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笑。我也会心地笑了一下,笑得很甜,仿佛思绪又被带到了我俩发生风流韵事的夜晚。一阵凉风贴着飘动的窗帘吹进来,拂过我的面颊,我打了个激灵,从那个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我打了个哈哈,升了下懒腰,猛地从床头坐起,随后我看了一下表,“5点半了啊。。。”我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朝窗外瞅了一眼,天蒙蒙亮了,天边似乎有点点霞光从懒散的云层中钻出来,让人感觉到它在努力地拨开那些挡在它面前的那些云彩呢!远处依稀可见重庆电视塔的影子,在雾霭中呼隐呼现的;透过薄薄的雾气,不时传来几声鸡鸣,自行车铃铛的声音、早起晨练的市民的声音也逐渐增多。
我转过身去,差点笑出声来,老头还睡这么死!我望着睡在我身旁的刘老的胖身子,他可好,眼睛还是死死的闭着,发出微微的鼾声,右手还不老实地放在我的腿上。我轻轻地贴上去,咬了他那性感的嘴唇一口,我发现他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
我轻轻地下了床,生怕把他弄醒,穿好衣裤后迅速出了房间,把门小心地锁上。我快步走回我自己的房间,开了灯,等我耷着毛巾、满嘴泡沫刷着牙的时候,宿舍楼内的其他房间也陆续亮起了灯。我暗想,每次和刘老云雨后都起来这么早以免被发现,还好我年富力强扛得住,要不然可就惨咯。。。
正想着,一个声音传来,“娃儿,起来了?”我抬头一瞧,吃了一惊,老小子也起来了,正在用毛巾擦着脸,神秘兮兮地冲我笑。我使劲点了点头,恩了一声。马上漱了口,小声问他道:“您不是正睡得香么,我正准备去叫您起来呢。。。”
“你晓得啥子嘛,我啊,早醒咯,看见你睡得跟小猪似的,就忍不住在你身上乱亲了一通,哪个晓得这一弄把你弄醒咯。。。”刘老也窃窃地对我说着,边说边笑,已经快笑出声来了。
“我说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弄得我痒,原来是您啊;真是佩服您老啊,强地很嘛!还装睡,难道就不怕我偷吃您的宝贝蛋蛋啊!”我也不忘调侃他几句。
“你不是没有偷吃么,哼哼。。。一会儿去爬山啊!”刘老这才提高嗓门,像是命令似地对我说。
“晓得,等我换衣服啊!”我也大声应到。
随后,一老一少,穿着运动装一路小跑着出门了。现在天也渐渐亮起来,路上的行人也三三两两地多起来,有出来晨练的老人们,有赶早市的小贩们,还有那些永远忙忙碌碌的上班族们。时不时有老人跟刘老打招呼,其中不乏有优伯,大多是刘老的侃友或者棋友;不过他们好像不太在意我,好像早就习惯了刘老出来晨练总是有个后生小子跟着。我也落得个清闲,除了用“猥亵”的眼光打量一下这些优伯之外也不用多想其他的东西。
就这样,呼吸着重庆清晨夹杂着雾气的新鲜空气,看着路上穿梭的行人、车辆,想着我身边的这个花甲老人,不知不觉就到了鹅岭公园的门口。这附近的老人就更多了,练气功的、打太极的、舞剑的、遛鸟的、跳舞的、练操的,整个一个秀色可餐嘛!不过,我没想太多,因为身边有了刘老这么个活宝,就已经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沿着山脚的石头台阶,我俩一步步地往上走着。山路上也有不少晨练的人,居然还碰见几个在山腰石桌边吊嗓子的老人,看起来是票友来着,不过听调子应该是川剧。
“刘老,也去哼几句么!看他们好有兴致哦!”我知道刘老不是票友,故意开他涮。
“死小鬼,你啥子时候见我唱过川剧哦,我属于五音不全地那种...”刘老转过脸瞪着我。
“那,那,您自己说的啊,五音不全...”我越来越放肆地调侃他。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我故意哎哟一声,龇牙咧嘴地朝前跑了几步,捂着屁股对刘老说道:“您真坏啊,下手真狠。”其实一点也不疼。
“你啊,再跟我皮,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他也故意气冲冲地对我说道。
我俩就这样有说有笑地登到了半山腰。刘老带着我到了杨案公的铜像前,又饶有兴趣地跟我说了通这位革命烈士的故事。后来,我们行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并肩坐了下来。
我俩的面前,就是山崖陡壁,再前就是横亘东西的嘉陵江了。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雄伟的嘉陵江大桥飞架南北;桥上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车辆如甲壳虫般缓缓移动着。江面不时传来轮船的汽笛声,和各种机动船的嘟嘟声。
我把头靠在刘老的肩膀上,若有所思地说:“重庆真美啊!”
刘老恩了一声,用右手揽住我的腰,像是自言自语地,“你也很不错么!”
“哪跟哪啊,刘老!”我也用手搂住刘老的圆腰,撒着娇道:“我哪里好啊,您说说看啊...”
“你刚来的时候,对重庆又不熟悉,没事就跑到我那问东问西地,又喜欢找我摆龙门阵,陪我下棋、爬山,还帮我干干活。。。”刘老说完顿了一下,用他那只大手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蛋,“看看,长地浓眉大眼的,一脸调皮相,有时候又那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