將他拉回的身前。
他似乎並不太想招惹旁貸的注意,沒敢用力掙脫我。
我將他背對著我,因為他高我一個半頭,我本想酷酷的對他放話,迫於身高我只能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
既然好玩的話,那我就讓你玩的高興點!
話才剛說完,我便用舌尖舔弄他的耳垂,男生被我突然而來的襲擊,弄暈了腦子。
濕熱的舌頭舔弄著他的耳朵,不時溫熱的呼吸聲傳近他的耳窩裡。
性感迷人的像一潭醇香的好酒,弄得人昏昏沉沉,讓他不由的叫了出聲啊唔
他的頭不自覺地向我靠了過來,像是想要渴求著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