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许是真的饿狠了,吮的她疼。
最后直到两个ru房里的nai汁都被太子吃了个干净,实在是吸不出来了,太子才终于作罢,吐出了口中的小nai头。
沈柔水看着自己胸前两个已经被吮的鲜红发硬的小ru头,不禁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也就是她刚刚小产,还有些nai水。
不过嬷嬷说过,这nai水差不多一两个月就没了,希望这期间太子的病能治好,父亲的事情也就多了一个转圜的余地。
沈柔水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火热。
回头一看,原来是虚弱的太子正在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似乎真的是许久没吃东西了,方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今脸色微微不那么苍白了,眼神锐利如刀,烫的她浑身不自在。
沈柔水咬了咬牙,走过去用帕子把他的眼睛盖住了,方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她轻声道:太子殿下,民女也是为了救您的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请殿下放心,这件事民女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樱粉色的帕子上,绣着一朵一朵的梅花,散发着幽香。
这帕子上之前她用来垫在ru头前头的,自从有了孩子她就开始产nai,ru头涨的发痛,有时候那nai水还会溢出来,晚上脱下来一看,半个肚兜都被nai汁浸透了。
连嬷嬷都说,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能产nai的,就算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那也是够吃的。
沈柔水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体质,许是那句老话,女人是水做的,她从小就爱哭,泪水就多,怀了孩子产nai也多。不过产nai多了也很麻烦,只能在家里待着,不敢出门,要不然涨nai了到哪儿去挤出来?
那些洁白的nai汁被挤出来,被她倒在后院的花圃里,总是觉得有些浪费。
如今能救太子一命,也算是变废为宝了。
太子的呼吸似乎是粗重了一些,帕子的边边都被他的呼吸吹的要飞起来。
你是太子声音粗哑,费了好大力气,只能发出气声。
沈柔水道:殿下,您还是别问了,喂nai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民女不会乱说,太子最好也忘掉吧,民女日后还是要嫁人的,若是被夫婿知道了,怕是不好。
太子没有再说话。
沈柔水也没有再接话,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灯火跳跃。
好一会儿,才走过去轻轻揭开了帕子。
太子已经睡着了。
眼睛下有一层乌青,但依然掩盖不了他生的俊俏。
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进水米,原本刀刻似的双颊微微凹陷了下去,整个人都瘦的有些脱形。
沈柔水想,若是他能恢复健康,那真真可以算是整个大梁第一美男子了,还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京城里的闺阁女眷。
不过倒也是不怕的,他是太子,日后便是皇上,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不管娶多少,后宫都是放得下的。
沈柔水忙了一天,也有点累了,便趴在床边小睡了一会儿。
可是今日运气实在是不好,她梦到了此生最大的噩梦青檀寺。
她被蒙住了双眼,捆住了双手,扔在一间破旧的禅房里,那禅房冷的可怕,尤其是当她的亵裤被撕开,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恐惧和寒冷让她瞬间泪如雨下。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虽然她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可依然能感觉到那男人身材高大,肌rou遒结,侵犯自己的时候动的又凶又猛,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给撞飞出去,又被他掐着自己的腰被拉回来。
如此往复,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已经不记得男人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肚子里全都是他留下的白浊,那rou棒一抽出来,便汨汨的往外淌。
后来她被诊出怀孕,其实也不是太意外。
那么多的东西被射进去,不怀才是稀奇事。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把她吵醒。
沈柔水撑起身子,才发现太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盯着她胸前的一对胸ru看。
她方才喂了nai,想着之后还要再喂,就没合拢衣衫,只是虚虚的掩盖住了,方才睡觉的时候许是不经意间扯开了,里头白白嫩嫩的两团便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沈柔水用手轻轻掂了掂,应当是又有nai水了。
她舔了舔唇,把散乱的衣裳脱掉,倾身上前半趴在太子的身上,一对沉甸甸的胸ru悬挂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着。
她微微调整这自己的身子,让那ru头正好能对准他的嘴。
殿下请喝nai水吧,这一次的nai水中应当是有了药力啊
这一次,太子明显有了些力气,不需要她在帮忙,一口便叼住了那小nai头,含在口中吮吸着。
她几乎能听到太子的喉结上上下下吞咽的声音。
成人的吸nai速度自然是要比那婴孩快上许多,没多大功夫就吃完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