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太没廉耻了 ...
金熙匆匆忙忙跑出来,甚至忘了问自己的房间是哪个,他进入第四层之後盲目地乱走,忽然听到某间房子里传来古怪的声音,在幽暗的闪着朦胧白光的通道里,如泣如诉,让人恐惧。金熙本来胆子是极小的,但是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原始社会的神庙里住了这麽多人,应该不会有什麽可怕的东西吧。
他慢慢地蹭过去,那哭泣的声音变了调,走向了与恐怖完全无关的领域,他靠近那扇黒木做成的门,并没有牢固房门结构的门打开了不大不小的缝隙,金熙慢慢探出一点,顿时鼻血狂飙。
他的便宜老爸,帅大叔白蝉同志正侧躺在床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曲,而刚刚被白蝉调戏的可爱庶母,此时双腿跨跪在白蝉伸直的腿上,双手撑在那条腿的两侧,身体幅度极大地上下耸动,他嗯嗯啊啊的呻yin声根本盖不住密集的啪啪声,双腿间挺起的rou柱在室内多个晶石交映的光辉里甩动着粘稠的丝线,发出莹亮的yIn靡反光。白蝉这个老流氓右手握着可爱庶母的犬尾,不断捋动,每一次揉动都让庶母的呻yin声更像是哭泣般哀鸣。而他的左手边则跪坐着另外一位没有孩子的庶母,胸肌饱满,腹肌紧实的他和可爱庶母长相很像,连尾巴的毛色都相同。他毫不羞耻地敞开双膝跪在白蝉的面前,长长的犬尾不停晃动,白蝉的手在他的身上不停游走,白皙的手指抚过古铜色的皮肤,强烈的色彩差异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白蝉用左手握住他的rou柱,手掌包裹着粗大的头部揉捏着,他哀鸣一声,拉过仍然快速耸动的庶母,两个长着可爱黄色犬耳的青年亲热的拥吻。
这场景充满了原始的性与力量之美,金熙只觉得血要从头顶冲出来。这时一只手捂着金熙的嘴将他拉到了一边,金熙本来想挣扎,但是本能先於大脑,判断来者身上有熟悉的亲近气息。他回头一看,是他的姆妈。
姆妈看金熙认出了自己,放下了手掌,比划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金熙的手往不远处的一间房门走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木床,但是这床的结构明显一般,是用坚实的削好的长方体木头拼成的,上面铺着羽毛编成的床单,还有一大张斑斓虎皮。
“呵呵熙儿长大了,知道对□感兴趣了。”姆妈摸摸金熙的头,让金熙坐在床上。金熙内心嚎叫,长大了?长大尼玛啊,老纸根本没转换心理把他当爹把你当妈啊,这尼玛就是亲眼看到别人打炮啊,还是3.P啊,还是老牛吃嫩草,一个玩两个啊,这种腐败分子在现代社会都要被残酷镇压的啊,你让我怎麽冷静啊,不要用这麽欣慰的语气这麽轻描淡写啊,就算我是亲儿子看到老爸和别的女人打炮我也难受啊,你要不要这麽贤慧啊!
“什麽?”姆妈铺床的动作明显一愣,他正用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抓着羽毛毯子,想要把它弄得更松软。
金熙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把後一句说出来了,他看到姆妈皱着眉头等着他回答,只好改正措辞:“姆妈,你不在乎吗?爸爸他和别的庶母。”
姆妈一脸费解地揉揉他的头发:“你怎麽会这麽想呢?姆妈已经有了你,这就是你父亲对我最好的恩赐了,他不仅是我的那尔,也是亚述和亚希的那尔。亚述和亚希本身就是北蛮部落的俘虏,又没有孩子,如果你父亲不多宠爱他们一些,让他们赶快孩子,如果真等到你父亲老去那一天,亚述和亚希的位置会很尴尬。”
“俘虏?”金熙震惊了,原来两个帅哥的身份这麽低吗?
“是啊,他们是北蛮部落的王帐呢,那是你父亲第一次参加战争,北蛮部落被打得惨极了,只好把两个王帐送给比蒙部落。当时部落的高层里,只有你父亲的萨尔最少,而且地位也足够,所以才把亚述和亚希献给了你父亲。不过你可不能再因为他们是北蛮部落的人就欺负他们了,他们也是你的庶母呢,将来他们生下的兽人,回嫁给族里的雄性,这就是你的人脉。”说到这儿姆妈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嗨,我怎麽能教你这些,这样想不好。”
不好?这种权力利用在封建时代是很正常的吧,虽然我并不赞同用自己的姐妹(想到这儿金熙又寒了一下)拉拢人脉,但是在这种原始时代血亲与姻亲不是缔结关系的最牢固纽带吗,姆妈你要不要这麽单纯啊。
“可是爸爸的萨尔已经很多了啊。”萨尔是妻子,那尔是丈夫,虽然直接翻译更好一些,但是金熙实在受不了更高更壮的兽人叫妻子,相对瘦弱的老流氓叫丈夫这种冲击。
“不算多啊。”姆妈困惑不解,“你父亲可是祭司呢,生育能力很强,再娶四个萨尔都没事。”
你要不要这麽贤慧啊。金熙想要吐血:“可是,爸爸一个人娶这麽多好吗,其他的雄性怎麽办?”
“且不说雄性的数量本来就很少,差不多才是部落的十分之一。单就能力而言,你爸爸可是罕见的白角,受孕的成功率大得多,当然要为了繁衍子嗣多多努力,金熙不会担心爸爸再生一个嫡子出来吧,那可是你的弟弟啊。”姆妈有些生气了。
“生育,和角有什麽关系。”金熙囧啊,怎麽还有这麽猎奇的设定啊。