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告诉他,是因为姑父喜欢他才这样,叫他不能告诉外人,否则,姑父将不再喜欢他。他也喜欢这种感觉,也乐意和姑父这样亲近,当然不愿告诉他人。从此,大队长就开始了他的奇特的童年恋老、恋足生活。
大队长告诉他说:「我喜欢男人,也喜欢男人乾净,没有怪味的脚。」
从此,他们亲热过後,大队长都要舔舔他的脚,而每天晚上,他们上床前做的第一见事就是洗脚,洗下身。後来,在大队长的带动下,他也迷上了男人乾净、修长的脚了。
我对他说:「嘿,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
他笑了笑:「你们城里人爱乾净,我怕你嫌弃我,就不敢告诉你了。」
我知道老头十分在乎我,我的话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圣旨,我有些难过,自从老头八十年代中期进城後,就一直想寻找一个较为稳固的伴侣,经过了许多坎坷,受到了许多挫折,才找到了我-------他认为十分可靠的人。他一直怕我嫌弃他年老,曾多次试探着问我会不会不要他了,他说话时的眼神有点可怜巴巴的,那种神情让我心疼。他不知道我一直爱老敬老,寻寻觅觅多少年,中途虽有和老人接触,但大多不过是昙花一现,没能找到一个自己满意的老人。老头虽然文化不高,也不风趣幽默,身材和模样也不是我心仪的那种,但通过几年的接触,老头的善良、真诚,对感情的专一大动了我。我一直庆幸自己找到了这样一个好老头,根本没有要嫌弃他的意思,而且,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长辈、自己的知己。我对他说:「老头,你有什麽想法就对我将,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不会怪你的。」
老头掀得十分高兴:「真的麽?」
我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他说:「我想看看你的脚。」
我倒在床上,脱掉鞋袜:「那你就慢慢看吧。」
老头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脚:「你没有脚气吧?」
「放心吧,我的脚乾净得很。」
老头把我的脚拉到他面前,闻了闻,我有一个每天晚上用热水烫脚的习惯,而且每天要换一次袜子,由於长年坐机关,一双脚又白又乾净,连老茧也没有。老头呆呆地望着我的脚,半天才回过神来,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脚上,使劲闻着,慢慢地伸出舌头在我的脚指头上舔着,我感到痒痒的,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老头玩弄我的脚。当老头舔我的脚心时,我想笑,但我忍住了。老头对我的脚又是舔,又是亲,把玩了十多分钟才住手,他用他的手帕揩乾净我脚上他的唾液,抬起头:「舒服麽?」
我像从梦中惊醒,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我差点睡着了:「很舒服,没想到这样也能这麽舒服。」
老头爬了起来,解开我的裤子,温柔地抚摩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软绵绵的每一点生气。老头把他含在口里,轻请地咬着。
「你的鸡鸡真好。」老头由衷地赞美。
「蒲老头,你见过很多男人的鸡鸡,我的到底怎麽样?」我懒懒洋洋的问。
「很好呀!」
「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笑了,「你跟我在一起,当然要说我好了。」
「真的,」老头认真地说,「你的鸡鸡软着是不大,但硬起来後就非常爱人了。不像有的男人,鸡鸡长得怪眉怪眼的,你的长得端正,笔直,颜色又好看,」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也好。」
「我的鸡鸡和你家里人比较怎麽样?」
「和我爸爸的差不多,我就喜欢这种样子的。」
老头告诉我,他家里的男人中,他爸爸的鸡鸡最好,大伯的也不错,爷爷的鸡鸡是个包头,他也喜欢,大队长的鸡鸡很特别,含在口里怪怪的。
他还说,和他相好的人,没有想搞他pp的,他觉得那样不好,脏。
我告诉他,那里并不脏,只是一个人的爱好问题。
老头说,以前,他在公园里认识了一个人,那人40多岁,长得又高又壮,他把老头叫到他的家里,想搞老头 pp,老头怕痛,壮汉道,他鸡鸡不大,进去就不痛了。老头发现他鸡鸡和他的身材很不成比例,壮汉其实也是一个门外汉,弄了半天也没弄进去,老头说,算了,还是让我给你吸吸吧。壮汉还没有把鸡鸡拿拢,就把精液射在老头脸上。
我有些不高兴:「你挺烂情的啊。」
老头连忙辩解:「那时不是还没有认识你吗,认识了你以後,我就再没和其他人来往了。」
老头含着我的鸡鸡,舔着马眼,我的鸡鸡又硬了起来,老头迟疑了一下:「你想高pp吗?要不,你来试一下吧。」他说完就脱掉裤子,撅起屁股,我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算了,你会痛的,我可不想伤到你。」
老头说:「没关系,我自愿的。」
我有些跃跃欲试,突然想起老头说过他做过痔疮手术,我给老头提起裤子:「无不能伤害你,」我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亲人。」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