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在紧窒的肠壁上分泌出来。进化使得兽人易於接受雄性的侵入,金熙的中指按压着裹住食指的皱褶,紧窄的後穴似乎再也塞不进另外一根手指了。
“这个姿势,太难了。”卡塞尔起身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沙地,为难地红着脸,“这样,可以吗?”金熙的手指一直被卡塞尔後面咬着,卡塞尔用左手握着自己的臀部努力露出後穴,回头望着金熙的脸上是羞窘和难耐的情欲。金熙的将中指挤在皱褶上,慢慢顶了进去。炽热的甬道紧紧吸允着手指。
“来吧!”卡塞尔垂下手撑着地面,“我受不了了。”金熙也早就忍耐不住,他胯下早已昂起肉柱,他双手握住卡塞尔坚实的腰,流着粘稠淫液的龟头摩擦卡塞尔的皱褶,柔软的皱褶被顶开,金熙的龟头微微没进皱褶中,红艳的皱褶被压得展平,金熙挺身往前挤压,冠沟还没有进去就感到了巨大的阻力,他刚要後退,卡塞尔猛地後顶,冠沟撑开後穴,炽热的甬道迅速吞没了金熙粗大的肉柱。
“唔!”卡塞尔手肘一软,勉强撑在地上,头枕在小臂上,低声地喘息。“没事吧!”金熙弯腰,卡塞尔宽阔的肩背,展开的肩胛肌肉和深深的脊柱凹陷都贴着他的身体,卡塞尔毛蓬蓬的尾巴软垂在一侧,耳朵都塌了下来。金熙探手触碰到卡塞尔的龟头,那里已经变得铁棍一样又热又硬,粘连不断的液体滴滴答答垂落在沙地。金熙着急的问:“疼吗?”
卡塞尔头埋在小臂上,肩膀皱起摇了摇头。金熙感觉到卡塞尔的甬道又热又紧,包裹着他肉柱的棱起与筋脉,暴起的血管都被灼热的肠壁紧紧吸附着。他心里一动:“那,爽吗?”卡塞尔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是灰色的犬耳抖了好几下,长长的蓬松的犬尾卷过来搭在金熙的腰上。金熙忍耐不住,手指握着卡塞尔的腰胯,拇指扶在卡塞尔光滑挺翘的臀部,猛地抬腰抽插起来。
艳红的皱褶紧紧允吸着金熙火热的肉柱,抽插间上面泛起水光,金熙的腹胯与卡塞尔的臀部粘在一起又分开,粘腻的水声变成连绵不绝的啪啪的声响。金熙探手抓着卡塞尔的肩膀,厚实的肩肌满满握在手里,卡塞尔比金熙高,他被抬起上身,腰深深地弯下去,埋在手臂里的呻吟立刻溢出,不是造作的柔媚呻吟也不是女性的尖细吟哦,卡塞尔的呻吟像是呼不到氧气时的着急喘息,每当金熙深深紮进卡塞尔的身体,就被挤出难耐的喘息。金熙的手从肩部滑下,一直到握住卡塞尔的手,手臂上的汗水粘住了两人的手心,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快感冲击着金熙的大脑,他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盲目地抽插着卡塞尔的後穴,低沉的呼吸和卡塞尔“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处男金熙第一次并没能支持多久,他保持这个姿势,只坚持了二十分钟就感觉到鼠蹊抽紧,浑身都涌起强烈的快感,他撞击的幅度变小,阳根深深地捅进卡塞尔甬道深处,炽热的肠壁紧紧绞着粗大的阳根,伴随着痉挛般的快感,金熙把自己的精液深深射进了卡塞尔身体的深处。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松开手揽住卡塞尔的腰,卡塞尔手掌撑着沙地,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微微颤抖。
金熙羞赧地说:“第一次,我,我,太快了。”卡塞尔扭开头去,小臂挡着自己的脸,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就像小狗闹脾气一样。金熙揽着他的肩:“怎麽了,不舒服还是???”他说道一半就住了口,三月辉映的沙滩上,浊白的粘稠液体像是融化的珍珠一样滚落在沙地里,能清楚看到最先的一拨射在较远的地方,然後连绵不绝,直到在中间聚成一个小潭,最後一条略浅的线条一直连到卡塞尔还挂着白色泪滴的龟头,半软的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和着心跳。
“量好多。”金熙手抚着卡塞尔的胸部,来回摸着那道他最爱的疤痕,嘴唇轻轻啜吸卡塞尔肩颈的皮肤,“几次?说啊,说吧,说吧,射了几次。”卡塞尔闭着眼,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不停地摇头,耳後和脖颈的潮红愈发重了。金熙伸手挑起还垂在卡塞尔龟头上的液滴,湿滑但是并不是特别粘稠,比自己撸管的时候弄出来的要柔软得多。
“说吧,说吧,不说我就再做一次。”金熙挺挺下身,对於初尝禁果的处男来说,必然到来不可避免的疲软期很容易度过,他们的身体一旦熟悉了情欲的滋味,就会变得索求无度。
卡塞尔闭着眼,耳朵软垂抖动着,尾巴羞涩地挡住自己的下体,手指弯曲着比出了一个二就迅速捂住了脸。像卡塞尔这样身材健美的男人做出这样羞涩的动作,竟然一点都不娘气,这种深深地忏悔的样子大大取悦了金熙。
“这麽爽吗?”金熙沾沾自喜地问。
卡塞尔嘴唇颤抖着,在金熙的穷追不舍里猛然大吼:“我也是第一次!”尾巴紧紧地绷直,抽在金熙的身上。金熙笑嘻嘻地,不敢逗炸毛的卡塞尔。他想摘下卡塞尔脖子上的丽珠贝,卡塞尔却捂住了他的手:“我们还没结婚,如果怀孕的话。”“会违反部落的规定吗?”金熙着急地问,他不知道原始部落有没有什麽浸猪笼这样的残忍风俗,性欲冷却之後种种理智的担忧终於回到了他的脑袋里。
“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