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黎这样的性子,金熙冕下一定很烦恼吧。”湍流笑着问出这句话,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在场的都是一个部落最聪明的人精,谁会不知道湍流话里话外的意思,金熙好脾气忍了这麽久,他未免太得寸进尺。
金熙眼里的不屑让湍流深深暴怒,他怒吼:“你是在掀起两个部落的战争吗?”
“我是华黎的那尔,有什麽事和我说吧。”金熙不咸不淡地开口接过话头,“洛蒙日後将要并入比蒙部落,我们就是一个部落的人,打交道的机会还多,也该亲近亲近。”
“洛蒙并入比蒙,你确定?”湍流显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声音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华黎,难道父亲没有把祭品带到比蒙吗?”
旁边僵硬着脸的湍流略略弯腰:“今天是我鲁莽了,希望金熙冕下不要介意。”这番话殊无诚意,和小学时两个孩子打架,老师逼着道歉一样,根本不是发自内心,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麽事。金熙灿然微笑,伸手和湍流握在一起:“当然不会介意,以後两个部落的日子还长着,我们可要好好相处。”
“我带你们去吧。”湍流主动请缨,乌江虽然略有犹豫,但是并没有阻止。
从会餐结束之後就一语不发的金熙终於开口,让紧张到现在的华黎立刻回答:“那尔,你是我的那尔。”金熙眯着眼,眼神越来越淩厉,最终还是无奈地狠狠拍了华黎挺翘的臀部:“这句话,你这辈子都要记牢。”
到了晚上的时候,乌江大祭司带着湍流来给金熙道歉,作为一个部落的大祭司,乌江只能说些场面话:“听说今天湍流和金熙冕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你们都是年轻人,将来还要共同治理联合部落,希望你们能尽释前嫌。”这句话只字不提湍流辱駡金熙的事,还拿辈分压人,但是乌江的身份摆在那里,现在洛蒙已经要并入比蒙,部落的位置已经在降低,他实在是不能再放低身份,放低洛蒙的尊严了。
“华黎,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没对我说?”金熙笑得很温柔,却让从湍流出现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华黎立刻紧张不安了。
一轮银月升上了天空,映照得森林里叶片如雪。金熙推开窗看着天上的月色,身後是疲累的华黎,满身的淤痕和咬痕带着明显的惩罚的意思,连敞开的双腿间都被盖着琳琅的“印记”。金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哨子,是用一种古怪的石头雕刻,他含在嘴里,却没有声音。
湍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眼睛扫过金熙和希斯洛,纳兰,卡塞尔,最後定格到华黎的身上,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第二天乌江大祭司带着洛蒙的几个高层送金熙一行离开了洛蒙部落,从大山之间的山谷经过,从山中的秘密山洞穿过去,就是广袤
“我宠的,我喜欢。”金熙淡然的六个字,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华黎浑身通红地低下了头,湍流瞬间像噎到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怒风立刻插进嘴:“那华黎就托付给金熙冕下了,可要好好照顾我的弟弟啊。”
智地决定送他离开。
“你这个比蒙废物,啊!”湍流被无形的力量推开,踉跄几步才站住,他愤怒地挥动手臂,空气中汇聚起巨大的水流,向着金熙冲来。金熙淡定地抬起眉毛,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停滞在半空,一条长蛇般的火绳缠绕在冰柱上,将它勒得粉碎。
“这些事情请去询问乌江尊,而不是我的萨尔,我想他一定会妥善解释关於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问题。”金熙语气很冷。
“说我是废物?你也配?”
会餐结束,洛蒙部落的夜晚很是静谧,只有偶尔的鸟雀飞过的声音。华黎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咽着,金熙抓着他短硬的头发推开他,华黎小小的虎牙还连着粘稠的液体,淫.靡至极。金熙拉起他,狠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逼着华黎低头看着自己:“我是谁?”
“没事。”金熙口头原谅,脸色却一直不愉,还好怒风是一个非常开朗的雄性,介绍了几句洛蒙的独有风景,就破开了金熙脸上的寒冰,将金熙引到了他今晚居住的地方。金熙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部落族长住所的装饰,看来这是啸的家,想来也是,华黎是啸的王帐,金熙自然是要住到啸的家而不是白石神庙。
场面过去,一夥人和乐融融地一起吃饭。湍流似是有意地说起华黎曾经故意对部落里的雄性表示亲近,引得好多雄性向他求爱,却全被他拒绝的事情,还有华黎喜欢开玩笑,和很多雄性关系走得很近的“开朗性格”,金熙却一直不动声色微笑听着。
没过多久,啸族长的儿子怒风就赶了过来,他带着歉意的笑容:“湍流,他,唉还请金熙冕下原谅他的鲁莽。”
“别把过错怪到别人头上,回去好好和乌江尊学学吧。”金熙转身就走,他猛地又回头,希斯洛已经把刀架在了湍流面前:“湍流冕下,我家那尔没有伤你是顾虑两个部落未来的发展,请别再做有失身份的事了。”
“华黎,你不是说要从比蒙抢回一个强大的雄性吗,怎麽都不跟我说说啊。”湍流带着金熙走出神庙,却先对华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